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军装男子很确定自己没有记错名字,刚想问他们认不认识陆州,就听见一个女声道:“我认识许郡。”

&ep;&ep;说这话的人是林晚。

&ep;&ep;“这不是林知青嘛!”许二柱见了她,先跟她打了声招呼,后又问道:“他说的许郡是谁?是我们第一生产队的人吗?还是你们知青点的知青?为什么我们都没听说过?”

&ep;&ep;“我听小刀说过,她爹的名字就叫许郡,不知道是不是这位军人同志要找的许郡。”林晚佯装不确定道。

&ep;&ep;“小刀她爹不是叫许老虎吗?什么时候改名叫许郡了?”许郡这个名字岛上没几个人听过,但小刀她爹许老虎岛上的人基本都认识。

&ep;&ep;他身旁的许二柱听了,倒是想起许郡什么时候改的名。

&ep;&ep;“我想起来了,老虎参军后,好像是改了个名字叫许郡。这位军人同志是老虎……是许郡同志的战友吗?”看着似乎有点太年轻了,他记得许郡都退伍十几年了。

&ep;&ep;“不是,我是他的侄子。请问一下,他家怎么走?”军装男子听到“许老虎”和“小刀”这两个名字,就确定他们说的是他要找的人。

&ep;&ep;“老虎连兄弟都没有,哪里来的侄子?他应该不是你要找的许郡。”他们大队认识许郡的基本都知道许郡在他很小的时候,家里的亲人就都死绝了,不然,也不会被他师父收养。

&ep;&ep;“没认错,我要找的人就是许老虎,麻烦你们给我指一下路。”军装男子没有多做解释,又问了一遍去许郡家的路。

&ep;&ep;许二柱见他这么笃定,倒也没再说些什么,刚想给他指路,就看见许朝歌朝他们跑了过来。

&ep;&ep;跑到林晚身边,许朝歌才停下脚步喘着气对林晚道:“还好赶上了,快上船,不然,船该开走了。”

&ep;&ep;“我们今天可能去不了镇上了。”林晚道。

&ep;&ep;“什么意思?船不走了吗?”许朝歌有些不解道。

&ep;&ep;林晚没回答她的问题,因为许二柱先对她道:“小刀,你来得正好,这位军人同志说是要找你爹。”

&ep;&ep;“我爹都没了,找个……”锤子。

&ep;&ep;许朝歌的话没有说完,因为她看到一只天鹅……呸,看到一个比顾北平长得还要好看的人。

&ep;&ep;更准确的说,是一个比顾北平长得更深得她心的人。

&ep;&ep;“这是哪里来的军人同志,长得真俊!”

&ep;&ep;“他说他是你爹的侄子,你们家什么时候有这样一门亲戚?”许二柱八卦道。

&ep;&ep;“我也想知道。”许朝歌一脸懵逼。

&ep;&ep;这个时候,军装男子才开口问道:“你是小刀?”

&ep;&ep;“我是小刀,同志怎么称呼?”许朝歌觉得这只天鹅不仅长得深得她心,连声音都特别好听,要不是没把握打得赢对方,她真想扑上去试试看能不能吃上一口天鹅肉。

&ep;&ep;“我叫顾湛江,我的父亲是顾城。”顾湛江回答道。

&ep;&ep;顾湛江这个名字,许朝歌并不熟悉,但顾城这个名字,许朝歌却非常熟悉。

&ep;&ep;因为她的名字就是对方取的,包括她姐的名字和她爹后来改的名字也是。

&ep;&ep;她爹那人没什么文化,这一点从他给自己取的名字就能看出来了,虽然霸气,但并不能改变是一只长虫的事实。

&ep;&ep;给她和她姐取的名字就更不忍直视了。

&ep;&ep;她的还好,许小刀,勉强能叫。

&ep;&ep;她姐就有点惨了,一个姑娘家叫许大刀。

&ep;&ep;还好她娘英明,让她爹的拜把子兄弟,她的二叔,也就是顾城,重新给她们取了名字,分别叫许朝瑜和许朝歌。

&ep;&ep;她想了很多,但时间其实才过去几秒钟。

&ep;&ep;意识到对方是谁后,她马上叫道:“三哥。”

&ep;&ep;“诶。”顾湛江忍住摸她头的冲动笑着应道。

&ep;&ep;“你怎么来南城了?是来祭拜你娘的吗?”吴秀芳的骨灰葬在岛上的事,许朝歌是知道的,见顾湛江来岛上,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来祭拜他娘。

&ep;&ep;“是,但不全是。”他这趟过来是来祭拜他妈的,也是来祭拜他三叔、三婶和大哥、大嫂的。

&ep;&ep;他没细说,许朝歌也没再追问,因为码头上人多口杂。

&ep;&ep;“回家再说吧!我家就在前面不远。”说完,她还依依不舍的回头看了眼码头上的船,心里想着,天鹅肉红烧起来不知道有没有猪肉红烧起来好吃。

&ep;&ep;顾湛江看出了她的不舍,问道:“你要出岛吗?”

&ep;&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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