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几乎是同时饮完,拿起杯子,倒放在桌前,示意杯中无酒,如此默契动作,让庆贺吃了一惊。

&ep;&ep;庆贺目光落在关云羽脸上,两人双眸相对,关云羽冲着他笑了笑,庆贺唇角动了动。

&ep;&ep;庆大人,像是有话要说?

&ep;&ep;关大人,不是本官巴结权贵,但我有一句话一定要说。

&ep;&ep;你说。

&ep;&ep;关大人,你的性格我真的太喜欢了,我与你真的是一见如故。庆贺抱拳,他为官三年,亦是年轻的知府官,被他的爹推到了这个位置,并非他乐意为之。他与关云羽一样,只喜欢纵情山水,乐曲之中。

&ep;&ep;索一鸣在一旁看的内心暗暗一笑,什么一见如故,不过是纨绔子弟惯有的行酒方式罢了。

&ep;&ep;庆大人的性格,亦是我看中的,亲民,随和,而且还把这符城弄得是有声有色!

&ep;&ep;我敬你。关云羽抬手与庆贺碰杯,庆贺被关云羽架在高处,亦是飘忽的。

&ep;&ep;酒过三巡,索一鸣不胜酒力,已经被庆贺和关云羽灌趴下了。

&ep;&ep;哎,这人真没用。庆贺喝醉了,笑着指着索一鸣说道。

&ep;&ep;就是!关云羽也呵呵笑了,推了推索一鸣,手悄悄搁在了他的脉搏上,把了把他的脉搏,不是装的,是真的喝醉了。

&ep;&ep;两人都是常年游走在烟花之地的二世子,酒量都好,不知喝了多少,满桌子都是空着的酒杯,喝得都有些飘忽了,关云羽面色泛红,吃着碗里的蚕豆,解着酒,支着脑袋,轻声说道。

&ep;&ep;哎,庆大人,来之前,我还听人与我说,说这次的运银两是个肥差,我还在纳闷,这怎么个肥法,其中的门道,要不,庆大人与我说道说道。

&ep;&ep;这...这分明是个苦差事啊,怎么会事肥差,关大人可是听错了?庆贺喝高了,打了个酒嗝,露出不解的神色,看向关云羽。

&ep;&ep;是吗?我怎么听说,去年的三万万两赈灾银两,二十五车,一路经由,符城,辽河,通县,运到北城时,二十二车都是石头,只有三车是银两啊。关云羽修长的指尖点着桌子,语气轻飘,可句句话,都像是针扎在庆贺的心口。

&ep;&ep;关大人,这都是谣传啊!不可信啊。庆贺酒一下醒了,眼里闪过惊异的神色。

&ep;&ep;哎,庆大人不必紧张嘛,现在是我问你,你可以这么同我说,可是,若是索大人醒了,他来问,怕你就...哎...关云羽欲言又止,面色为难,修长的指尖把玩着酒杯,一副替庆贺担忧的模样。

&ep;&ep;关,关大人的意思是,索大人这次前来,是来...说道这里,庆贺吓得又打了个酒嗝,身子一哆嗦,差点跪到地上去。好在被关云羽一把扶住了。对上关云羽意味深长的凤眸,庆贺抱拳说道。

&ep;&ep;关,大人,可要替本官做主啊。

&ep;&ep;庆大人,请放心,我这次冒死向陛下请命,就是替你来做主的。关云羽拍了拍庆贺的肩,把他重新带回椅子上,可这家伙不经吓,腿发软,开始打起了哆嗦。

&ep;&ep;庆大人,来,喝酒,喝酒。关云羽举起酒杯,对向庆贺,庆贺举着酒杯,酒还没到嘴边,听到关云羽冷不丁的又来了句。

&ep;&ep;庆大人,听说过,锦衣卫的用刑手法吗?听说是相当极其之残忍啊...

&ep;&ep;庆贺到嘴边的酒,一哆嗦,全洒了一桌子。

&ep;&ep;哎,庆大人,这是怎么了,来来来,快,快,擦擦。关云羽从怀里掏出纸递给庆贺,庆贺接过准备擦嘴,纸到嘴边,他的脸色噶的一下,全白了。

&ep;&ep;关,关大人,这,这是...庆贺一看,上面详细记载着去年每一笔赈灾银两的去向,分毫不差。

&ep;&ep;噢,拿错了,是这张...你看,瞧我,这记性,喝醉了,喝醉了。关云羽笑着把纸取了回来,又给庆贺递了一张。

&ep;&ep;庆贺抖着手接过,一看,嗷呜一下,差点没晕过去,这张纸,更可怕,记载着依照长安律法,每个官员该判处的罪行。

&ep;&ep;关,关大人,求,求您,救救本官啊。这次庆贺直接滑到地上,双手伏地,冲着关云羽一顿作揖。

&ep;&ep;哎,哎,哎,庆大人,我与你,都是吃皇粮的,我们同坐在一条船上。关云羽握着庆贺的手,用力的把他拉回到椅子上坐好。

&ep;&ep;皇家是皇家,我们是我们,对不对。关云羽认真地说道。

&ep;&ep;是了,是了。我们,我们!

&ep;&ep;关大人,多谢提点,这份恩情本官铭记于心,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啊。庆贺反握住关云羽的手,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ep;&ep;庆大人,果然是聪慧之人。关云羽微微一笑,喝完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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