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康熙自己也蠢蠢欲动,最后两人商量商量,愉快的罢工,往贝勒府上去了。

&ep;&ep;这些制式婚礼,并没有什么看头,也不会有司仪放一些悠悠的歌曲,说着感人肺腑的话语。

&ep;&ep;更多的是庄严肃穆。

&ep;&ep;两人离了一人身的距离,手中拿着大红的绸花。

&ep;&ep;顾夏的双眸有些湿了,转眼间,胤禛就十八了,成了一个大人,宽阔的肩膀能够扛起重任了。

&ep;&ep;康熙的眼圈也有些红,胤禛是真正意义上,他看着长大的孩子,从月子里,到这么大,时时刻刻都有他的参与。

&ep;&ep;长大了,站住了,他的任务就完成了。

&ep;&ep;看向坐在贵宾席上的太子,那苍白的面色,阴沉的眼神,像是一条伺机而动的毒蛇,让康熙心中有些不舒服。

&ep;&ep;这孩子,一年比一年左性。

&ep;&ep;等到第二天一大早,顾夏就赶紧起来,穿上秋香色的旗装,仔细的上妆后,就等着小两口来。

&ep;&ep;原本还想着,她会是一个恶婆婆,真到了这一天,她才知道,哪怕是为了孩子呢,就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ep;&ep;胤禛牵着福晋的手,缓缓而行。

&ep;&ep;福晋个子高挑,相貌也是一等一的,容长脸,长长的眉,忽闪的大眼睛,很有灵气。

&ep;&ep;眼角眉梢都带着些微羞涩的笑意,却也落落大方。

&ep;&ep;“是个好的,瞧着就稀罕的紧。”顾夏拉着她的手笑,之前也见过几面,略说过几句话。

&ep;&ep;因此彼此有些了解,知道她的性子是偏爽朗大气的,这就比什么都强。

&ep;&ep;如果胤禛有更进一步的可能,那么一个大气的福晋,能容下几个小的,这就是挑对了。

&ep;&ep;富察氏有些拿不准这位尊贵婆婆的意思,偷眼去看胤禛,他玉白的手指搭在篮釉的茶碗上,说不出的好看。

&ep;&ep;偏偏眉眼低垂,一点往这边看的意思都没有。

&ep;&ep;顾夏望着,心中就有数了,显然两人之间还不错。

&ep;&ep;她也没说什么给爷开枝散叶的话,只笑着叮嘱:“你是知道本宫的,最是护短不过,这小子要是不顺你的意,尽管告诉皇额娘,帮着你收拾他。”

&ep;&ep;火烧到自己身上了,胤禛才有些无奈的抬眸:“皇额娘,您说什么呢。”

&ep;&ep;富察氏抿着唇笑,这话她也就是听听罢了,这儿子是宝,儿媳是草,额娘给的金科玉律,应是在她耳边念叨了一个月,睁眼闭眼都有人念叨。

&ep;&ep;记得清楚的很,哪里会把客套话当真呢。

&ep;&ep;不过这个婆婆也是真的有意思,能说出这么一番话了,她听了就高兴。

&ep;&ep;从皇后这出去,还得去皇上处,完了再去太后处,都要走一遍,最后去了太子的院子,跟太子略说了几句,这就走了。

&ep;&ep;毕竟太子至今尚未成婚,也没个能接待女客的女主人。

&ep;&ep;他们不过是例行公事,太子的心里却难受极了,这些年来,他的大小动作不断,皇上却丝毫都不放在眼里,并没有什么动作。

&ep;&ep;这让他存在侥幸心理,心底各种想法,都浮上来了。

&ep;&ep;等到回了自己的院子,富察氏就开始跟胤禛嘀咕:“太子爷……”

&ep;&ep;“嘘。”话还未出口,唇上就搭上一根火热的食指。

&ep;&ep;富察氏绷了一早上,脸还是忍不住红了。

&ep;&ep;“爷。”娇嗔的喊了一句,就见胤禛正色道:“看破不说破,这道理都忘了?”

&ep;&ep;赶紧摇头,富察氏歪着头笑:“叫妾室们出来,也该见见姐妹们了。”

&ep;&ep;她是真的不在意,爷们愿意给恩典,抬举着就成,霸占着爷们,她也没有着能力。

&ep;&ep;胤禛一噎,险些恼羞成怒:“胡闹。”

&ep;&ep;他哪来的妾室,额娘看的很紧,就怕他胡来,到时候喜欢上福晋,中间却隔着许多人。

&ep;&ep;当初尚小的时候,额娘就说了,他们这样的身份,一年换一个福晋,旁人也不过略有微词罢了,可人家抛弃自己的原生家庭,毫不犹豫的投入你的怀抱,他就应当负担起他自己的责任。

&ep;&ep;再加上他对女色,处于可有可无的态度,因此还真没有房里人。

&ep;&ep;看着福晋惊诧的樱唇微张,胤禛觉得,是时候给她一个教训了。

&ep;&ep;少年沾了荤,在这上头就有用不完的力气。

&ep;&ep;两人胡混了三天,富察氏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他说没有妾室,是真的没有妾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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