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怎么变成了这样...

&ep;&ep;谢知恩面朝墙蜷缩着着,被子捂过头顶,用后背对着承泽。

&ep;&ep;善华姐太凶了以至于没有人敢反驳她,最后就变成了自己和周承泽躺在了同一张床上...

&ep;&ep;不知过了多久,谢知恩感觉到身下的床在微微晃动。

&ep;&ep;“承泽,承泽。”

&ep;&ep;谢知恩转身回去拍拍周承泽,他也没睡着,只是闭着眼睛在打盹儿。

&ep;&ep;“怎么了?”

&ep;&ep;“床在晃,是不是地震了?”

&ep;&ep;周承泽的脸色一下变得很古怪,他举起拳头重重地敲了两下竖在房间中央的木板,床的震幅才微微小了点。

&ep;&ep;“什么在晃啊?”谢知恩追问。

&ep;&ep;“...他们两个在闹着玩呢,你睡吧,不用管。”周承泽看着谢知恩亮晶晶的眼睛,一句话都说不出。

&ep;&ep;谢知恩“嗯”了一声,又转过去。

&ep;&ep;又过了一会儿,隔板那头传来一声嘤咛。

&ep;&ep;谢知恩又转身回来,推推周承泽:“善华姐是不是被欺负了,怎么在哭?”

&ep;&ep;周承泽表情古怪:如果换作是我也希望你哭,梨花带雨最能激起男人的兽欲。

&ep;&ep;“没事,可能是白天压力太大了。”周承泽低声安抚她。

&ep;&ep;又是一声娇息。

&ep;&ep;“不行,我得下去看看。”谢知恩刚要起身就被周承泽一把摁在床上。

&ep;&ep;“你听我说。”周承泽附在她耳侧,“你不要去打扰他们,看见不该看的会长针眼。”

&ep;&ep;“......”

&ep;&ep;谢知恩联系了一下前后始末,又想了想善华和国伟的关系,恍然间就明白过来了,她噫了一声,推开摁着自己的承泽,拉起被子盖住自己的脸。

&ep;&ep;周承泽知道她这是害羞了,又怕她闷着,把她的被子从头上拉下来,替她捻了捻被角。“睡吧。”

&ep;&ep;//

&ep;&ep;就这样安然的度过了好几个月,先开始的时候插队做工时遇到周晓梅,谢知恩还会觉得尴尬,但幸亏有白善华跟着自己倒也不觉得尴尬。

&ep;&ep;到了夏天,云南的蚊虫毒得可怕,女知青们的身上腿上全是被蚊虫叮咬出的大包,周承泽几个知青根据乡亲们的土方法把草药磨成泥,做成药膏分给几个女知青。

&ep;&ep;“这什么?”谢知恩接过药膏,边走边问周承泽。

&ep;&ep;“药膏啊,你看看你的脖子。”周承泽用手点了点她脖子上的包。

&ep;&ep;谢知恩拿着药膏自顾自地往前走,忽然被周承泽拉住。

&ep;&ep;“怎么了?”谢知恩吓了一跳。

&ep;&ep;“嘘。”知恩向周承泽看着的方向看去,一个穿着布衣服的女生跟在大队长身后进了屋子,大队长伸头左右看了看关上了房门。

&ep;&ep;“这不是周晓梅吗?”

&ep;&ep;周承泽点了点头,压低知恩的身子和她一起躲在草垛后面:“我没想到她这么不知廉耻。”

&ep;&ep;“啊?”谢知恩有点摸不着头脑,“可能找大队长有什么事吧?”

&ep;&ep;“嗤。”周承泽在她的头顶使劲摁了两下,“傻么?大夏天的谈事关什么房门啊,也不怕闷死。”

&ep;&ep;“那是...”

&ep;&ep;“你知道为什么她不用做农活只用呆在村里给小孩子教书吗?”

&ep;&ep;谢知恩:“她成绩好啊。”

&ep;&ep;“笨!”知恩的脑门被周承泽敲了一下,“因为她抱住了大腿懂吗?就像你不用做农活一样。”

&ep;&ep;“我做的呀,我哪里不做!”谢知恩打了他一下。

&ep;&ep;“你的猪草哪次不是我割的,是不是你在抱我大腿!”

&ep;&ep;“走开!”

&ep;&ep;他们嬉笑打闹着离开,心照不宣地没有提起周晓梅。

&ep;&ep;在云南呆了有半年,谢知恩仍然看不清自己的未来,但是她却能隐约地感受到,那个以前在班上次次第一的周晓梅,那个最受国文老师喜爱的周晓梅,那个热情直爽的周晓梅已经没有了。

&ep;&ep;她终究屈服在了时代的压迫下,走上了和自己不一样的道路。

&ep;&ep;“你真的要和柱子去昆明吗?”

&ep;&ep;谢知恩坐在草垛上问白善华。

&ep;&ep;“是啊。”白善华半倚着草垛,腿伸的直直的。“我们都不年轻了,我总不能这辈子都没名没分的跟着国伟吧。”

&ep;&ep;“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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