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豪华自助,不吃白不吃。”

&ep;&ep;荆玉树想了想,点点头:“行,到时候你通知我。”

&ep;&ep;陈佩璇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很高兴,嘿嘿的点头,又露出了那张傻乎乎的笑脸,跟荆玉树交换了电话和微信,陈佩璇很是心满意足,开始跟荆玉树闲聊。

&ep;&ep;两个男孩子聊天的内容其实很单一。聊动漫,聊游戏,聊来自日本的各位德艺双馨的老师们,偶然聊聊自己喜欢的姑娘。

&ep;&ep;女孩子之间就不一样,明星啦,小鲜肉啦,美食啦,口红啦,包包啦,关系亲密了,她们会抱怨自己的不如意,抱怨自己的朋友,也会分享很多男孩子之间根本无法开口的私密的事情。

&ep;&ep;回看陈佩璇荆玉树这边,她们聊的话题就比较奇怪了,她们聊技术。

&ep;&ep;什么PHP是不是世界上最好的语言啦,对掐的方式是直接骂战还是比赛写tokenizer和graar&ep;analyzer啦,P=NP问题是不是很有研究价值啦……

&ep;&ep;好吧,只是一些技术圈的八(sī)卦(bī)而已,然而陈佩璇兴致勃勃,荆玉树也没什么不愿意,就带着笑意听小姑娘blabla地说,偶然发表一些自己的看法,这些看法通常会被陈佩璇奉为结论,引来连番“大佬不愧是大佬”之类的崇拜语。

&ep;&ep;一阵电话声响起来,是荆玉树的手机。旁边陈佩璇还在兴高采烈地絮叨着甲骨文的七宗罪,听到铃声安静了下来。荆玉树有些恍然,心想自己是不是长时间没有跟人直接交流,寂寞的久了,对于眼下这种场景似乎有些留念。

&ep;&ep;她忽然想起很多年前,那个种着石榴树的院子里,树下盆中的海棠开得正艳,穿着白衬衫黑布长裤的平头少年站在自己跟前,满脸振奋地讲述着令他无比向往的科学技术,他的目光明亮,看向自己的时候却总会带着一丝羞怯。

&ep;&ep;荆玉树看着屏幕上那个陌生的号码,很不满意,但依然接了起来。

&ep;&ep;“你好,哪位?”

&ep;&ep;“荆玉树同学,你好。”电话对面是一个明亮的男声,听到这个声音,荆玉树不禁眉头一皱,果断地挂了电话。

&ep;&ep;可能是注意到了荆玉树的情绪变化,陈佩璇很小心地问她:“有事?”

&ep;&ep;“骚扰电话。”荆玉树摇摇头说道。

&ep;&ep;确实是骚扰电话,昨晚的一夜情对象,李远尘。

&ep;&ep;“哦~~”陈佩璇点点头。说这话的时候,她的语气很诚恳,眼睛也睁得大大的,满是无辜。

&ep;&ep;不管我信不信,你自己信了就行。

&ep;&ep;荆玉树笑了起来:“不是骗你,这人我认识,但不想再打交道了。”

&ep;&ep;“哦。”

&ep;&ep;又是一声“哦”,只不过这回是二声的,显然陈佩璇对这个大佬不想打交道的人很感兴趣,但她也知道自己现在这么问合不合适,只能硬生生憋在心里脑补一番。

&ep;&ep;荆玉树肯定也不会主动解惑,她笑了笑,给那个陌生的号码回信:“二十点联系你。”

&ep;&ep;然后顺手把那个手机号拖到了黑名单。

&ep;&ep;做完这一切,荆玉树看了下时间,又看了下身边目光闪闪像是求抚摸的小猫一样的陈佩璇,叹了口气。

&ep;&ep;“要不要出去吃点东西?”

&ep;&ep;陈佩璇楞了一下,她之前倒是没什么感觉,但被荆玉树一提,忽然觉得……自己好饿啊!

&ep;&ep;矜持算什么,有跟大佬吃饭重要?

&ep;&ep;拼命点头。

&ep;&ep;荆玉树也愣了一下,这求喂食的样子有些浮夸,也有些萌。现在的小姑娘为了吃都这么热情的吗?

&ep;&ep;“想吃什么?”荆玉树问,“我请。”

&ep;&ep;此言一出,陈佩璇的表情愈发雀跃了……然后她很干脆地给出了答案。

&ep;&ep;“肉。”

&ep;&ep;吃肉,多朴实的愿望啊,荆玉树笑了起来。

&ep;&ep;“行,带你吃肉。”

&ep;&ep;中国记载中最古老的诗歌是这样的:

&ep;&ep;断竹,续竹。飞土,逐肉。

&ep;&ep;八个字,生动描述了劳动人民威武的狩猎生活。

&ep;&ep;但请注意,诗歌的咏唱者并非是在简单的打猎,他和他的同伴追逐的不是老虎,也不是兔子麋鹿。

&ep;&ep;而是肉。

&ep;&ep;任何权威的分析都不会讨论这首二言诗中流露出的人类对于肉的强烈渴望,但这种渴望无疑是深深印刻在每个人的基因中的。除非是因为宗教信仰和心理原因,否则没有人不爱吃肉。

&ep;&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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