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翠红楼,苟连生坐在楼上左拥右抱,两侧的漂亮少女不时将酒水倒进他的嘴里,苟连生心中这个得意就别提了,自己有老爹在后面撑着腰,这通县运河码头一带那就是螃蟹,可以横着走啊。

&ep;&ep;昨天那个小子也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还打着什么黑衣社的名义打自己生意的主意,真是不要命了,不过那小子倒是有两下子,让他给逃了,下次再遇到他,一定把他的眼睛挖出来当灯泡儿踩。

&ep;&ep;“爷,想什么呢?”左侧的少女笑盈盈的问。

&ep;&ep;“爷想你的裤衩儿是什么色的。”苟连生嘿嘿一笑就去摸少女的大腿。

&ep;&ep;“爷你好坏啊,人家不来了。”少女媚眼如丝,欲拒还迎。

&ep;&ep;“哈哈哈……”苟连生笑的这个高兴,这没事儿调戏下女人的感觉真是不错。

&ep;&ep;“公子,太晚了,咱们回去吧。”一个保镖说。

&ep;&ep;苟连生哈哈一笑,今天自己妞儿也泡了,酒也喝了,好像也没什么好做的了,打了个哈欠,提着个鸟笼子下了楼,在四个保镖的护卫下迈着方步向前走去。

&ep;&ep;走了没多久,就看到前面有个人拿了条板凳在道中央背向一坐,拦住了去路。

&ep;&ep;“好狗不挡道,让开让开!”一个保镖大步走了过去就去推那坐在板凳上的人,就在这时,坐在板凳上的人站了起来,扭过了身子,那保镖一看,不由大吃一惊,这人他昨天还见过,就是从昌隆赌坊收钱的那个小子。

&ep;&ep;“是你……”保镖心知叶更生厉害,昨天一下子干倒了好几个人,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叶更生却没有客气,抄起长条板凳一轮,直接砸在这保镖的头上,板凳啪的一声碎成了两半。那保镖被砸得满头是血,直接倒在了地上。

&ep;&ep;叶更生拍了拍手,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容,大着苟连生缓缓的走了过去。

&ep;&ep;“小子,胆子不小啊,昨天让你侥幸逃了出去,今天还敢来找碴,你自己这是作死啊。”苟连生说。

&ep;&ep;叶更生哈哈一笑,口中说道:“我说狗脸生,昨天让你算计了一次,今天爷我非得找回这个场子不可!”

&ep;&ep;“给我上,把他给我打死!”苟连生一挥手,身旁的三个保镖立即向着叶更生冲了过来,每个人都从背后拔出一把斧头,斧刃在阳光下散发着道道夺目的光芒。

&ep;&ep;叶更生也冲了上去,一记左勾拳直接打在了一个保镖的脸上,那保镖嘴里大半的牙齿被打的飞出来,随后叶更生又是一记右勾拳打在第二个保镖的太阳穴,这个保镖直接倒了下去。

&ep;&ep;第三个保镖一斧子劈了下来,叶更生身形向前一探,用左手抓住保镖的右手腕,用力这么一掰,直接将保镖的腕骨掰折,那保镖惨叫一声,痛的直跳脚。

&ep;&ep;如此一来,叶更生就来到了苟连生的面前。

&ep;&ep;苟连生吓得一哆嗦,将一把南部手枪掏了出来,没等他对准,叶更生已经冲了上来,一脚踢在苟连生的下体。

&ep;&ep;只听啪的一声,仿佛什么东西破碎了一般,苟连生痛苦的用双手捂着裆部,倒在地上不断的扭曲着身体。

&ep;&ep;叶更生冷冷一哼,他知道,从这一刻开始,苟连生真的再也下不了小狗仔儿了,这翠红楼,以后再也不是他来的地方。

&ep;&ep;叶更生从地上捡起了苟连生扔下的南部手枪,口中说道:“狗脸生,这通县运河码头的地盘儿以后就都是老子黑衣社的了,你他妈要是再敢踏进一步,老子不光让你当太监,还让你没腿走路!”

&ep;&ep;吐更生哈哈一笑,一路吹着口哨扬长而去……

&ep;&ep;北平警察局,局长苟步儒正蹲在保险柜前不断的数着金条,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ep;&ep;苟步儒连忙把保险柜锁上,坐在了办公桌前,拿起了一份文件装模作样的看了起来。

&ep;&ep;“进来!”

&ep;&ep;随后,一个警察走了进来,口中说道:“局长,不好了,苟公子出大事了。”

&ep;&ep;“什么事?”苟步儒就一个宝贝儿子,一听儿子有事着了急,连忙就问,这警察立即将苟连生被人打成太监的事说了一遍,苟步儒一听,气得七窍生烟,拿起枪就要去找叶更生拼命。

&ep;&ep;警察就说局长咱们不能动手。

&ep;&ep;苟步儒问为什么。

&ep;&ep;“那个打伤公子的名叫叶更生,背景深厚,是华北自治政府主席叶茂元的直系亲戚。”

&ep;&ep;苟步儒一听火冒三丈,口中说道:“他就是汪主席的儿子,老子都不能饶了他!老子非扒了这小子的皮不可!”

&ep;&ep;苟步儒火冒三丈,扬言要找叶更生报复的事情很快传了出去,不知不觉中就传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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