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肉物贴上了潮湿的小穴，缓缓顶弄了两下，空气里静得能听见拉丝的水渍声。
&ep;&ep;龟头顺势挤进小小的穴口，温热紧实地包裹住。
&ep;&ep;柯璃轻咬着嘴唇，努力不发出嘤咛，握紧了拳头。
&ep;&ep;真的…太涨了。
&ep;&ep;他的手托住她圆润的屁股还在缓缓下压，却卡住在龟头处。
&ep;&ep;她痛得挤出了几滴晶莹的泪花，小声地哼哼起来。
&ep;&ep;梁生有些烦躁地皱紧了眉头，往常送来的女大学生，多早被调教好，不需他多动几分。若是装着娇气些的，他也懒得理，横冲直撞地插进去。
&ep;&ep;可这毕竟是他养了十几年的，他自己都舍不得。
&ep;&ep;“忍一下。”他沉声道，一边托着她的屁股缓缓站起来，下身小心地抽出来了些。
&ep;&ep;被撑满的甬道倏地空了，又忍不住吮吸着挽留。
&ep;&ep;柯璃听话地点点头，身下一起一伏，就被抱到了床上。
&ep;&ep;是梁生自己的床，没有别人躺过。
&ep;&ep;他撑着身子环在她的身上，下垂的衣摆挡住了柯璃忍不住下瞥的视线。
&ep;&ep;她偷偷看着梁生的神色，他面容冷峻，专注地看着她的胸乳，散布着枪茧的手玩弄着从未被人碰过的柔软，他动作很轻，比拆装把玩他最喜欢的枪械的模样更专注，雪白在晃动。
&ep;&ep;经验丰富的老男人熟练地勾起少女的情欲，须臾柯璃的下身便湿得一塌糊涂。
&ep;&ep;他感觉差不多到了，便握住下身，试探着向前进。
&ep;&ep;尽管已经足够湿润，柯璃仍然感受到下身撕裂般的疼痛。
&ep;&ep;她不敢叫出声，紧抿着唇闭上了眼睛。
&ep;&ep;她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感官如此敏锐，相连处的暴涨酸涩，甬道内被撑开的皱褶与触及到的青筋，梁生垂在他小腹上的衣摆和克制的喘息。
&ep;&ep;“痛就叫出来。”他动作停下了。
&ep;&ep;柯璃没有应，抓紧了手下的床单，无声地忍受。
&ep;&ep;他声音带上了少见的几分愠怒：“这不是考核。”
&ep;&ep;等了两秒，她仍然咬着嘴唇，一直隐忍着的肉根就倏地插到了底。
&ep;&ep;“嗯哼…”
&ep;&ep;她再次睁开眼，眼睛被雾气笼罩得有些难以视物，但她还是看清了梁生的神色。
&ep;&ep;冷峻，寡淡。
&ep;&ep;他似乎听到他想要的呻吟，由缓至急地抽插起来，他在她身上顶动着腰腹。
&ep;&ep;柯璃有些晃神，下身被粗暴的抽入折腾得疼得有些发麻。
&ep;&ep;她想起了第一次见到他杀人时——
&ep;&ep;那是她被接到梁生身边的第一年，她6岁。
&ep;&ep;当年拐卖案的那个团伙，被梁生一锅吃下，不服管教的一把手被关在后楼的房间里。
&ep;&ep;这种货色本轮不到梁生亲自动手的。
&ep;&ep;但他开了枪，当时柯璃正坐在他的腿上。
&ep;&ep;“砰！”
&ep;&ep;红色，腐烂，脆弱地倒下。
&ep;&ep;他左手抱着年仅六岁的女孩，右手开枪打死了致使他们相遇的因。
&ep;&ep;柯璃不会知道，他那时已对她动了仁慈之心。
&ep;&ep;那个人本该由她来杀的。
&ep;&ep;“在想什么？”
&ep;&ep;见多了人心的男人很快察觉到她的走神，重重地顶了一下。
&ep;&ep;柯璃对上他的目光，他不会沉溺在性爱里，眼神依然清明，对视的时候却会觉得他的世界里全是你。
&ep;&ep;说没有心动过是假的，但心动完如何去做是本分。
&ep;&ep;“当年楗尧的案子。”
&ep;&ep;她没有撒谎。
&ep;&ep;梁生顿了一下，“和我做的时候不要走神。”
&ep;&ep;“好。”她点头。
&ep;&ep;恶魔没有仁慈心。
&ep;&ep;她目睹他开枪后不到半月，便做好了上次拖欠的事。
&ep;&ep;是她房里的女佣，看她年纪小，克扣饭食不算，还准备趁梁生不在，合伙一个男仆侵犯她。
&ep;&ep;梁生给她留了一支&ep;死亡之吻*&ep;和一把做工精致的匕首。
&ep;&ep;扣动扳机，枪口对准男仆的脑袋。
&ep;&ep;匕首沾染了女佣胸口的鲜红。
&ep;&ep;*死亡之吻：苏联时女子特工使用最多的小巧手枪
&ep;&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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