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这个人?小雨为什么不说呢?”丁叔叔捏着胡桩狐疑的嘀咕着,“玲玲,你认识这个牵白狗的人不?”

“昨天见过,他家白狗还和元首打过架呢。”

丁叔叔露出恍然的神色,皱着眉说:“这人也太小心眼了,怎么能报复……不对啊。”

他说着一怔,朝厕所里问道:“小雨啊,是牵白狗那人给你画上的吗?”

小雨没有回答,隔了一会顶着稍微淡了一些的花脸出来,摇着头说不是,接着扭头盯着我,咬牙切齿的说:“死猫!”

其余人肯定听不明白,丁玲却是顿然省悟,也望着我。

怪我喽?

我当然不会表现得这么明显,而是装着听不懂,一本正经的顺着腰上的毛发。

“你在说什么?”丁叔叔忍不住问道。

“是它画的。”小雨挂着泪痕指我。

“别胡扯。”陈阿姨自然不信,一只猫怎能拿到签字笔,跳到床上,还画出花脸,天方夜谭嘛。

“就是它!”小雨跺脚指正,不被理解委屈更甚。

“在胡扯叔叔也不帮你了。”丁叔叔皱眉劝说。

我装作舔爪子,对她吐舌头做鬼脸,气得她刚刚收住的眼泪又决堤而下,跳着脚尖叫:“是它是它就是它!就是它画的!”

现实有时候就是如此,任你歇斯底里的吼叫,任你说的就是真相,可谁信呐?本喵的计划天衣无缝,岂是尔等凡人能够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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