对面酒楼,但这瓜,可真的都要憋炸。

谢婉凝本来还想再钓钓鱼,可听身后布帘的细碎动静,便摇摇头,叹气:

“可惜啊姜鸿,本来还想和你好好讲道理。你非要自寻路,那我能有什么办法?

姐姐你可听,人家姜世子可想着娇妹美妾,顺便再升官发财休你呢。”

“你在说什么?什么姐姐?”

此时,姜鸿着谢婉凝那诡异的笑容,皱皱眉还未反应来,便忽然瞪大眼睛。

只见那帘子后,忽然出现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影!

而那记忆之中贤淑的夫人,此时正在最陌生最厌恶的目光他:

“还真妹妹说的,狗男人从来没有底线!

姜鸿,你可真!

既然你要休我,那正好,咱们今日桥归桥路归路,现在就和离!”

“快快,你底听多少啊?”

半盏茶后,除杨水碧和姜鸿外,谢婉凝等一众人都站在紧闭着的食铺门前。

吃瓜几人组恨不得扒着门缝,才好将这个瓜吃干净吃完整。

“嘎吱嘎吱”

秦嘉志吃两香酥花生米,耳朵里只有嘴里嘎吱的花生声音,然那门后的动静却啥也听不清。

于,秦嘉志便不满地嘟囔抱怨:

“凝姐,不我说你,你当初装修的也太好,加固什么大门啊?

现在里面说啥都听不清楚,太影响人吃瓜!”

谢婉凝拍他一下还没说话,便着自家干爹此时也一副八卦模样。

秦苍有其子必有其父的头,抢一把子的五香花生米,只作不知的正经说道:

“对,你说说你家这食铺,怎么连个老鼠洞都没有啊?完听不,嘎吱,真香啊!”

谢婉凝:……那还真对不起?

谢婉凝正一阵无语凝噎,袖子便忽然被人拽住。

回头,便着云逸昭此时正一目不错的望着,抿唇认真问道:

“凝,你刚刚说的话可还作数?”

谢婉凝:……

着眼前这青年男子虽然面『色』严肃,却依旧忍不住耳朵尖有些发红的模样,仿佛一只纯情羞涩小狼狗,谢婉凝便一阵头疼。

们俩的关系,的确有些友人以上,恋人未满。

可刚才不都逢场作戏,这人又不秦嘉志那生瓜蛋子,他现在又假戏精真怎么还出不戏?

现在这么『乱』糟糟的情况下,一下也说不清楚。

谢婉凝正心里觉得一团『乱』麻,便有几个熟悉的食客走来。

“哎,谢娘子,你家怎么现在还关着大门?不做生意啊?”

“就,这么远让我白来一趟,走走。”

听这里,谢婉凝立刻将男人扔脑后,从云逸昭手里拿那一包没拆封的小零食,上前笑眯眯的招呼众人说道:

“怎么可能啊!做做做,生意当然做!

这屋子里面出状况。我告诉你们啊,咱们琼州出一个薄情郎负心汉的世子爷,正在屋里呢!”

“什么?”

“啥?有瓜吃,啊不,哪里有薄情郎,谢娘子你快说说。”

一听屋里有瓜,这一个个有钱又有闲的,皆忍不住便都伸个耳朵来。

见陆陆续续经来有十几个人,谢婉凝心下一动,眸光微闪。

与其让姜鸿出去之后败坏水碧姐姐的名声,还不如由来主动掌握舆论,先发制人。

于,谢婉凝立刻开:

“来来来,今日大瓜现场直播,薄情郎姜世子和他的义妹不可不说的故事!

吃瓜必备小零食,蒜蓉青豌豆、怪味豆、五香花生米、椒盐花生米部八折起卖,三文一包,三文一包!”

“豌豆,青豆,花生?这一两文一斤的东西,你居然敢卖三文一小包?”

“这不黑心吗?走走!”

“就,连屋子都不让人坐,走走走,赶紧走!”

几个擅砍价的大婶说完这话,作势抬脚要走,然而最后却都雷声大雨小,谁也没真走。

黑心零食可以不吃,但琼州这偏僻地方,什么侯府世子高门大户的瓜,可稀奇的很呐。

而且好像还和什么亲妹妹有关系?这瓜可大去!

着众人都算白、嫖八卦不买零食,谢婉凝也不催促,只笑笑便开始从水碧姐姐如何说起:

“话说这江南首富杨家的嫡女杨姐姐,那从小可个心善的小仙女,…”

姜鸿这厮心黑,指不定要怎么缠着杨水碧姐姐,想着也定然要扩大舆论,让众人『逼』着女方不敢和离。

古代这年头又都劝和不劝离,舆论压力大,对女方就道德绑架,更加无形的威胁。

拉踩和先入为主盖标签这些手段,虽不屑玩,但要真论玩舆论,难道姜鸿还能比得这个天天吃瓜混微博的现代人?

于,在谢婉凝有绘声绘『色』的描述下,杨水碧就成一个人美心善堪比天上仙女的小白兔。

而姜鸿就那个欺男霸女夜不着家、让夫人暗自垂泪,还坚持要和自家新认的妹妹搞在一起的十恶不赦大恶人。

“什么?这人居然还和自己妹妹有一腿?”

这瓜新鲜还没吃,一众百姓兴奋地左一句右一句的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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