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多就多了吧。而且郁恪很喜欢楚棠眼里只有他的事情,就像他不能允许自己喜欢的东西被人抢走一样。

&ep;&ep;宋府。

&ep;&ep;天高气爽,幽兰亭台。清溪汩汩,流水清澈。

&ep;&ep;宋双成邀请了各位进入殿试的人过来,名为庆祝酒宴,实则为太子挑选合适的伴读。大家都心知肚明,有意此职位的人皆欲表现出色,争得太子青睐。

&ep;&ep;文人聚会,向来骚雅。青青荷叶如小舟般,载着盛了酒的羽觞,从上游浮水而行,弯弯曲曲随波逐流,偶尔停在哪位文人面前,引起一阵起哄声。然后就是那人或沉吟或作诗或罚酒的情景。

&ep;&ep;曲水流觞,檐花蔌蔌。

&ep;&ep;太子殿下,白蓝衣服那位是此届榜眼的四公子,与殿下同龄

&ep;&ep;郁恪睡了午觉,脸蛋红扑扑的。一醒来就过来这里,他还有点犯困,听不进去侍书官的介绍。

&ep;&ep;他懒得听了,随口问道:那状元呢?

&ep;&ep;侍书官的目光在人群中一一扫过,却找不到,冷汗流了下来:回殿下,状元似乎不在这里。

&ep;&ep;郁恪说:哦。那孤去找国师。

&ep;&ep;侍书官应道:是。国师大人在幽兰亭和宋将军谈话,奴才带殿下过去。

&ep;&ep;然而幽兰亭不见宋双成的身影,只有楚棠和一个年轻人在那里。

&ep;&ep;作者有话要说:  郁恪:我正式宣布,明天要长大大大,从小棉袄变成黑狐大氅,紧紧黏住楚棠。记

&ep;&ep;第18章少年太子

&ep;&ep;宋双成离开后,楚棠在幽兰亭待了一会儿,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个略微熟悉的声音:拜见国师。

&ep;&ep;他转身。

&ep;&ep;一个衣着文雅的男子站在亭子口,容貌俊秀,身材高挑,气质清雅,看起来是个不过二十出头的书生。

&ep;&ep;看到他的那一刻,楚棠心底有些讶异。

&ep;&ep;因为这个书生长得和宋越相似,像是文质彬彬年轻版的宋总。如果再戴个眼镜,面无表情板着个脸,就更像了。

&ep;&ep;书生有些羞涩地抿了下唇角:久闻国师大名,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ep;&ep;你认识我?楚棠缓缓问道。

&ep;&ep;书生一掀下袍,直直跪下,磕头一拜:草民一家深受国师恩泽,时刻铭记于心。

&ep;&ep;楚棠淡淡道:起来再说。

&ep;&ep;是。书生起来了,道,草民名叫容约,是容青的表哥小青是国师大人府中的婢女,两个月前,国师曾出手救了草民一家人的性命,容家上下,不胜感激。

&ep;&ep;楚棠纠正道:为你翻供平反的是太子殿下。

&ep;&ep;容约眨了眨眼,道:是,草民多谢太子和国师恩德。

&ep;&ep;楚棠道:容公子出现在这里,想必殿试成绩不错。

&ep;&ep;容约笑了笑,有些得意,又有些腼腆:是,多亏大人的救助,草民得以沉冤得雪,参加殿试。

&ep;&ep;一道声音插了进来:哥哥在和新状元说些什么?

&ep;&ep;两人回头。

&ep;&ep;郁恪一脸严肃,像个小大人似的,负着手走过来。侍书官在他身后,低着头,朝楚棠行礼:国师万福。

&ep;&ep;容约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太子殿下千岁。

&ep;&ep;郁恪嗯了一声,自然地走到楚棠身边,像一棵依赖太阳而生的挺拔小树苗,仰着头,执着问道:哥哥方才在说些什么?

&ep;&ep;楚棠摸了把他的头,说道:殿下,这一位是容约,微臣府中侍女的表哥。

&ep;&ep;郁恪上下打量了一番容约:原来状元与国师月前便结缘了。

&ep;&ep;楚棠:

&ep;&ep;他有点不知道郁恪在说什么。

&ep;&ep;容约也不知道空气中那股莫名的酸味哪儿来的,拱手道:草民拜谢殿下平反大恩。

&ep;&ep;郁恪沉稳道:嗯。

&ep;&ep;容约直起身,看着眼前这两人,感叹道:果然流言不足为信。国师和太子殿下亲如手足,怎会如传言那般不和?

&ep;&ep;郁恪突然看向他:谁说孤与国师不和的?

&ep;&ep;容约道:坊间揣测,殿下不听也罢。

&ep;&ep;楚棠点头。

&ep;&ep;郁恪便揭过这个话题,说:想不到状元这么年轻。和哥哥差不多的年纪。

&ep;&ep;说的好像他自己有多大一样。

&ep;&ep;容约立刻道:草民自然远比不上国师惊世之才。

&ep;&ep;离开时,容约最后回头看了一眼亭中的人。

&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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