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杜羡宁敲门进来,才稍微打破这个闷局。

&ep;&ep;“怎么还不换衣服?”杜羡宁走过去,随手拨弄着满架子的衣服,“都不喜欢吗?”

&ep;&ep;全场寂静,再看看臭着脸的邵赫,杜羡宁知道自己猜对了。她有点头疼,大少爷在这种时候闹脾气,这个残局就只有自己能收拾。

&ep;&ep;离她最近的造型师偷偷递来一记求救的眼神,杜羡宁暗自叹了口气,继而对他们说:“你们先去忙吧,这里交给我。”

&ep;&ep;众人如获大赦,不到十秒,屋里就只剩他俩。

&ep;&ep;待房门被掩上,杜羡宁才对他说:“上回过来试衣服不是好好的吗?怎么今天又不满意了?”

&ep;&ep;接过杜羡宁递来的黑色西服,邵赫敷衍地看了眼,就立即将它丢到一边:“难看。”

&ep;&ep;杜羡宁又给他递了一套:“这套不错。”

&ep;&ep;邵赫说:“款式过时了。”

&ep;&ep;“西装还有过时?我就没看出有什么区别。”杜羡宁小声叽咕,挑挑选选了好一会,她才把另一套递过去。

&ep;&ep;这回邵赫连接都不接:“已经穿过了。”

&ep;&ep;杜羡宁觉得秘书这活还真不是人做的,假如要伺候这样的老板,她情愿去天桥底当乞丐!

&ep;&ep;按捺住自己的脾气,杜羡宁堆起假笑,用甜得发腻的声音问他:“老公大人,您到底想怎样?马上就要开场了,您还不换衣服,是打算就这样上台吗?”

&ep;&ep;话音未落,杜羡宁的手机就响了,看了眼来电显示,她告诉邵赫:“你妈妈打电话来催了。”

&ep;&ep;任晚榆确实是打电话来催的,刚被接通,她那略带急促的声音就传来:“宁宁,你们还没好吗?我看到炳叔的车还在车库呢!”

&ep;&ep;瞧了瞧斜倚在长沙发的罪魁祸首,杜羡宁只能说:“马上就来。”

&ep;&ep;从她的语气听出满满无奈,任晚榆倒是笑了:“把手机给他。”

&ep;&ep;杜羡宁直接将手机放到他耳边,他伸手拿着,“嗯”了一声。

&ep;&ep;任晚榆幸灾乐祸:“早不知道争取,现在才后悔,活该!”

&ep;&ep;邵赫没说什么,直接切断了通话。

&ep;&ep;杜羡宁不知道自家婆婆是怎么劝说的,反正邵赫听完她的话,就随手拿起衣服套上,一边系着纽扣,一边吩咐:“让炳叔开车过来。”

&ep;&ep;最终他们还是如期赶到会场,道路两旁塞满车和人,不过是短短的几百米,足足开了十分钟。

&ep;&ep;车门打开的瞬间,众人的焦点立即集中到邵赫身上,他的外貌本身就十分出众,即使有好些靠脸吃饭的小鲜肉在场,他依旧没有被比下去。

&ep;&ep;与此同时,另一侧车门也被打开,出来的是一身素净大体长裙的杜羡宁。为免喧宾夺主,她的装扮偏向职业化,加上她胸前挂着一个工作证,就算同邵赫同车到场,也不会引起过多的猜疑。

&ep;&ep;邵赫没有在红毯上多作停留,一进入会场,他就被团团围住,为庆典的开场作最后的准备。百忙之中,他还不忘把杜羡宁叫到身边来,低声叮嘱:“别乱跑。”

&ep;&ep;杜羡宁把玩着自己的工作证,乖巧地应声:“知道了。”

&ep;&ep;北京时间晚上八点正,星望娱乐的周年庆典正事拉开帷幕。

&ep;&ep;开场之初,大屏幕投放着星望娱乐过去一年的辉煌业绩,片头结束以后,邵子谦上台致辞。

&ep;&ep;作为星望集团董事长,他自然替捷报频传的子公司欢喜,而作为邵赫的父亲,他更是为儿子的能力感到骄傲。听着那气势十足的发言,在座员工心潮澎湃,观众们的情绪亦逐渐被调动起来。

&ep;&ep;邵赫跟蒋遥登场的时候,热烈的掌声和呼声回荡在场馆之内。

&ep;&ep;盛装出席的蒋遥艳压群芳,经过一段时间的苦练,她状态尤佳,每一个动作都优美妩媚,惹得全场男士根本挪不开眼。

&ep;&ep;相比之下,邵赫则有点漫不经心,他神情慵懒,却有几分说不出的不羁,非但不让人觉得轻浮,甚至还相当勾人。

&ep;&ep;舞曲临近结尾,蒋遥脚下一滑,不知是突发状况,还是有意为之,差点就栽倒在地。

&ep;&ep;幸得邵赫反应迅速,眼疾手快地把她拉回来,垂眼就望见那张我见犹怜的脸,他眉心微蹙,嘴角亦开始下沉。

&ep;&ep;观众都以为这是精心设计的高难度动作,一时间掌声雷动。

&ep;&ep;下场以后,蒋遥摆出惊魂未定的样子,承认自己失误的同时,还对邵赫吹起了彩虹屁:“多得邵总救场及时,否则我肯定要在大家面前出丑了!”

&ep;&ep;邵赫只是点了点头,转身的瞬间,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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