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最容易变心的啊,说不定这个申蔚蔚没了,还会有第二个申蔚蔚,第三个申蔚蔚,而她的女儿,在那个男人面前也是个永远被瞧不上的,外头野女人生的私生子。

&ep;&ep;“你还不如要一笔钱,带着孩子走的远远的,好好抚养她长大成人,没有爸爸,总比没有爸爸妈妈要好的多。”见凌凌的神色没有之前那般坚定,申蔚蔚忍着身上的不适,努力的,一字一句的劝着她。“别太相信男人啊,人都没了,你以为他们会跟我们一样,抱着悲伤活一辈子吗?如果以后嫁给他的,是苏禾曼那样的女人,你觉得,你的孩子,在那样的家庭里,会有好日子过吗?”

&ep;&ep;“不,不是这样的,只要你死了,只要你的孩子死了,我的女儿,才能变成小庄总的唯一。”

&ep;&ep;要不是自己现在的处境比较不利,申蔚蔚真的是想跳起来打爆那个女人的头,看看里头究竟装了些什么,这是个傻子吧,她申蔚蔚都不敢保证庄子奕以后能绝对忠诚,能爱他们的孩子一辈子,这个白痴凭什么这么肯定的说只要小胖子没有了,她的女儿就能变成他的唯一?

&ep;&ep;申蔚蔚没了力气,也懒得多说什么,她是相信庄子奕找人的能力的,他一定,一定很快就能找到自己。

&ep;&ep;凌凌每天就趴在柜台喝酒,也没见她抱着孩子出来过,申蔚蔚想,小胖子也许不在这里,她的药劲儿过去之后,还能感觉到自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就这么警惕的看着那个女人整天睡得不省人事,然后自己琢磨着该怎么逃跑。

&ep;&ep;“他来了。”申蔚蔚正打着瞌睡,突然看见那个凌凌拎着酒瓶子站起了身来,整个人跟吸了毒似的可怕,路也走不稳,眼底尽是沧桑。“我想了想,觉得还是把你们两个一起杀了吧,这样,他就没有机会再有别的孩子了。”

&ep;&ep;“你,有病吧。”申蔚蔚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ep;&ep;暴躁的拍门声很快响起,庄子奕的声音出现的突兀又及时,申蔚蔚想,如果刚刚凌凌没有说那句话,那么她会因为他的来到而高兴的,可是听到之后,再听庄子奕的声音,她只觉得可怕。

&ep;&ep;“蔚蔚,申蔚蔚,你在不在里边?”庄子奕一下接着一下的拍着铁门,砸出咚咚咚的声音。

&ep;&ep;凌凌拎着酒瓶子朝申蔚蔚靠近,抬手就是一瓶子打在她的头上,下意识的尖叫,额头有热乎乎的东西流了出来,糊住了她的右眼,申蔚蔚被揪着衣领子拖到吧台,那个刚刚在她头上碎掉的酒瓶子,留下的最尖锐的玻璃尖刺就这么抵住了申蔚蔚的喉咙,那一刻,她真正意义上的感受到了死亡的可怕。

&ep;&ep;“蔚蔚,你,你别怕。”庄子奕听到那声尖叫的时候,五脏六腑连着血脉被紧张的揉在了一起,他用力的拍了两下门,然后偏头示意身旁的警察撞门。

&ep;&ep;申蔚蔚连反抗的动作都做不到,只能任人揉捏,她从来没这么狼狈过,好不容易栽一回跟头,竟然是在面对死亡的时候。

&ep;&ep;庄子奕带来的人不管是开锁还是撞门都十分的专业,申蔚蔚一只眼睛睁不开,另一只眼睛在门被打开的时候,被那强光刺的眼睛发疼,她有多久没看见过太阳了,竟然连自己都记不清楚。

&ep;&ep;“蔚蔚。”

&ep;&ep;庄子奕叫她的名字,申蔚蔚这才看见那道白光里的身影开始逐渐的清晰起来,然后庄子奕的身影,庄子奕的脸,庄子奕的眼睛,庄子奕的鼻子,庄子奕的嘴巴,就这样真真实实的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ep;&ep;“我靠,你他妈的想死啊,赶紧把她给我放开。”庄子奕看见申蔚蔚身上的伤痕,额头上的血迹,气的快要爆炸,他要早知道这女人胆子这么大,还能给她这个机会让她出来四处乱晃?

&ep;&ep;“你别过来,你要再敢靠近一步,我就杀了她。”凌凌的碎酒瓶子往申蔚蔚的脖颈处收了收,尖锐的玻璃碎片立即划出了一道口子来,又开始往外冒血。

&ep;&ep;“别伤害她。”庄子奕连忙停下脚步制止。“我,我不过来,你别伤害她,别,快松手,她已经流血了。”

&ep;&ep;“放她可以,但是你,今天就不能离开这个地方了。”

&ep;&ep;“你别激动,放她,先放她出去,我留下跟你谈,好不好?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你们家的欠款,你爷爷的病,我都能想办法解决,你,你先把那酒瓶子放下。”

&ep;&ep;“我要我女儿的未来。”

&ep;&ep;“我给,我给。”庄子奕说着就开始掏手机。“我现在就找律师拟合同,把我名下的所有房产,现金,股权全部移给你们,行不行?你,别冲动啊,先把蔚蔚还给我好不好?她受伤了,我先送她去医院。”

&ep;&ep;“你他妈当我是傻子?要是让她走了,我拿什么威胁你?”

&ep;&ep;“我留下,我不走,我保证,只要她能平安的出了这个门,我就把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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