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你们俩的感情还是像以前一样好。”林初笑着过来了。

&ep;&ep;岁好收回和于观厘对视的目光,就地坐下。

&ep;&ep;上赶着来见前女友,她倒要看看,他来这里到底是要做什么?

&ep;&ep;于观厘跟着她直接坐在了地板上,西装裤紧绷起来,显出他结实修长的腿型,更加展现出他成熟男人的一面。

&ep;&ep;他挨她而坐,中间距离不超过一个拳头,于观厘的目光就一直没从岁好腰上离开,他刚坐下,就要去解她腰上打得那个结。

&ep;&ep;岁好闪身,咬唇拿眼瞪他,“你干嘛?”

&ep;&ep;于观厘对她的抗拒置之不理,她闪,他手就追了上去,抓住结的同时还故意拿冰凉的手指摁了下她的腰。

&ep;&ep;岁好哆嗦了下,看他的眼神更凶狠了。

&ep;&ep;结还是被他扯开了,于观厘给炸毛猫理直下摆后,眼里这才终于浮出舒心的神色。

&ep;&ep;衣服就该规规矩矩穿在身上。

&ep;&ep;林图南不是男人吗?

&ep;&ep;林培风不是男人吗?

&ep;&ep;她一个女孩子家家在别的异性面前露腰算什么事嘛。

&ep;&ep;林初目光一直投在他们二人身上,看到后边笑着打趣边也要坐下,“你们俩之间的感情,我真是从小羡慕到大。”

&ep;&ep;林图南已经走过来了,他嫌弃地踢了踢要坐下的林初,道:“林初你还好意思坐?两个月后,你是骡子是马就要被拉出去遛遛了,还不赶紧去练啊。”

&ep;&ep;林初往外挪身子躲了下林图南的脚,她一只手掐住林图南抬起的小腿,咬牙切齿微笑着讲:“你姐我就歇两分钟,不行吗?”

&ep;&ep;林图南顺势挤在了于观厘和林初中间,他没去在意那只还被掐着的小腿,而是手举着一副扑克牌,以一种特别别扭的姿势凑到于观厘眼前说:“观厘哥,我看她们俩练舞特无聊,你和我哥来得刚刚好,待会咱们要不要来盘斗地主?”

&ep;&ep;林初剜了眼只知道玩玩玩的弟弟,她怏怏地放开林图南的小腿,只能坐在了他身旁。

&ep;&ep;“可以啊。”于观厘回答林图南,他瞧眼岁好,“一盘多没意思,手感都上不来,不如玩到她们练完舞为止?”

&ep;&ep;他倒要看看,她能不能全程装下去。

&ep;&ep;林培风无声瞅了会眼皮子底下这四个人,然后他又默默地坐在了林初和岁好中间。

&ep;&ep;岁好闻言一怔。怎么着,你还非要在前女友面前刷存在感,她顿下问道:“哥哥前些日子不是养了一条很宝贝的狗吗?我听说那只狗脾气很奇葩,每晚7点都必须要你带着准时去遛弯。”

&ep;&ep;回去遛狗去吧你。

&ep;&ep;于观厘也不拆穿岁好,温柔和煦微笑着对她一字一顿道:“看来你很了解哥哥那只叫丢丢的狗。平日里没少见吧?”

&ep;&ep;他顿下:“其实你不知道的是,它还有更奇葩的一点,一个人溜它的话,它必须要7点去,要是两个人,它就变了,喜欢8点去。”

&ep;&ep;岁好:“是吗?”您可真会睁眼说瞎话。

&ep;&ep;林初知道于观厘早些日子养了一只金毛,颇受宠爱,养得极为精细,头一次听到狗的名字,她只觉得“丢丢”二字过于可爱跳脱了些,于观厘这人向来不识人间烟火,平日里吃穿住行都颇有格调,实在是让人想象不到他不仅会养一只奇葩狗,还给狗取了这样一个与他形象太不符的名字。

&ep;&ep;林初适时插上了话:“是挺奇葩,名字奇葩,行为更奇葩。”

&ep;&ep;她说完便不待旁人说话就将话题一转,“大家好久没聚这么齐了,既然都要待到我们练舞结束,不如结束后一起去吃个饭?”

&ep;&ep;林初最近几年交得男友、认识的男性朋友并不少。

&ep;&ep;有对她深情款款转身就劈腿睡了她朋友的海王,有明明看起来是高富帅却一分钱都不舍得给她花的装b男,最让她受不了的一任是脾气暴躁易怒爱摔东西仿佛有狂躁症的家暴男,认识的男性朋友里更有几个聊天谈话间总爱以打过女人为吹嘘的资本。

&ep;&ep;她交过唯一一个性格堪称完美不错的男朋友还是个小白脸,只会叫她“姐姐”撒娇和她要钱,连点光明正大赚钱养活自己的能力都没有。

&ep;&ep;特别是,当林氏从山顶跌到半山腰,林初从首富侄女变成s市一抓一大把的普通富二代后,连同小白脸在内,几乎全都在背地里嘲笑过她。

&ep;&ep;若说林初恨过于观厘吗?

&ep;&ep;她恨过。只恨他当初大张旗鼓地追求沈春知,干净地撇清掉和她的关系,让她在圈子里沦为笑柄。

&ep;&ep;她大伯说,林氏是着了于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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