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尖薄而细长。

&ep;&ep;他捏着苏慕华的下巴,见那青年低了眼,似不得不小心翼翼地收起了锋锐爪牙的猫,正想着要怎么炮制这个人才好。

&ep;&ep;陆酒冷身不能动,从鼻子里笑了一声。

&ep;&ep;画刀转头看他,“你笑什么”

&ep;&ep;陆酒冷笑眯眯地瞅着他道,“他一个小瞎子,什么都看不到,就算你有什么高绝的手段他也欣赏不来。”他顿了顿又道,“你这样的美人,又何必浪费手段在看不见你的人身上,不如换我来。”

&ep;&ep;画刀闻言眸中流光一动,竟然真的放开了握着苏慕华下巴的手,举步向陆酒冷走来。他穿得极单薄,不过一件月白色的僧衣,衣袂在风中掀动,竟别有一番写意风流。

&ep;&ep;画刀在陆酒冷面前蹲下身来,注视着他。“你勾引我,就不怕你的小情人吃醋?”

&ep;&ep;“你比他懂风情多了,若我早一点遇见你,早就不要他了。不管你是太监也好,女人也好,我都不介意,抱起来都一样。”

&ep;&ep;“好胆量”,一个巴掌甩在陆酒冷脸上。陆酒冷为这人打得半边脸发麻,口中已是觉得一股腥甜。心里暗道,好狠。

&ep;&ep;画刀给了他一巴掌,脸上倒也没有什么不悦的表情。陆酒冷挨了这一掌,还是笑眯眯地看着他,脸上的笑容仿佛他才是打了人一巴掌的那位。

&ep;&ep;画刀没有怒意的眼中甚至还带上了一点赞赏,“很多年没有人敢这样和我说话了,你的胆子很大。”

&ep;&ep;陆酒冷反问道,“为什么不敢,反正你现在又不舍得杀我...我敢保证,若有个人经常在你耳边说着这样的话,你一定会比现在漂亮一百倍。”

&ep;&ep;画刀哦了一声,笑容更加秀美,“你想当这个人?”

&ep;&ep;“我不好么?”陆酒冷挑了眉看入他眼中,青色的长袍遮掩着他腰腿利落的弧度,脸上挂着邪气的笑容,懒洋洋地笑着的眼睛却让人有转不开眼的魅力。

&ep;&ep;画刀伸手在陆酒冷臀间捏了一把,点了点头。“好,真好。”说着话,他指尖轻轻一动,一道寒星向着苏慕华激射而去。

&ep;&ep;寒芒在空中闪了一闪,苏慕华原本动都不能动的身体,突然极快地就地一滚。画刀见那点寒芒落了空,指一弹又是一点寒芒射向着苏慕华。苏慕华见状心知再难避开,凝气于掌,听声辨位,以掌风扫上那点寒芒。原来方才陆酒冷缠着画刀,苏慕华借机运转内力冲破禁制,却为画刀识破。

&ep;&ep;陆酒冷倏然一惊,脸上却半点没带出来,只轻轻叹息道,“我都说了他不如你,你又何必吃醋?”

&ep;&ep;画刀竟然在耐心地解释,向陆酒冷解释,“你别当心,我没伤他,我只是让他看得见了而已。他一个小瞎子,什么都看不到,就算你有什么高绝的手段他也欣赏不来,不如我让他看个明白,也好生醋上一醋。”

&ep;&ep;那枚金针为苏慕华掌风一扫,却如鱼入水,自他的小指而入,顺着少商直逼心脉,苏慕华经脉逆转才堪堪逼住。眼前迷雾虽渐渐清晰,但他疼得视线模糊。

&ep;&ep;陆酒冷见他如此痛苦,笑容一僵,强作轻松地笑道,“原来你喜欢人看着。”

&ep;&ep;画刀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心疼啦?忘了说你的小情人原来功力运转只在丑时视物,如今这枚金针在他体内一个时辰,他便能视物一个时辰。这一个时辰便折他一日寿命。”

&ep;&ep;他挥袖拂开陆酒冷的穴道,“好好劝劝你的小情人,若早一日将楞严三昧默出来给我,便可少受一日苦楚。别想着动什么手脚,不妨实话告诉你,我如此熟悉你们运气的法门,是因为手中也有几页楞严经的残页。”

&ep;&ep;陆酒冷将苏慕华抱在怀里,见他眼睫上凝着大颗的汗珠,唇色都已苍白,心中更将画刀十八代祖宗都操了个遍。

&ep;&ep;苏慕华靠着陆酒冷喘息了片刻道,“楞严三昧既然如此珍贵,若我们交于你,怎么相信你一定会放过我们?”

&ep;&ep;画刀走回火边,盘膝坐下,“你要如何相信?”

&ep;&ep;苏慕华道,“不如这样,我们二人既然分别习得半卷楞严经,你先给我们几天时间,互相交换所学。然后我们默半部经文给你,你先放走一人,剩下的一人再将另一部默给你。这样世上,就有一人会整部经文,你就算杀了剩下那人也不能独占这部武学。”

&ep;&ep;画刀点头道,“也好,那我就给你们几日时间。”

&ep;&ep;陆酒冷带了怒火道,“他疼成这样,怎么给你默经文?”

&ep;&ep;画刀想了想道,“你说的有理,把他抱过来吧。”

&ep;&ep;画刀的并指如刀抵在苏慕华掌心,约莫过了盏茶功夫,一枚金针随着血线自苏慕华的无名指涌出。苏慕华身体在陆酒冷怀中如鱼儿般挣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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