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浩浩荡荡的操练场地,士兵挥舞兵器,发出排山倒海的呐喊之声。

&ep;&ep;陌奕宗坐在主帅椅前,龙纹甲胄在阳光的照耀之下泛起炫目的光芒,贵气十足,英气逼人。

&ep;&ep;他的容貌虽然出众,但是与传统意义上的硬汉形象区别甚大,浓密的眉,狭长的凤眸,冰薄而性感的唇,以及硬是被他晒成小麦色的肌肤,皆在无时不刻透出一股亦正亦邪的乖戾之气。

&ep;&ep;记得少年时,因为皮肤过于白皙通透,且眉宇过分妩媚妖娆,曾被邻国某位王子误以为是女扮男装的公主。王子对“公主”一见倾心,当场深情告白,非要娶回家当老婆。陌奕宗把王子暴揍一顿,狠狠地踢进护城河。

&ep;&ep;至于那位王子的国家,在他登基那年,便御驾亲征,将其国土纳入陌氏王朝的版图。

&ep;&ep;“圣上,花香宫女那边儿安顿好了。”王德才附耳汇报。

&ep;&ep;陌奕宗没精打采地应了声,不再言语。

&ep;&ep;王德才见皇上精神欠佳,想必这些日子东跑西颠累坏了,为了让皇上回宫休整,他又道:“花香宫女说……想您了。”

&ep;&ep;陌奕宗不自觉地蹙起眉,懒洋洋道:“想朕何时驾鹤西游吧?”

&ep;&ep;“呸呸呸,您乃是真龙天子,福如东海,寿与天齐。”

&ep;&ep;陌奕宗咂咂嘴,笑道:“只要是人都逃不过一死,朕征战八载,夺人土地,杀其族人,想必在这世间诅咒朕之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多花响一个不多。”

&ep;&ep;停顿半晌,他缓缓地侧过头,问道:“她真说想朕了?”

&ep;&ep;“奴才哪敢在您面前扯谎,虽然她的态度别别扭扭,但是意思就是那意思。”

&ep;&ep;陌奕宗倚在扶手上,握拳支腮,良久,自顾自摇头,肯定不是那意思。

&ep;&ep;说起花响的个性,只能用“拧丧种”三个字来概括。

&ep;&ep;当她被他亲手擒获之时,她明知死劫难逃,却仍是摆出一副傲慢的姿态。

&ep;&ep;他承认看不得女子耀武扬威,于是不打也不骂,就饿着她。

&ep;&ep;饥饿足以让人丧失理智,可以逼得犯人从目中无人转为摇尾乞怜。然而,她即使饿得喘气都费劲儿,还在用眼神儿挑衅他。

&ep;&ep;原本撕开她的衣裳,就是等着看她求饶的好戏,可是这头倔驴就是不肯服软儿,甚至一边破口大骂,一边用口水啐他。

&ep;&ep;当日,也正巧他在庆功宴上多饮了几杯酒,望着眼前这幅腰肢一手盈握,翘臀美.胸的娇嫩胴.体,欲火顷刻点燃血液。

&ep;&ep;后来几日,每当她见他出现之时,她的目光中确实会显露出些许惧怕之意,不过陌奕宗明白,不是心理上的恐惧,而是来自身体的颤抖。她也会为了让自己少受点罪,尽可能放弃挣扎。

&ep;&ep;脑海中浮现出花响玲珑有致的好身条儿,陌奕宗不由暗自调整呼吸,问题是此刻想也没用,又不能碰啊。

&ep;&ep;“摆驾回宫。”

&ep;&ep;陌奕宗甩袍起身,跃身上马,驰骋于御林军的最前方。

&ep;&ep;……

&ep;&ep;返回皇宫,省略通传,他径直来到花响所居住的小筑。

&ep;&ep;宫女惠儿初次见到皇帝本人,彼此相距甚至不到三尺。

&ep;&ep;陌奕宗单臂环后,身着铠甲站姿挺拔,惠儿被他的气势震慑得嗔目结舌,吓得两腿一软双膝跪地。

&ep;&ep;“她人呢?”

&ep;&ep;“回回回禀圣上……花香宫女在,在沐浴。奴才这便去请她……”

&ep;&ep;“不必,在哪间?”

&ep;&ep;惠儿战战兢兢地指引过去,只见陌奕宗阔步前行,一把推开浴房门。

&ep;&ep;花响正在泡澡,听到有别于惠儿的脚步声,倏然回眸凝睇,待看清来者,快速蹲低身体,仅留脑瓜在水面之上。

&ep;&ep;陌奕宗信步上前,将双臂架在浴桶的边缘,俯视水中的裸.女。

&ep;&ep;温热的水面泛起一层氤氲,胸线潜在水中就像两个刚出锅的白馒头。

&ep;&ep;深邃的黑眸中迸出亮光,花响立即嗅到危险的讯号,撩起水花扰乱他的注意力。

&ep;&ep;陌奕宗敏捷闪避,继而吹了声匪哨。

&ep;&ep;“你怎么穿着盔甲就来了?没回寝宫?”

&ep;&ep;“嗯,听说你想朕。”

&ep;&ep;花响双手护在身前,正不知说点什么,陌奕宗踢了下浴桶,命她服侍宽衣。

&ep;&ep;“这里又破又窄,回你的地方慢慢洗。”

&ep;&ep;“这里每一寸土地都属于朕,朕想在哪洗还用你管?赶紧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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