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白苏随手拿过旁边的一本书,想将请柬放在里面夹着,翻书的时候突然发现里面有一副绢花,画上的女子穿着战天甲、骑着红鬃马,眸间透着锐利的光芒,一派英姿飒爽的模样。

&ep;&ep;白苏心中一动,这不是那晚潜入王府的女子吗?看这绢布已磨出色来,想必是持物之人经常拿出来观看,可这东西怎么会在他的书房里,难道是他的?可是为什么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ep;&ep;忽然脑袋一阵剧痛,白苏双手扶头,该死的头疼症又犯了,这一次比以往还要痛。

&ep;&ep;白苏疼得弯身坐在地上,背靠着书架不停滚动,脑袋想要炸了一样。

&ep;&ep;白苏突然放开手,睁开双眼,眼底一片澄明。他看着手上的绢布赶紧起身跑出书房。

&ep;&ep;“王爷。”牢房外传来狱卒的声音,花粥猛地坐起来,白苏来了?

&ep;&ep;白苏慢慢走到花粥牢房面前,花粥连忙跑到牢门前盯着白苏,两人相望却默不作声。

&ep;&ep;“你走吧。”白苏终于开口,“之前所有的事本王都不与你计较,离开建都,去越远的地方越好。”

&ep;&ep;花粥听了脚下一松,神色复杂地望着白苏。

&ep;&ep;……

&ep;&ep;半个时辰后,花粥站在城门口,恋恋不舍地望了建都一眼,背着行囊转身上了马车,马夫长鞭一挥,向城外扬长而去。

&ep;&ep;“牢房里的人呢?”去牢房探望花粥的阿宣没看到气汹汹地冲书房打着手势质问白苏,脸上满是怒气。

&ep;&ep;“我放她走了?”白苏抬头淡淡道。

&ep;&ep;放走了?阿宣愣住,白苏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ep;&ep;“她去哪了?”阿宣问。

&ep;&ep;“这个我不知道,要看她自己想去哪?”白苏还是一副淡淡的模样。

&ep;&ep;阿宣垂头,一脸沮丧的样子,花粥竟是临走之前也不跟他打一声招呼。

&ep;&ep;白苏瞥到阿宣失落的样子,微垂眼皮,掩住眸间的复杂眼神。

&ep;&ep;阿宣从王府匆忙奔出来,往红袖阁方向跑去,也许花粥还没离开,去了红袖阁,阿宣心里抱着一丝期望。

&ep;&ep;“王爷,阿宣侍卫离开王府,去了红袖阁。”高管家走进书房禀报道。

&ep;&ep;“派人去通知定安王。”白苏手一顿,继续写折子。

&ep;&ep;高管家说他看到了阿宣和白皓辰厮打在一起,他就知道有些事情瞒不住了,是时候该让他们知道了。

&ep;&ep;阿宣跑遍整个红袖阁也没看到花粥。

&ep;&ep;“花粥是真不在这,她不是跟你一起去了王府吗?”红娘无奈的看着上下楼翻看的阿宣。

&ep;&ep;阿宣终于放弃寻找,此时他是真的相信花粥已经离开了,或许他们以后都没有再次见面的机会了。

&ep;&ep;阿宣失魂落魄地踏着楼梯下楼,抬头间他看到了站在红袖阁门口的白皓辰,阿宣脸上一丝诧异,转身就想逃开。

&ep;&ep;“哥。”白皓辰叫了一声。

&ep;&ep;阿宣停住脚,僵僵转回头,不可思议地望着白皓辰,他刚刚喊他什么,哥?

&ep;&ep;“我们可以好好谈谈吗?”白皓辰慢慢向阿宣走来。

&ep;&ep;……

&ep;&ep;三天后,白苏命人挑一些礼物随他一起去定安王府,他突然转头问高管家:“阿宣呢?”想起来从昨天下午他就没看到阿宣了。

&ep;&ep;“不知道啊,阿宣侍卫自那日回府后便把自己关在房里,前天我在王爷书房里看到他就再也没看到他了。

&ep;&ep;白苏皱了皱眉,阿宣应该不会出事吧,想及此白苏便放下心出府去了。

&ep;&ep;白苏走进定安王府,里面站满了人,一眼扫过去不论大小几乎所有的朝廷官员都来了,小五是不爱弄这种虚的宴会的,看来今天注定不平常了。

&ep;&ep;白苏叹了一口气走进去,他一进去百官争相上前跟他打招呼,白苏一一点头示意。

&ep;&ep;一旁的白皓辰看到了白苏,笑道:“恭亲王,怎么不见恭亲王妃啊?”

&ep;&ep;今日的赏花宴官员们大都都携带了女眷,只有几人是自己一个人来的。

&ep;&ep;恭亲王…一声称呼引起了百官的八卦之心,定安王以前都是喊白苏四哥,今天这称呼太过生疏了吧,难道这两兄弟真如传言那样已经决裂了?定安王提起恭亲王妃必定也是对白苏娶先皇妃子一事颇为不满。

&ep;&ep;“她前几日感染风寒,身子不适。”白苏淡淡答道,丝毫不在意旁人的异样眼光。

&ep;&ep;白皓辰哦了一声便转过头去不理白苏,百官见这样子也便不再理会白苏了,白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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