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但是好日子没过太久,太上皇又病了。这一次,太医不顾被责骂跪下磕头道:“还请太上皇保重身体,往后……,房事一月一次即可。且先固本培元养好精神,再、再图以后从长计议……”

&ep;&ep;太上皇又羞又恼,气得砸了一个茶盅,把太医脑袋砸了一个大大的油包。

&ep;&ep;仙蕙知道以后,又是好笑,又是觉得尴尬。

&ep;&ep;心道,俗话说有其父必有其子,太上皇和高敦还真是一对父子,两人都在女人这上头过不去。不过……,呸!话说高宸做了皇帝以后,也越发下.流起来,说话没个顾及,在床上也是花样百出。

&ep;&ep;要不是这一年自己怀孕生子,身子不方便,他不定还有更奇怪的花样呢。

&ep;&ep;不过嘛,他只对自己“下.流”,这一点还是很不错的。

&ep;&ep;******

&ep;&ep;太上皇消停了一个多月,没碰女人。

&ep;&ep;高宸这边却是开禁了。

&ep;&ep;他数着日子,还特意去问了太医,太医说可以行房,这天下午便早早的回了凤仪宫。仙蕙还不知道内情,坐在摇篮边逗儿子,看着那粉嘟嘟的小家伙,真是心都要化成水。她扭头看向高宸,“你看,你看,他吐泡泡了。”

&ep;&ep;高宸凑近看了看,笑道:“一股子奶味儿的小东西。”

&ep;&ep;“我喜欢。”仙蕙哼道。

&ep;&ep;“行,你喜欢。”高宸扯她,“走罢,祚哥儿都睡着了。”

&ep;&ep;仙蕙还在恋恋不舍,下一瞬,却是差点惊呼出声,“啊呀!”等她反应过来,整个人都已经被高宸抱起,捶了他几拳的功夫,人就已经回了寝阁床上。不由娇嗔,“你又发什么疯?今儿没喝酒也上酒劲儿了。”

&ep;&ep;“朕刚才问过太医,说可以了。”

&ep;&ep;“什么可以?”仙蕙迷惑不解,但很快……,随着衣衫被他剥开,再看着他眼里跳动的情欲火苗,便明白过来。习惯性的要推开他,继而想起他说太医同意的,便不知道该怎么拒绝才好。

&ep;&ep;而且,隐隐觉得也不该再拒绝了。

&ep;&ep;高宸低头,看着那海棠红的亵衣里面,露出雪白曲线,忍不住有几分唇干舌燥,当即低头下去,狠狠吮吸那甜美诱人之处。他的声音,带出压抑许久的期望和炽热,“等下,叫你知道什么叫发疯……”

&ep;&ep;“呸!下.流。”

&ep;&ep;“男人在床上不下.流,那是有病。”

&ep;&ep;“…………”

&ep;&ep;小别胜新婚,其中的狂野意境自然不消多说。

&ep;&ep;而最让仙蕙羞愤交加的是,弄到最后,高宸居然找了一面玉柄镜子,非要让自己握着、照着,然后好从镜子里面看着他,――看着他在自己身上征战,看着彼此亲密纠缠,那些景象简直叫人羞得不敢看,真真一室如春。

&ep;&ep;于是,整个冬天都在春意融融中过去了。

&ep;&ep;高宸和仙蕙这边如胶似漆、甜蜜恩爱,再加上才添了小皇子,因而整个凤仪宫的气氛都随之轻松愉悦,平日里,宫人们都是喜气盈腮的。而太上皇那边则是气氛凝重,因为自从年前病倒以后,就一直缠绵病榻不起,汤药不断,更别说御女行房等事儿了。

&ep;&ep;到了二月里,太上皇渐渐变得医药无治、粒米不进,没能熬到月底就驾崩了。

&ep;&ep;京城内外,顿时被一片雪白缟素铺满。

&ep;&ep;高宸因为身为天子,不可能真的守孝三年不办事,那样国家都乱了。所以按照古往今来的皇室规矩,以日代月,为太上皇守了二十七天的孝期,便一切恢复如常。

&ep;&ep;倒是私下去陪母亲周太后,劝道:“母后节哀,多保重自己的身子。”

&ep;&ep;“罢了。”因无外人,周太后并不需要刻意装出悲切,淡淡道:“他走得这么快,不能怨别人,也不能怨太医,说到底都是他自个儿找的。”只是不好过多的指责丈夫的荒.淫行径,转而叹道:“他走了,也好,大家都清净了。”

&ep;&ep;虽为夫妻,却谈不上深厚的鹣鲽之情。

&ep;&ep;因为本朝皇妃王妃都是平民女,所以正妃也要,侧妃也罢,甚至夫人们,说到底都是差不多的家世,没人撑腰的。当年万太妃盛宠的时候,丈夫差一点要废了自己,改把万氏扶正做王妃,――这根刺,自己记了一辈子。

&ep;&ep;罢了,人死灯灭,不提了。

&ep;&ep;反正自己现在做了太后,儿子是皇帝,又孝顺,孙子也好几个了,没什么不满足的。倒是有些感慨的看向皇帝,“说起来,仙蕙能得着你是她的福气。不过都是做女人的,哀家也明白女人的心,谁都不愿意跟别人分享丈夫。你们感情好,你不纳妃,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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