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他这一叫,把屋外的姜文正和大长公主也引来了。

&ep;&ep;陈太医脸上丝毫没有心虚的模样,只听他对严潇宜说道:“这推拿的时候力道一定不能轻了,否则那便是白费功夫。这也是老夫为何让夫人看着的原因,若是身边的下人来做,怕是不敢太尽力。所以为了世子身体能够早日恢复,夫人切莫心软才是。”

&ep;&ep;一旁的大长公主听罢,对陈太医说道:“女子的力道也许不够,若不然还是让国公爷来吧!”

&ep;&ep;憋着劲儿想要对陈太医发难的姜祁闻言,顿时白了脸。让他爹来?那他可就真的去了半条命了。

&ep;&ep;“国公爷平时事务繁忙,下官担心耽误了世子恢复。何况只要手法对了,即便是女子也能做到相同的效果,殿下莫要担心。”虽说有心为难一下姜祁,但陈太医也不会真的拿病人的病情开玩笑。吃药、行针、锻炼、推拿都是有时辰的,国公爷的确是不合适。

&ep;&ep;大长公主看看严潇宜,虽说身量高些,可却是比不得她习武之人。

&ep;&ep;见大长公主正要自荐,姜祁忙道:“娘,爹平日里公务繁忙,您又管着府里上下,这些事情还是交给宜儿去做吧!”

&ep;&ep;姜文正也劝道:“这推拿之法一时半会儿也学不了,你我还是莫要在这里添乱了。”

&ep;&ep;说着便劝着大长公主离开了,走之前留给姜祁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

&ep;&ep;姜祁心虚的撇过眼去,想要再和严潇宜撒娇。却听严潇宜一脸正色道:“世子,陈太医的话你也听到了,妾这两日会和陈太医好好学这推拿之法。世子若是疼了,也还请忍着些。”

&ep;&ep;好吧!瞧着在这个上装可怜是没戏了,日后即便是疼了还得忍着,不然宜儿怕是要难过了。

&ep;&ep;姜文正带着大长公主回了卧房,遣退了下人之后,姜文正问道:“祁儿他们夫妻两人亲密些,难道不好吗?你这做母亲的何必从中搅局?”

&ep;&ep;大长公主有些委屈。“养了十几年的儿子,一次意外就对一个刚进门还没几天的女人那样在意,我心情能好得了吗?”

&ep;&ep;“难道你想让祁儿见到严氏就嫌弃不成?”姜文正反问。大长公主是个什么性子,他作为丈夫自然是清楚。算起来,祁儿的性子多多少少也是随了他母亲。

&ep;&ep;大长公主有些不自在的说道:“我只是心里不痛快罢了!你何必故意曲解?而且比起那弱柳扶风的严潇月,本公主反而是更喜欢严潇宜。”

&ep;&ep;“那就是了。”姜文正坐在大长公主面前,安慰道:“只要他们过得和美,你我二人何须去插一脚,惹得所有人都不痛快呢!”

&ep;&ep;姜文正循循善诱,大长公主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说道:“国公爷这话说得,好像本公主就是那些没理都能闹三分的婆母了。”

&ep;&ep;虽说姜文正孤身一人,大长公主没有婆母的约束,然而当初那前驸马的母亲却不是一个好相处的。沾了皇亲的光,却还不满因为大长公主身份贵重,而阻碍了自己儿子纳妾。没事就想着如何找大长公主的麻烦,好为自己挣点脸面。

&ep;&ep;她身为大长公主都能被婆母为难,那其他女子的日子怕是更难过。所以,她也并不是想要去刻意为难严潇宜。

&ep;&ep;“是!殿下豁达大度、宽以待人,是当世女子之楷模。姜文正能有幸娶得殿下为妻,实乃三生有幸。”姜文正拥住大长公主,笑道。

&ep;&ep;大长公主拍了一下他的胸口,得意中带着娇嗔。“就你会说话。”

&ep;&ep;之后的几日,严潇宜认真的随着陈太医学着推拿。在陈太医行过最后一次针之后,看着严潇宜上手为姜祁推拿之后,陈太医满意的点了点头。

&ep;&ep;“今后,世子已无需行针,汤药也可停了,只是推拿还需要一段时间。”陈太医捋着花白的胡须,缓缓说道:“夫人的手法已经熟练,力道也尚可,老夫也可放心了。”

&ep;&ep;“多谢陈太医。”严潇宜俯身谢道。

&ep;&ep;姜祁惦记着陈太医害他出丑的那一下,合着眼假寐。

&ep;&ep;严潇宜只得是向陈太医致歉,陈太医眉头一挑,却也不在意。在他看来,姜祁如今的脾气已经是要来的好的多了。

&ep;&ep;姜祁经过这些天的医治和锻炼,在别人的搀扶下倒也能够走不少路。但陈太医有过交代,不能一蹴而就。所以,姜祁平日里就在院子里来回走两圈。虽说身体逐渐恢复,姜祁应该是高兴的,然而在过程中却还是让他觉得难捱。而难捱的原因,正是因为严潇宜。

&ep;&ep;为一个成年男人推拿按摩本就是个辛苦的活儿,严潇宜为了姜祁能够快些恢复,每天推拿丝毫不敢懈怠。每天一个时辰下来,严潇宜是按得香汗淋漓。

&ep;&ep;一开始姜祁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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