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之后,北堂亦阳就带着那个还被他敲晕的人也离开了帝国公馆,顾浅也是第一时间的跑到了安以墨身边,对他笑的阳光灿烂,心情很好的样子。

&ep;&ep;“他跟你说了什么,为什么可以让你这么开心?”安以墨完全是一副醋意很深的样子。

&ep;&ep;“想知道吗?”顾浅挑眉,下一句却是,“就不告诉你。”

&ep;&ep;虽然安以墨因为顾浅的故意挑衅而心情不佳的样子,不过我们最较真的白冥同学还是决定提出了一个疑惑,问道,“谁能跟我解答一下,今天的新帝国成立仪式为什么跟之前说的又不太一样?这最后,还是散了啊。”

&ep;&ep;这次,不仅白冥不明白,其实大家也都不是很明白,顾浅一样做起了好奇宝宝,等着安以墨回答。

&ep;&ep;安以墨就敲了顾浅一记,只是怎么看都是特宠溺的行为,这才解说着,“我又没有野心,现在唯一的私心也就把浅浅拴在了身边而已。若不是君北麟这件事让我有所忌讳,才不屑于出面对那些人这么威逼利诱。”

&ep;&ep;“再者说,也没有心思去管一帮人。真要管,也得交给会维护治安法度的人,不然何必找来那么多的正义代表坐镇。如此一来,就不会再有人冒险一下,就算有,也不会惹到我的头上。只要不招惹我,我又何必管那么多。”

&ep;&ep;“敢情你早就想好撒手不管,把这个烫手山芋扔给那些警察?”顾浅惊呼着,“那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害我还担心着今天的事情。”

&ep;&ep;“不是跟你说了,一切会顺利的。”安以墨笑语着,“何况若真的存在什么新帝国,总归是不会被允许的组织,还是无事一身轻最舒坦。”

&ep;&ep;白冥就跟着恍然大悟了,脱口一句,道,“墨少,你果然很阴。”

&ep;&ep;然后,就遭到了安以墨的一个白眼,又乖乖的闭了嘴。继而,都各自做了鸟散状。而安以墨,直接从密门带着顾浅又去了曾经住过的豪华套间。

&ep;&ep;顾浅就有种想夺门而逃的感觉。

&ep;&ep;“快点说,刚才北堂亦阳跟你说了什么?”安以墨直接就拎住了顾浅的后领子,把她拉回了自己身边,才不给她逃跑的机会。

&ep;&ep;顾浅叫嚷,“安以墨你这个大醋坛子。”

&ep;&ep;“我就是大醋坛子,所以你最好从实招来。”安以墨说着,就一把把顾浅抱在了桌子上,双手束缚着她的行动,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若是有半句隐瞒,后果自负。”

&ep;&ep;“哼。”顾浅轻哼一声,觉得必须硬气,道,“我就偏偏不说,气死你这个醋坛子。”

&ep;&ep;话语间,安以墨就开始给顾浅挠了痒痒,惹得顾浅笑的在桌子上打滚,立马求饶着,“我说,我说,你快给我停下。”

&ep;&ep;该死的,她最大的弱点,就是怕痒。

&ep;&ep;安以墨这才得意的停了手,看着笑的要没力气的顾浅,挑了挑眉,“知道本少爷的厉害了吧。”

&ep;&ep;顾浅暂且不跟安以墨算了账,只是如实告知着,“北堂亦阳说了,祝福我们能够一直幸福。而他,也希望可以找到了对的那个人。”

&ep;&ep;“切。他一个警察,没事跟你说这些做什么,听着特酸。”安以墨不屑着,还真是一副小气的样子。以男人的敌意感觉分析,他早就觉得北堂亦阳那厮对顾浅别有用心。

&ep;&ep;“难道就准许你安大少爷招蜂引蝶,就不允许本姑奶奶有倾慕者?”顾浅跟着挑眉,“我可清楚的记得,那些个谁谁谁。”

&ep;&ep;“打住。这个话题到此为止。”安以墨立马就怕了,特别识时务,道,“我的心里眼里从来就只有你,再无他人。”

&ep;&ep;顾浅就开始笑的不怀好意,双手勾住了安以墨的脖子,道,“我不管,你刚才欺负了我,现在必须让我欺负回来,不然你就是骗我的,你根本对我没那么好。”

&ep;&ep;“你说,你要怎么欺负我都成。”安以墨的态度特乖,在老婆面前,的确不能作死。

&ep;&ep;然后,顾浅开始笑的更猫腻了一些。把嘴巴凑到了安以墨的耳朵边,轻轻的吹了一口气。果不其然的,安以墨的耳朵就红了。

&ep;&ep;这是她之前发现的小秘密,安以墨的耳朵,就是他最敏感的地方。

&ep;&ep;安以墨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抓着顾浅的手,警告了一句,“别闹。”

&ep;&ep;“安以墨,说好的,只能给我欺负。不可以说话不算数,不然我要生气了。”顾浅威胁着。

&ep;&ep;安以墨只好又放开了顾浅的手,咬牙忍受顾浅的刻意调戏。

&ep;&ep;发誓着,再也不惹恼这只记仇的小猫了。

&ep;&ep;顾浅可不管安以墨现在心里那些个后悔,一心玩的不亦乐乎,继续在安以墨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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