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天功夫,自己女儿没被说服走,反而还折了自己夫人进去?

不知道为什么,杨父看着杨母此刻红光满面模样,恍然想到早上分别时夫人,总哪里好像不大对劲却又说不来。

此时他头脑之中仍旧是一片茫然,恍恍惚惚又不敢置信地问道:

“不是,你们留在这地干什么?”

“崖城这地好啊。难得来一趟,不留这十天半个月怎么够?”

前杨母天天跟一群妯娌在后院里处理家事,也不觉得烦,可是今天吃好喝好玩好后,就彻底放飞,根本不想走了。

再加上想到实验股份制成不成立,她就加兴奋而坚定地说道:

“老杨啊,你刚才不也说了留下做生意吗?正好我也想试试。”

“嗯嗯,娘说对。”

有了自家母上大人做靠山,杨水碧此时也有了底气,干脆直说道:

“这正好是个机会,我和娘留下,试试能不能把生意做大做强。”

“荒唐!我说你们两个女人这是怎么回事?

家也不回了,丈夫也不管了?”

“女人怎么了,人家谢娘都能做成事,我手里这么多嫁妆银票,怎么就做不成了!”

“对对对,人家谢妹妹说了,心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就看女人敢不敢。”

谢婉凝,谢婉凝,怎么又是这个谢婉凝!

看着着了魔一般妻女,杨父此时前一黑,心里一痛。

这谢婉凝怎么回事!大把男人放着不去『迷』,偏偏去『迷』『惑』他妻和女儿?

“我说夫人,还有水碧啊,你们这是着了谢婉凝道。

你们千万别信她,她不过就是想忽悠你们钱…”

“爹,你怎么能这么说谢妹妹呢!谢妹妹才不是样人!”

“老杨!我没看,你居然也干这种挑拨离事!无耻!”

杨父还没来得及苦口婆心,杨母和杨水碧已同时对他怒目而瞪。

女儿看着自己目光警惕,而自家夫人直接一手『插』腰一手指着他骂道:

“谢婉凝说了,一切拖女人后腿男人都是狗!

老杨,我可看穿你面目了。莫非你就是腐朽残余,害怕我事业超过你成为新首富吗?”

杨父:……

不是,这哪儿跟哪儿啊?

这俩女人,离开时候还好好,怎么短短一天时,回来就和洗了脑似。

杨父说也说不过,骂还骂不得,回了房后在屋内团团转圈,咬牙切齿说道:

“这个谢婉凝!我还是小瞧了她!”

“爹啊,你现在知道了吧,可不是我不管我妹妹,是谢婉凝锅!”

总算洗脱了嫌疑杨源倒没有么气了,反而是因为洗清了黑锅,差点高兴痛哭流涕。

直到被他爹瞪了一,他这才『摸』了『摸』鼻,继续看着他爹在屋内蜜蜂转圈。

“不行!

杨源,你这两天就软磨硬泡,把你娘和妹妹先哄上船再说。”

是有必有父啊!

这手法,他还曾用过!

然而,杨源一想到当初自己被五花大绑,还差点洗劫一空下场,他便立刻一个机灵,脱口而:

“不行啊爹!强扭娘不甜!

爹你想想我上次结,妹妹还好,你想想娘…”

杨父也想到这里,父两个对视一,皆是愁容满面,唉声叹气。

“看来是得从谢婉凝这下手了。

小,你先去听听这谢婉凝是个什么情况,”

杨父一撸袖,拿了商场架势来道:

“老夫我还就不信了,我纵横商场几十年,难不成还能翻在一个小丫头手里?”

杨源也不是吃干饭,第二日清晨,杨父手里便有了谢婉凝部资料。

等杨父看完,不禁还颇有些叹。

逆风翻盘,在崖城这么一个破落地,短短时内摆脱奴籍,从地摊开到城中心,没想到这小丫头还有几分本事。

还有什么食堂作坊,这谢婉凝在商业上还是有些天赋。

不过这到处认干爹是个什么鬼?

“秦苍也就罢了,怎么这珠耳郡郡守还掺和一脚?

现在年轻人,干爹还能认这么多个吗?”

面对自家爹不意疑问,杨源忽然就了个激灵,总觉得预不大妙。

等等,自家爹应该不会被有毒谢婉凝忽悠去做人干爹吧?

万一到时候成了干爹,这谢婉凝不就成了他…

不会不会!

自家爹水火不侵,怎么会掉到谢娘坑里?

“杨源,我们现在就去——杨源,你发什么呆呢!”

“不可能不可能。”

杨源此时头瑶和波浪鼓一样,听到这里才瞬清醒过来。

他两只手同时在脸上,使劲自己拍清醒,这才微笑说道:

“啊,没事爹,我就是觉得您这么英明神武,水火不侵,一定不会折在谢婉凝着手里。”

“是自然,你为你爹我这几十年是吃干饭?”

杨父此时站了起来,对自家儿这话颇为不屑:

“准备马车,咱们现在就找谢婉凝兴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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