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修炼,除了与人交易外并无他用,这才得以保留。”

&ep;&ep;这句话翻译一下就是:劳资穷得只剩钱了!

&ep;&ep;随即她垂下眸子,缓缓道:“且我转生前,曾于一处秘境中留下许多前世法宝。本来打算一经夺舍,便立即去寻。只是不曾想当时我元婴伤势过重,几近兵解。不得已辗转千年,才寻到一婴孩夺舍。”

&ep;&ep;“我当时已经几乎绝望,我生来元婴亦于常人,夺舍本就是逆转造化,寻那一线生机,却不想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合适的婴孩竟然身负极其浓郁的天道气运!我本以为注定夺舍失败,却不曾想当时异世有明星天降,其运势之强,竟然生生遮掩了天局。”

&ep;&ep;江卿晚忽然微微笑了,轻轻道:“可惜异星早已隐入星局,推演不得,传言只有濒死时才可回溯时空,重见当年星势。否则我定要找到他,好好地向他道一声谢。”

&ep;&ep;“后来我假借出门历练,去前世我洞府所在的秘境中探索,本想取回前世所留,只是……”江卿晚眉头忽然微蹙,抿抿唇,似乎碰到了些她不想提及的往事,于是她只是将这段一笔掠过,简单道,“总之最后我只是拿回了大部分灵石罢了。”

&ep;&ep;她看着白芷落大口咬着包子,脸上挂着幸福满足的蜜汁笑容,眨眨眼,轻盈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得已选择转生吗?”

&ep;&ep;白芷落连忙就着一口粥,将嘴里的包子咽下,含混不清道:“不知道,难不成是渡劫失败?”

&ep;&ep;江卿晚神色复杂地看了白芷落一眼。那只虎妖明明正在毫无形象地啃包子,可却轻松潇洒间,一语中的。

&ep;&ep;“你说的对,的确是雷劫。前世我出生时同样天象有异,很快便有人告诉我,我生为灾星,论道,该罚。”

&ep;&ep;白芷落:“……啊?”

&ep;&ep;江卿晚苦笑:“也就是说,无论我此生如何拼搏努力,却都是注定要命丧雷劫之下的。我不信命,改修推演预算之道,甚至为了推衍天机,不惜坠入魔道。只是……”

&ep;&ep;白芷落慢慢地将手中捧着的包子放下,低声道:“只是还是没有成功是吗?”

&ep;&ep;江卿晚摇头,有些自嘲道:“是。我终于还是败在了化神劫之下,以至于不得不尸解肉身,借此保全一丝元婴转生。不过,要是我真的成功了,现在你面前的,就会是原来的江卿晚了。”

&ep;&ep;白芷落却忽然认真道:“可是现在站在我面前的是你,只是你而已。”

&ep;&ep;江卿晚的神色忽然有些迷茫,她似乎是在笑,又似乎是马上要哭出来,末了她收敛了情绪,低沉道:“你说的是,是我多虑了。”

&ep;&ep;白芷落见她终于承认自己“多虑”了,摇摇头,有模有样地叹道:“你这人,没别的,就是喜欢想太多。人要是想多了,心中负担多了,自然也就累了。像我一样,什么也不想,整日逍遥自在,多好。”

&ep;&ep;江卿晚看着她的眼睛:“你真的不介意我是魔修转生,手上也曾亡魂无数?”

&ep;&ep;白芷落再叹一声,摸一摸假想中的山羊胡子,金手指老爷爷状高深莫测道:“老夫昨晚观星,无意中元神证道,遁入虚冥,竟是无意中与一神仙相会。那神明见老夫仙风道骨,举手投足气势凛然,大惊,以为老夫亦是这仙宫中同僚,遂与老夫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