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大殿之上最高出端坐着两人,左边一位是院长大人,在院长右边的头戴金兰管帽的就是朝廷派下来的巡抚了。

&ep;&ep;太古明朝的巡抚官品不高,号称最强的八府巡抚官阶七品,和县官差不多大,但他掌握的权利很大,是一类官小权重的官阶,这样的安排,也是朝廷看管地域安定的一种手段。

&ep;&ep;江湖绿林与庙堂之间总是来回的牵制,小摩擦不断了。

&ep;&ep;白可韩上前拱手回礼,“参见巡抚大人。”

&ep;&ep;巡抚大人还没有回礼,他身边的仆从反倒是哼声而出。

&ep;&ep;“哼,你就是白可韩?”

&ep;&ep;夏胖墩气不打一处来,你算个什么东西,不就是巡抚的狗么,嚷嚷什么。

&ep;&ep;白可韩担心夏胖墩惹怒了对方,不好圆场,今天他们可是身在“鸿门宴”中。

&ep;&ep;他回应那名巡抚仆从,“学生是隶属风云学院的白可韩,同时也是天泽分院刀学院的学员。”

&ep;&ep;巡抚眼神疲软松动,就像一块松子糕,他斜眼叮了一下台下左边大鼓旁的人,那人回了一个眼神,巡抚才平稳的回到的原来的神情。

&ep;&ep;他们的眼神传动都让白可韩看在眼里,大鼓旁的那人就是巡抚大人的贴身药炼师张青洞。

&ep;&ep;院长大人自始至终都没有袒护白可韩,他端坐在桌子上,眼眸中翕动着好奇,仿佛是在期待着他如何结束今天的“宴会”。

&ep;&ep;张清洞从大鼓边出来,行至白可韩面前,他背后靠着巡抚大人,有他坐镇,他语气上也张扬了起来。

&ep;&ep;“白可韩,听说你医术高超,记忆超群,通过了长孙幕的考核,这才让院长生起了重开风云学院的心思。”

&ep;&ep;白可韩回应,“学生的确通过了考核。”

&ep;&ep;他的回应平稳四方,声音如铜质般和谐,一点都没有被威逼喝问的感觉。

&ep;&ep;对方比白可韩也长不出几岁,眼见他如此沉着稳定,他心里断然不好受。

&ep;&ep;“可你知道风云学院的背景否?”

&ep;&ep;“风云学院代表着什么否?”

&ep;&ep;“我家先祖的名分你可知否?”

&ep;&ep;张青洞一连三个问题摔在白可韩脸上,他趾高气扬沾沾自喜,一下子就把白可韩逼入了绝境。

&ep;&ep;白可韩知道今天若是问答不慎,巡抚大人就会要求院长封院,他们有朝廷做靠山,虽说学院独立存在,朝廷不会干涉什么,但时过境迁,谁能保证他们不会施压院长,封院是迟早的事。

&ep;&ep;白可韩并未被问题吓到,他问的风云学院的背景与代表只是噱头,最重要的还是第三个问题,张青洞根本就是为了把白可韩这个武学废柴赶出风云学院而来的。

&ep;&ep;对方给足了白可韩回答的时间,只听他说道:“风云学院的背景——”

&ep;&ep;“有山有水,山是活火山,水是青天露水。”

&ep;&ep;白可韩没有停顿,“它代表着万物生长的灵动,生生不息,在高危下生存,是大道,是至简。”

&ep;&ep;听到此,院长的眉毛以及嘴角纷纷跳动,显然是惊奇白可韩的回答。

&ep;&ep;“名分是人心,人心认同有,那名分就会存在,先祖要缅怀,生人不拿死人说事,这是孝,也是情。”

&ep;&ep;“合情守孝,才能恩泽吾辈。”

&ep;&ep;随着恩泽吾辈的四个大字的沉落,张青洞哑口无言,他瞪大着眼睛,嘴巴微张,他啧啧连连,却发不出一道完整的话,夏胖墩听了眨眼,心想你跟白可韩文斗,那岂不是拿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ep;&ep;这也不能怪张青洞,他武学境界在三星武士阶位,和长孙幕同阶,若非白可韩乃一介凡人,他现在估计早就找他下挑战书了,在太古明朝,恩怨两方下战书是家常便饭的事。

&ep;&ep;尚武和尚兵,乃是这个世界的标志。

&ep;&ep;气氛在白可韩结束回答之后变得很干涩,巡抚大人见张青洞吃瘪,他也不好受,毕竟这是他的人,而且还是张青洞自己挑事,眼下他需要一个台阶下,否者问题很大,白可韩有可能会被以侮辱朝廷命官的名号带走,到时候可不管你是哪里的学生。

&ep;&ep;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就算你没有侮辱,一句话,先带走再说,别忘了还有屈打成招这茬。

&ep;&ep;院长大人便充当了这个台阶,他做声大笑,“两位青年都不错,年纪轻轻的,一个成了巡抚的贴身药师,一个进了学院当学生,将来都是人中龙凤。”

&ep;&ep;张青洞认识长孙幕,当初在药炼师组织考试的时候就遇见过,心生涟漪的他对长孙幕念念不忘,眼下被院长褒奖,他把白可韩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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