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

&ep;&ep;麦子举起镰刀,割下又一把泛红的粟米,直起身来以手垂着发僵的腰时,鼻子动了动,肚子不争气地叫了一声。

&ep;&ep;“咕──”

&ep;&ep;他忍不住深吸一大口气,虽夹杂了作物被割下的新鲜草香,但咸甜的香气半分也没有被掩盖。

&ep;&ep;麦子口齿生津:“这什么味儿?这么香……”

&ep;&ep;不禁又吸了一大口,很是陶醉。

&ep;&ep;一旁的阿起也闻见了,但他手上动作不停,仍一把一把割下已成熟的粟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