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干什么?

严沁媛唇角露出一抹笑意,带着一丝期许与期盼,那份笑意,竟叫萧祈袂觉得异常扎眼。

“朝暮相处,日渐白头,”严沁媛声音微低,眸子深处竟溢出一丝情深,“此生所求,从来只有一个,那便是煜世子。”

果然是赵煜!

那个妖冶无比,形态放浪的纨绔子弟,真搞不懂有什么好的,竟惹京中无数女子都想嫁与他为妻。

最可恨的,便是他还与寻常的那些纨绔子弟不同,别人三妻四妾,红颜更是遍布整个南蜀,偏偏只有赵煜,与狐朋狗友经常逛那里,却未曾惹得一片桃花缠身,叫人知晓之后,便更加的疯狂了。

还未在一起,便有如此的忍耐,更加引得京城中的那些贵族小姐们的疯狂爱恋。

可惜赵煜是一个都没看上,也有不少女子想要借助自己家的势力来逼赵煜就范,但赵煜是什么人?

虽不知他用了什么手段,但萧祈袂知晓,必定是叫那些要求过分的人受到应有的代价。

“萧某告辞,”萧祈袂心里不太舒服,朝严沁媛挤出一丝笑来,“改日再登门拜访。”

以前或许不敢想,但现在看来,他有什么比不上赵煜?严沁媛这等美人所望之处,都是自己才对!

……

“青霜,你到哪里去了,让姑母一顿好找!”

窦春云跑到窦青霜面前,亲昵的拉住窦青霜的手,脸上在笑,眼里却如淬了毒一般,咬牙低声道:“你倒是有好本事!”

她是亲眼瞧见那些老百姓一个个的倒在自己的面前,也是眼睁睁的看着窦青霜将他们一个个的治好。

在场的老百姓,自然与她一同见识到了。

一个个感激的看着她,胖婶抹了抹眼泪,看着窦青霜时露出一抹欣慰的笑来,感慨道:“窦老将军在天之灵,见到小姐有如此出神入化的医术,必定会很是欣慰。”

“可不是么,”人群中有一道声音自后方传来,语气里带着一丝愉悦,“窦老将军在世时,就一直念叨着家里的孩子可不能随他,只是个知道用蛮力的老匹夫,徒有声誉在有,活的却并非快乐。”

“是啊,一直都想家里出个念书的人。”

“大公子太过顽劣,只喜欢跟他爹一起胡闹,常把窦老将军气的跳起来,恨不得立即不认这个儿子!”、

“哈哈,最终还不是如了那小子的意,跟着老将军一起上了战场?”另一人笑道,“老将军当是瞑目了,小姐的医术出神入化,一双手化白骨为血肉,可比那些莽夫强多了!”

众人都笑了起来,可那笑声没持续多久,便消失不见。

便是如此,那又如何?

他们所敬爱的窦老将军已经死了,再也回不来了,日后边境敌人来犯,怕是要让他们直接打开城门投降便是了。

窦春云恨的牙痒痒,她绞着手帕,目光落到她身后站着的两个人,目光在山竹脸上停顿了一会儿,又落到一边翁白薇的脸上,目光迟疑,拧眉道:“什么时候又买了一个丫鬟?”

将她当作丫鬟?

翁白薇心中默默的翻了一个白眼,恨不得立即上前将这老太太的真实脸皮给撕破了,看她以后还有没有脸站在窦青霜的面前!

窦春云对她莫名不喜,但在大庭广众之前,她不好发作,便僵硬着脸,笑道:“时候不早了,既揭了皇榜,便同姑母一起回去吧。”

“且慢。”

一道声音打断窦春云的话,众人回头望去。

密集的人群自动退至两边,留出中间一条道来,一队队排列整齐的护卫军迈着整齐的步子,肃着脸,带着一身常人难以抵御的杀气而来。

老百姓们本能的害怕着,后退着,有的赶紧捂住自家孩子的双眼,死死的抱在怀中,身子微微颤抖,目光不敢直视那群如死士一般的护卫军。、

赵煜骑着一匹棕红色的骏马,玉冠墨发,眉眼如画,唇角虽噙着一丝笑,眼神异常冷漠,锦衣玉袍,身后一条浅色披风,被风吹的微微晃动,冷冽,肃杀,如带毒的玫瑰,引人好奇,碰一下却足以致命!

现场还有不少妙龄女子,胆子稍微大些的,敢时不时的抬眸看他,见他如嫡仙般的俊颜,皆是涨红了脸,想要上前时却冷不丁的迎上护卫军冰冷的眼神,一下又犹如除冰窖,叫人遍体生寒,不敢再有任何非分之想。

赵王虽是赐姓,却与皇室有着深深的孽缘,坊间最多的传闻,便是当年的老皇帝为了皇位,而与赵王达成了某种见不得人的协议,才叫老皇帝顺利的坐上皇位,而赵王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王。

可惜权王死得早,留下这么一个独苗苗,皇室自然看管的呵护仔细,可谁也未曾想到,这般一养,倒是将他养歪了性子。

花天酒地,纨绔不化,常令皇室头痛不已。

本以为这样的人最是好接近,可谁也未曾想到,还没接触到赵煜的衣角,便会被赵煜忠心耿耿的属下给扔出去。

若仍未有死心的,那第二日,必定会传来某个家族一夜之间权力财富均丧失,成为一个寻常老百姓的结果。

那些本就过惯好日子的人又如何受得了吃糖咽菜?毫无出路,唯有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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