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吻她,她吃痛,嘤嘤地恳求着,泪水落在他手上。

&ep;&ep;陈淮满意了。

&ep;&ep;“你只能看着我。”

&ep;&ep;他说。

&ep;&ep;陈济闭上了眼睛。

&ep;&ep;-

&ep;&ep;那晚之后,陈济又开始失眠,他抱着她入睡,每次半夜惊醒时,总能看到少女圆睁着一双空洞的眼睛,缥缈地不知看向何处,他唤她,她也不语,只是静静的。

&ep;&ep;在知道带走林丛然的车队遇伏,男人不知所踪之后,陈济放声大笑,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跟他讲过一句话。

&ep;&ep;他带她去吃饭,她就坐在桌前发呆,让她喝水,她就看向窗外,睡眠时也永远睁着眼睛,她成了失去灵魂的玩偶。

&ep;&ep;灵魂随那个男人去了。

&ep;&ep;这样的想法让陈淮惊惧,更让他震怒,他又一次吻她,用嘴灌入药剂和汤汁,她尽数吐了出来,吐得身上和床上都是污秽,然后冷冷地看着他。

&ep;&ep;即便是这样,即便她衣衫不整、狼狈不堪,她也圣洁得可怕,像渡上一层圣光的天使。

&ep;&ep;只是这天使不属于他陈淮。

&ep;&ep;他真的疯了。

&ep;&ep;他剥开了她的衣服,用手指和器物进入她,她疼得皱眉,却一声不吭,那穴干得厉害。

&ep;&ep;太干了,她没有一点点水,就算他口她,吻她的阴蒂,挑逗她,她也只泌了一点点爱液,根本无法插入。

&ep;&ep;他在进入她的时候感觉到阻塞无比,他疼入剥肤、痛入骨髓,灵魂上的痛苦因为身体上的痛苦减轻了,他在这痛苦中一次又一次进入她,直到她渗了血,让液体重新打湿她的下身,他才渐渐在快感里泄了。

&ep;&ep;他又开始后悔。

&ep;&ep;他忏悔地抱住她,抚摸她,精心料理她的起居,用巧劲撬开她的嗓眼,让她吃下一些汤粥。

&ep;&ep;可她依然无动于衷。

&ep;&ep;无论他是伤害她还是爱护她,她都是一个表情。

&ep;&ep;冷静的,漠然的,甚至可以说的上是平和的。

&ep;&ep;那表情让陈淮肝胆俱裂。

&ep;&ep;他太痛了。

&ep;&ep;思虑过度,他终于肉眼可见地枯槁下去,可女孩还是年轻盎然的模样,她盛开着,平静地静默地度过一天又一天。而她根本不需要他。

&ep;&ep;陈淮终于病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