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的男人。”

&ep;&ep;这真是变相的自夸。

&ep;&ep;他时不时的自恋,真的让人啼笑皆非。

&ep;&ep;周垚唇角弯了,忍不住嘲弄道:“我当初就是因为觉得你人还不错,才让你当我假男友陪我去闹婚礼的。”

&ep;&ep;这件事仇绍也一直很好奇,但他问话的态度实在嘚瑟。

&ep;&ep;“我也很好奇,到底我做了什么,才会让你想到来麻烦我,让你误解我是个有求必应的好人?”

&ep;&ep;周垚沉吟道:“嗯……大概是因为你帮我们换了楼道灯,还有你陪我去酒店找大学同学撕逼,让我觉得你是活雷锋。”

&ep;&ep;说道活雷锋,周垚又觉得不妥,很快改口:“哦,不是雷锋,应该说是感觉可以多认个哥。”

&ep;&ep;就像阮齐、老k那帮老粗。

&ep;&ep;鬼才信这番话。

&ep;&ep;周垚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认他当哥,有谁会对自己的哥哥垂涎欲滴?

&ep;&ep;仇绍揶揄:“这误解可深了。”

&ep;&ep;周垚:“嗯哼。”

&ep;&ep;仇绍慢悠悠道:“我从没说过我是好人。”

&ep;&ep;周垚:“嗯。”

&ep;&ep;仇绍:“我也从来没想过要当你哥哥。”

&ep;&ep;周垚:“嗯。”

&ep;&ep;仇绍语气一转:“自然,‘好哥哥’是可以有的。”

&ep;&ep;周垚绷不住笑,抬手去掐他腰。

&ep;&ep;仇绍很快捏住她手指,声音低沉,半分严肃半分不正经:“男人的腰不能随便碰。”

&ep;&ep;又是这句。

&ep;&ep;周垚放肆的笑出声。

&ep;&ep;过了好一会儿,她收起笑,半真半假的说:“男人的本能就是见异思迁,如果将来你遇到更喜欢的女人,记得通知我。哦,我也会通知你的。”

&ep;&ep;半晌,仇绍声音淡淡道:“可我这个人很叛逆。十几岁得了叛逆症,到现在都没好。”

&ep;&ep;周垚不懂,抬头:“什么意思?”

&ep;&ep;仇绍低下头,漆黑的眸子对上她:“对一个坏男人来说,最叛逆的事,就是一生只喜欢一个女人。”

&ep;&ep;周垚怔住。

&ep;&ep;猝不及防被表白,还是在养老院的小花园里。

&ep;&ep;她被戳中了。

&ep;&ep;时间一晃,转眼到了十一月二十三日,菲菲的忌日。

&ep;&ep;这天天朗气清,天是蓝的,太阳是温和的,可深秋的风已经开始刮人脸了。

&ep;&ep;周垚起了个大早,去了北京郊区的龙泉公墓。

&ep;&ep;路上,周垚收到一封邮件,是那个法语翻译翻译好的一些日记段落。

&ep;&ep;周垚点开邮件,看到第一段,已经开始觉得奇怪。

&ep;&ep;这些段落都是以第一人称自述的形式展开的,这里面的“我”说,她小时候时常遭到邻居家孩子们的虐待,都是同龄人,但她一个打不过那么多个。何况她还有个妹妹要保护。

&ep;&ep;那些邻居小孩说,只要她把那个来历不明的杂种妹妹交出去,他们就放了她。

&ep;&ep;但这个“我”没有答应,所以便遭受到双倍的“待遇”。

&ep;&ep;这个“我”说,她的父亲很早就离开这里,抛弃了母亲和她们,但周围很多大人都说,其实是她们的母亲杀了父亲。

&ep;&ep;但这件事无人可以证实。

&ep;&ep;妹妹是父亲带回来的野孩子,来路不详,大概是他和外边的女人生的,大概是捡的,总之带回来就丢给了母亲和“我”。

&ep;&ep;母亲为了生活,什么都要做,最多的是和不同的男人睡觉。

&ep;&ep;母亲为了那一口吃的,疲于奔命,根本顾不上女儿身上有多少伤口,即便知道女儿每天被同龄孩子虐打估计也无力去管。

&ep;&ep;而那些邻居家的大人,事实上也知道这件事,却只是漠视。

&ep;&ep;那是小孩子的世界的生存法则和游戏规矩,他们才懒得管,在这个充斥着贫民的社区里,每天都在死人,大家都习以为常。

&ep;&ep;然后,母亲病了,没钱看病,病又来得急,很快死了。

&ep;&ep;而这个“我”,居然活过了十六岁,带着十一岁的妹妹讨生活。

&ep;&ep;在这几段日记里,这个“我”还逐一描述了身上有多少伤疤,每一道都是因为什么事落下的。

&ep;&ep;周垚诧异极了,因为她十分确定菲菲身上没有这些疤痕,确定菲菲没有钱去做整容手术,她更加确定菲菲没有妹妹。

&ep;&ep;那么,是不是日记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