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小子,你的身手的确不错,或许已经达到了外境巅峰甚至是化境宗师的境界,但是,你一定要知道,你能够接得住一颗子弹,却并不意味着你一下子能够接得住几十颗子弹!”

&ep;&ep;在许天将枪口对准闾丘安的同时,闾丘安带来的人也已经抽出自己腰间的手枪,将枪口对准了许天的脑袋。

&ep;&ep;“咱们可以赌一把,到底是你手下的子弹快,还是我枪里的这颗子弹更快!”面对黑压压的枪口,许天面无惧色,带着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将枪口直接顶在了闾丘安的脑门上,“反正我许天烂命一条,死前能够拉你这样的一位大佬作垫背,倒也不亏!”

&ep;&ep;“你可以试试?”闾丘安脸上毫无畏惧,反而还带着一丝玩味的口气说道。

&ep;&ep;“天哥,不要开枪!”就在陈建东寻思自己该怎么阻止他时,许天已经扣动了手指上的扳机,出乎意料的是,不要说子弹从枪口里飞出,就连枪声都没响起。

&ep;&ep;“哈哈,小子,忘了告诉你,我闾丘安有个外号叫做一声响,意思是,我手里的手枪永远只有一发子弹,”闾丘安坐在椅子上,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许天,颐气指使,“看在你修为不错的份上,现在,你只要跪在地上,给我叩头道歉,我就饶你一命!”

&ep;&ep;“饶我一命?”许天笑了,笑得天花乱坠,笑得让人莫名其妙,不认识他的人还以为他得了失心疯,“现在,我便让你看看到底是谁要让谁饶命!”

&ep;&ep;闾丘安见许天眼色一狠,暗道一声不好,赶紧让手下开枪,射杀此人,可是,话还没说出口,便见一道寒芒在他眼前闪过,待他反应过来时,他的那些手下,握枪的手掌皆已被生生斩断,掉在地上。

&ep;&ep;周围一片哀嚎,惊呆了陈建东的同时,也直接震慑住了闾丘安。

&ep;&ep;“大哥,我知道错了,求你饶我一命!”性命攸关之时,脸皮算什么,见到嘴角向上勾起,如同恶魔一般走来的许天,闾丘安的内心终于崩溃了,直接从椅子上滑落到地上,跪在他的面前,求饶道。

&ep;&ep;“知道错了就能让人饶你一命,未免你这条命也太不值钱了吧。”许天拉过一把椅子在他面前坐下。

&ep;&ep;“大哥,我闾丘安的命本就一文不值、、、、、、”

&ep;&ep;“闾丘安,你的命自然一文不值,不过,你这个人还是有点价值的,”许天从衣袋里拿出一个黑色的药丸,放到他的手里,“现在我给你两条路,第一条,我现在就杀了你,第二条,吃了这颗虫心丸,以后为我办事。”

&ep;&ep;“大哥,能不能、、、、、、”

&ep;&ep;“啪!”不等闾丘安把话说完,许天就已经直接给了他一个大嘴巴子。

&ep;&ep;“我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你若要死,趁早说,我一定成全你!”

&ep;&ep;闾丘安偷偷看了一眼许天,见他双眸杀意翻涌,知他不是在跟自己开玩笑,当下牙口一咬,直接将那药丸吞入腹中。

&ep;&ep;“以后我闾丘安唯大哥您马首是瞻!”

&ep;&ep;看着跪在地上,言之凿凿的闾丘安,许天并没有再为难他,直接放他离开了酒吧,而闾丘安一走,方才还在暗处用眼神提醒许天不要放他走的陈建东便重重叹了一口气,摇着头说道,“天哥,您怎么可以让他走了呢?”

&ep;&ep;“怎么,这个人我还不能让他走了?”

&ep;&ep;“天哥,这个人您还真不能放他走,”陈建东一脸担忧地说道,“虽然您给他吃了一枚毒丹,让他在刚才不得不屈服于您,但是,在欧阳炎的门客中,不仅有像彭飞这种从天鹰门出来的外劲高手,更有像林天泽这种从药王谷出手的炼丹圣手,普通的毒药毒丹,在林天泽眼里根本就是小菜一碟,甚至,像鹤顶红、鸩酒这种顶级毒药,在他眼里,也能够轻松治愈。”

&ep;&ep;“你是说我这枚毒丹根本就控制不了闾丘安?”

&ep;&ep;“是的。”

&ep;&ep;“哈哈,陈建东,我不妨告诉你一个事情,我方才让闾丘安吞下的根本就不是什么虫心丸,而是一颗在街边小店随意可买的巧克力,”见到陈建东的脸色又苍白了一分,许天拍着他的肩膀,笑道,“我今天不杀闾丘安,根本原因并不是我想收他做小弟,而是我想借他之口告诉欧阳炎,我许天并不是一个可容他随意掐捏之人,他不犯我我不犯他,他若犯我我必灭他,还有,经历了今晚的事情,你在欧阳炎那里肯定是生存不下去了,明天晚上,你带我去趟欧阳炎的住处,我会给你要一块足够满意的地盘。”

&ep;&ep;说完,许天看了一眼在旁的李建树,李建树会意,立马跟着他出了酒吧。

&ep;&ep;陈建东坐在沙发上,看着许天离去的背影,抽了一宿的烟,到了天亮都没能想出个什么结果。

&ep;&ep;他不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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