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白皓辰顿了好一会,等吊足了大家的胃口之后才悠悠扫了大家一眼,开口:“各位都知道,我的母后她一生只有两子,许是苍天可怜本王,终于让本王寻到了失散多年的四哥。”

&ep;&ep;!!此言一出,在场的人无一不满脸疑惑不解,四哥?定安王说的可是恭亲王爷?可是恭亲王不是一直都在建都吗?

&ep;&ep;但有几个聪明的人一听就懂,了然的张了张嘴巴。

&ep;&ep;白皓辰拍拍手,院外有四个侍卫抬着一个座椅进来,座椅上坐着一个戴银色面具的男子。

&ep;&ep;百官更加疑惑了,定安王到底想干什么,这又是哪一出?

&ep;&ep;白皓辰命侍卫们放下座椅,然后走到座椅旁边说:“各位可还记得十几年前那件事情,母后突然对外宣布四哥得了恶疾,将四哥送去古塔呆了两年才接回来。”

&ep;&ep;百官点头,确实有这件事。

&ep;&ep;“但本王才知道,从古塔回来的四哥只不过是冒名顶替的,而真正的四哥却流落民间,被人下了毒手,变成了现在这副不能说话,不能动弹的模样。”

&ep;&ep;百官一阵吸气,这个信息量有点大,让他们一时无法接受。

&ep;&ep;定安王的意思是说现在的白苏只是一个冒牌货,而坐在躺椅上戴着面具的男子才是当初真正的四皇子?

&ep;&ep;这…实在令他们难以相信,于是他们纷纷将眼神投向当事人白苏身上,向他求证。

&ep;&ep;白苏一副淡定从容的模样,并不震惊惊讶,好像早就知道今天会发生这件事一样。狸猫换太子可不是小事,当时的白苏只是一个小孩子,他怎么可能轻易瞒过这么多人不露一丝破绽。

&ep;&ep;或许…是定安王在开玩笑?百官想道。

&ep;&ep;白苏看向白皓辰,白皓辰说的没错,当时许皇后将阿宣送到古塔,然后再趁机将他和阿宣调换身份,而他在古塔呆两年就是为了学习如何模仿阿宣。

&ep;&ep;白皓辰见众人不信,摘下座椅上的男子的面具,百官看着面具下那张和白苏几乎一模一样的脸上倒吸了两口气,不禁感叹世上怎会有如此相似的两个人,将两个人放在一起他们还真分辨不出。

&ep;&ep;“小时候本王调皮不小心将四哥的脖子烫出了一个伤疤。”白皓辰转头看向白苏,不知恭亲王脖子那可有伤疤?”

&ep;&ep;白苏淡淡瞥了白皓辰一眼:“本王怎么不记得本王脖子上有块烫疤,这都是你的一面之词,可有别的证人?”

&ep;&ep;白苏表面波澜不惊,实则心里已是不平静了,他前段时间将身世一事告诉了白皓辰,只是不想继续欺瞒他,也是为了能让他们两兄弟相认,可他没想到白皓辰会在众人面前揭发他,他更没想到白皓辰会对阿宣下手。

&ep;&ep;阿宣是不会帮着他来揭发自己的,而阿宣现在不清醒的样子想必就是白皓辰对他做了什么手脚。

&ep;&ep;“早就知道你不会轻易承认,没有证据又怎么会贸然揭发你呢。”白皓辰嘴角轻勾,然后朝坐在白苏旁边的白言拱手,“皇上,你说臣弟说的对不对?”

&ep;&ep;百官又看向白言,难道皇上也知道这件事情?

&ep;&ep;白言轻捻手中的杯子,缓缓开口:“五弟所言为实,朕有一次不小心听到了父皇和母后的对话,从那时候朕就知道恭亲王非皇家子孙,但为了维护皇家的尊严,只得将此事压于心底。”

&ep;&ep;原来是真的,百官已是信了八分,再回想,先皇在世时突然冷落打击恭亲王,敕去了他的封号,难道就是因为知道了恭亲王的真实身份?

&ep;&ep;还有,许皇后薨了之后恭亲王连葬礼都未出席,竟是这般缘由。

&ep;&ep;“白苏,你还有何话要讲?”白皓辰由称呼恭亲王直接变成了唤名姓。

&ep;&ep;百官看向白苏,想看他如何为自己辩解。

&ep;&ep;“无话可讲。”白苏依然是神色淡淡,事到如今,白言和白皓辰两个人一起指认,他不管说什么都是于事无补。

&ep;&ep;无话可讲,恭亲王…哦不,白苏这是承认了,冒替皇子可是死罪啊,白苏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换他们是万万不敢做这种事的。

&ep;&ep;“那你可认罪?”白皓辰质问白苏。

&ep;&ep;“我何罪之有?”白苏挑眉反问,他是冒名顶替了,但这不是他情之所愿,相反在这件事上他也是个受害者,这件事要怪就怪白言和许皇后,是他们俩造成了这件事的发生。

&ep;&ep;“都到这时候了,你再挣扎也是无用。”白皓辰冷笑一声,对白言恭声道:“还请皇上作主,还四哥一个公道。”

&ep;&ep;“朕自是要秉公处理。”白言站起来,喝了一声,“来人。”

&ep;&ep;“白苏冒替皇家子孙,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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