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澡堂的,平均每三天就要光顾一次。而据哥特兰的人们统计,这位大数学家一年里仅去了澡堂四次——春、夏、秋、冬,而且这还是被其他老师给强行拖过去的。此外他还常常忘了正在做的事情,蹲下来就开始自顾自地写数学题,甚至在上课的时候也会如此。

就是现在,这个数学家正蹲在地上用石头写着一堆难懂的数学符号,而巴拉尔和乌拉尔在说明入学的来意后,已经被晾在一旁有快一个小时了。

巴拉尔小声问道:“大哥,我记得你会算账,是么?”

“那是当然,数学是我精通的项目之一,不管是加减乘除、还是做假账,对我来说都是易如反掌。”

乌拉尔坐在椅子上慢悠悠的抿着从戈特弗里德的身后的柜子上顺来的酒。

“那大哥,这家伙现在是在写啥?”

乌拉尔伸长脖子,把戈特弗里德写在地上的公式粗粗扫了一眼。

“很明显,这不是数学题。大概某种巫术符号吧,毕竟,毕达哥拉斯学派可是很有名的魔法学派。”

“毕达哥拉斯学派?”戈特弗里德听到了这个名词,一下子从地上的数学题中醒了过来。看着身后的巴拉尔和乌拉尔,他脸上露出茫然之色,“你们……是来干什么的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