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几日后的某夜,两条黑影在皇宫的琉璃瓦上轻盈窜跳着,直逼皇帝寝殿。

&ep;&ep;须臾,一条黑影飞身离开皇宫,而另一条黑影则立于龙床前,淡淡的月光照着那白纱上方的盈盈双眸,那双美目便有了欲诉还休之意。

&ep;&ep;寒皓早已在听见异动时醒来,但感觉不到对方敌意的他,选择了佯装熟睡。

&ep;&ep;直到那人在他床前站了太久太久,他才忍不住假意翻了个身,然后不动声色打开眼帘一丝缝隙,借着黑暗的遮掩打量那床前之人。

&ep;&ep;就在这时,床边的人动了,飞扑向他,他一惊便起身欲出掌。

&ep;&ep;“寒皓……”

&ep;&ep;熟悉的声音使得他硬生生收回内力,差点伤了他自己。接着便惊喜的迎接住了那具柔软无骨的娇躯,感受着她前所未有的热情。

&ep;&ep;郑宝儿只叫出了他的名字,让他知道是她,然后就压根没给他喘息的时间,径直封住了那冰凉的薄唇,肆意的学着他对她的方式辗转吸吮。

&ep;&ep;寒皓低吟一声,旋即将她翻身压住,急不可耐地撕裂她的衣衫,蹂躏她的柔软双唇。

&ep;&ep;两人在黑暗中汲取着对方的气息,她帮他洗去一身的孤寡冷清,他帮她洗去一身的风尘凉气。一阵火热的比拼过后,她才气喘吁吁地推开了他,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ep;&ep;“朕的皇后……回来了……”他嘶哑着声音道出这个让他惊喜的事实,一面让她在他面前毫无累赘的遮掩。

&ep;&ep;尽管已是春日,她在衣衫尽褪之时仍旧感觉到了一丝凉意。情不自禁的轻颤了下,她同样沙哑地回答:“我的皇上,我回来了……”

&ep;&ep;“朕很想皇后,不知皇后想朕了没?”寒皓调整了位置,眼里燃起的俨然是熊熊欲火。

&ep;&ep;她因那暧昧的试探而颤栗起来,难耐的低吟两声,扭动了几下身躯后,她嫣然一笑:“皇后都爬上皇上的床了,皇上觉得……她想皇上了吗?”

&ep;&ep;“朕有点急……”他喃喃低语,身躯一挺占据了她的柔软。

&ep;&ep;“嗯啊……”她喘息,太久没有尝过鱼水之欢的身子感到强烈的不适,但她却勇敢的迎向了上方的男人。

&ep;&ep;她舍不得让他难受,她知道她已经让他难受了很久很久。现在,一切的困难都已经被她和他克服,她又怎能再折磨彼此……

&ep;&ep;低吼一声,男人开始攻城略地。

&ep;&ep;娇吟一声,女人开始婉转歌唱。

&ep;&ep;一室旖旎,春光无限,应静又应情。

&ep;&ep;寒夜国陷入一片欢腾之中,举国上下,普天同庆。

&ep;&ep;他们的风流王爷终于定性了,心甘情愿的穿上大红衣袍,迎娶沙国公主沙梦灵为王妃;他们的暴戾皇帝也终于定性了,春风满面的颁发一道圣旨,立郑家义女郑如忆为后。

&ep;&ep;皇帝和王爷,选在同一天大婚,大赦天下,男女老幼皆可到衙门领一份喜银。当天,京府衙门挤满了人,差点让老爷和衙差落荒而逃。围观的老百姓则哈哈大笑,终于感觉到了当官的也不是那么可怕。

&ep;&ep;第二日清晨,辰王府里传来一声暴戾的咒骂,简直让人以为是皇帝驾到了。然而,吼出这声咒骂的的的确确是那个极少动怒的潇洒王爷寒易辰。

&ep;&ep;“你告诉我,这到底是该死的怎么回事?!”

&ep;&ep;寒易辰以最快的速度穿好了衣裳,看着他那梨花带泪而又可怜兮兮的王妃烦躁的抓着头发暴吼着问道。

&ep;&ep;已经成为王妃的沙梦灵,此刻模样甚是凄惨。她双唇红肿似要滴出血来,一双美眸红肿无比,雪白的娇躯上布满青紫交错的吻痕捏痕,俨然一副被男人蹂躏的惨样。而那雪白床单上的清醒落红,则无声控诉着某人的采花行径。

&ep;&ep;沙梦灵眼里滑过一丝难堪,但更多的却是狡黠。她低下头,隐隐啜泣,并不回答寒易辰的质问。

&ep;&ep;是她给他下了药又怎样?她沙梦灵,绝不可能过一个独守空房的洞房花烛夜!早料到他会躲避她,她焉能让他如意?

&ep;&ep;寒易辰看着她与平常完全不同的可怜模样,低声咒骂了一句,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前去拥住了她,语气生硬地道:“我很抱歉,大概昨晚喝多了,对不起。”

&ep;&ep;闻言,沙梦灵哭的更大声了。这回她倒不是装的了,她是真的很疼。可只要能够让他对她有一丝丝的不同,这点疼又算得了什么?她不怕疼,她怕心痛。

&ep;&ep;寒易辰,你这辈子,都别想再撇下我!

&ep;&ep;“别哭了,沙……”寒易辰顿了顿,硬着头皮叫出了在她八岁时他曾叫过的名:“灵儿,昨晚的事我很抱歉。但既然我夺了你清白,往后我会疼你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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