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那就好。”庆王妃点点头,眼里露出淡淡的赞赏之意。

&ep;&ep;方才大儿媳的丫头来找人,只说后院有事,让荣氏和邵大小姐过去一趟。自己隐隐瞧着,荣氏眼里似乎闪过一丝窃喜,――她连什么事儿都不知道,窃喜个啥?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ep;&ep;而且荣氏去了很久,大儿媳去了更久,两人到现在都没有回来。若真的只是邵彤云不舒服,没有大毛病,主持中馈的大儿媳就丢下宾客不管,荣氏也不顾及庆王府的威严脸面,那也太不也像话了。

&ep;&ep;――只怕后面多半出了意外。

&ep;&ep;仙蕙回来以后,一番话说得大大方方颇为自然,不管宾客们相信几分,至少面子上算是圆过去了。今儿可是宾客众多、欢聚一堂的日子,若是闹得不消停,不光邵家的人脸上不好看,庆王府这个主家脸上亦不好看。

&ep;&ep;听说邵家两房斗得很凶,仙蕙能够在外面顾全邵家的脸面,同时维护庆王府,这是她的大方懂事。不像邵彤云,平日里看着温柔大方的很,上次居然故意让仙蕙难堪,闹得场面不可收拾,好好的庆生宴都差点给她毁了。

&ep;&ep;两相对比,自然是高下立见。

&ep;&ep;庆王妃收回心思,继续和大伙儿说说笑笑的,气氛颇为热闹。

&ep;&ep;不过在场的宾客女眷都是有眼色的,尽管仙蕙解释过了,也说得通,但是大郡王妃和荣氏母女始终不露面,心里难保没有一点儿怀疑。再者见庆王妃虽然笑着,却不是很又谈兴,因而说得差不多,都陆陆续续的提前告辞而去。

&ep;&ep;很快,客人们都走光了。

&ep;&ep;沈氏正要领着儿女起身告辞,一个丫头突然冒了出来,像是在门口等了许久,神色紧张道:“沈太太,大郡王妃请你们过去一趟。”

&ep;&ep;沈氏眼里闪过一丝疑云。

&ep;&ep;明蕙和邵大奶奶更是不安,互相对视了一眼。

&ep;&ep;庆王妃笑道:“想是因为彤云身子不舒服,让你们过去瞧瞧。去看看也好,要是彤云没事了,正好你们一路回去。”

&ep;&ep;“是,那我们过去了。”沈氏起身告辞道。

&ep;&ep;仙蕙、明蕙和邵大奶奶等人,亦是福了福,然后跟了上去。

&ep;&ep;庆王妃脸上笑容一收,不复方才的慈祥和蔼,眼里尽是凌厉之色,吩咐丫头,“去打听,留香洲到底出了什么事儿?快去!”

&ep;&ep;******

&ep;&ep;沈氏等人很快到了留香洲。

&ep;&ep;一进大厅,就是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

&ep;&ep;大郡王妃坐在厅堂椅子正中,荣氏母女坐在旁边,这还不算,邵元亨居然也在一起坐着,每个人脸色都很难看,而且目光凌厉刺眼,――那架势,好似迎接杀过来的敌人一般,严阵以待!

&ep;&ep;刚才来报信的丫头顺手关上门,就退了出去,周围一个下人都没有。

&ep;&ep;原本沈氏听说邵彤云失了清白,还有几分同情。虽说东院和西院不和,但是也没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并没有想过要荣氏母女如何惨死。女儿家的清白多重要啊?邵彤云一遭失足,这辈子就算是彻底毁了。

&ep;&ep;一个年轻姑娘家,落到如此田地也是颇为可怜。

&ep;&ep;但是眼下一见大厅里的阵仗,不由气得冷笑,……这算什么?邵元亨和荣氏、她的儿女才是一家人?而自己和儿女们,都是刨了他们邵家祖坟的仇人?

&ep;&ep;自己倒要看看,他们到底有什么可以叫嚣的?!

&ep;&ep;沈氏的性子本来就孤高的很,是因为仙蕙一劝再劝,加上邵元亨今生表面上做得很是公平,她这才为了儿女忍下一口恶气。此刻见丈夫和荣氏严阵以待,一副夫妇同心的样子,不由怨愤不已,

&ep;&ep;她的目光缓缓扫过丈夫,扫过荣氏母女,最后落在大郡王妃身上,“大郡王妃,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有话请讲。”

&ep;&ep;忽然间,邵元亨豁然站起身来。

&ep;&ep;仙蕙下意识的提起心弦。

&ep;&ep;邵元亨额头上的青筋直跳,勃然大怒喝道:“你这个孽障!”竟然不论青红皂白,就狠狠一耳光闪了过去,“还留着你这个祸害做什么?打死算了!”

&ep;&ep;“老爷!”沈氏一声尖叫,不顾一切冲了上去,紧紧抓住丈夫的手,“你这是做什么?!”为免女儿被打,用自己的身体拦住了丈夫,丝毫不肯退让。

&ep;&ep;仙蕙早有提防,没被打到,但还是感受到了一阵凉凉掌风。

&ep;&ep;――她的心也跟着凉了。

&ep;&ep;方才荣氏母女一直都不过来,自己就知道,她们肯定是在商议对策,甚至也想到她们会在父亲面前告恶状。但是……,却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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