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狗?头?!

&ep;&ep;于是我往他裤裆里扫了一枪,不掉血。

&ep;&ep;最后换了个房子,还没跑进屋,有人在远处开枪,我一个抖机灵跑了进去,坤哥跟在后面,我一进屋反手一个关门,把坤哥挡外面了。他在门口中了枪,中弹趴下了,喊我:快开门,中弹我开不了门…

&ep;&ep;我觉得男朋友不争气只能靠我了,

&ep;&ep;我举着我的□□,毅然决然的开了门,在坤哥视角是这样的,我拿着枪在门口像魔鬼的步伐转了一圈,嘴里还怒吼:“人呢人呢,谁要射我??”

&ep;&ep;坤哥自己默默从我脚边爬过,爬进了屋,“你先进来给我疗伤…”

&ep;&ep;我进屋,专心致志给他疗伤,忘了关门,然后一个人举着枪冲我俩一顿射击。

&ep;&ep;全死了。

&ep;&ep;大概那人觉得我们俩是傻□□…

&ep;&ep;第十六章想不出标题

&ep;&ep;吕璐的话一说出口,就算真的想收回去,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她觉得那句话不妥,也只是因为她说的时机不对。她不该一股脑的冲动上来,就选择在这时候说出口。

&ep;&ep;乔鸣光是瞧着她,眼眸暗到可怕。

&ep;&ep;任由风在他背后呼呼地吹着,微卷翘的黑色头发被吹乱了,他没动,纹丝不动,黑蓝色的条纹衬衫仿佛能与黑色的夜完美的融合在一块。

&ep;&ep;远处的车上又下来几个人,过来想问问魏成道现在是怎么回事,其中还有之前在那个昏暗的小巷子里遇到的两个黄毛男人,其中一人刚想开口,“魏哥...…”

&ep;&ep;魏成道正站在迎风口,阵阵的风,冰凉冰凉的打到他的脸上,刺骨地痛。而且是一阵大,一阵小。他忍不住将脖子缩到衣领里边,用衣袖挡着脸,看见黄毛要开口喊话,立马用眼神给了警示。

&ep;&ep;黄毛和其他人看到了,脚步一顿,转过背用耳朵听风,那灌满了每一个角落的苍劲有力的风,扑过来猛烈如虎的风,寒冷刺骨。

&ep;&ep;“董越林欠的钱,我三天前就打到收债人的账上了,你可以找人查一下。”吕璐又紧接着说了一句。

&ep;&ep;她的刘海长短有致,带着些微的弧度,婴儿肥的脸蛋略带稚气,乌黑亮丽的眉,眼睛炯炯有神,鼻子挺直,嘴巴小小,红唇紧抿,虽然之后没有再说一句话,却于淡然之中还有憨傻的决绝。

&ep;&ep;魏成道突然觉得吕璐这人,虽然看上去温软,憨傻,但是决绝且倔强。

&ep;&ep;一旦决定了的事情,这种人不会轻易改变决定。

&ep;&ep;倔强的烂好人,撞破了头,遍地荆棘,血流成河也不回头。

&ep;&ep;如果是其他人,乔鸣顶多打断腿,折了翼,安一个金丝鸟笼,管那只金丝雀会不会头破血流。

&ep;&ep;但是,吕璐,他不确定乔鸣会不会这样做。

&ep;&ep;乔鸣怒极反笑,楼道口的风很细,很会见缝插针。像水一样从衣物中渗透下去,即使衣服厚得再严,也会直往袖口、领口切进去,像发着寒光的刀片一样在他身上刺咧,这种痛感对他来说,倒是万分合适。

&ep;&ep;他就是这么过来的。

&ep;&ep;他抬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低头点火的瞬间,眼睫低顺,长长的睫毛给那张年轻的脸上洒上淡淡的一层阴影,给人一种人畜无害的宽和温厚感,一下子戳中了吕璐内心的柔软。

&ep;&ep;好人病一犯,她突然犹豫起来,她不知道是不是做错了。

&ep;&ep;升腾起的烟雾渐渐迷起了眼,看不清眼前男人的神色。

&ep;&ep;就算没有那些白色迷幻的烟雾,吕璐也看不清他,从高中时期到现在。

&ep;&ep;这人本就像个传奇样。

&ep;&ep;活得肆意。

&ep;&ep;而这样跟她擦肩而过的人,兜了一圈,却跟她扯上了关系。

&ep;&ep;吕璐想,没有关系总是好的。

&ep;&ep;本来就是两个极端的人。

&ep;&ep;大概不会有个好的结果。

&ep;&ep;乔鸣突然对着魏成道出声:“你查过账了?”

&ep;&ep;这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哇。

&ep;&ep;魏成道一个哆嗦,心里怕得不行,怕他忽然脾气上来,给自己来一脚,他内心叹了一口气,面上正经:“嗯,今天下午西寺那边的人刚刚传消息,我也是晚上才知道的,也来不及说。”

&ep;&ep;乔鸣一抬眼,眼眸漆黑,细长,眼角微微上挑,他夹着烟的手指轻轻一转,星火落于地上,兀地亮了一下,就灭了。

&ep;&ep;“吕璐。”

&ep;&ep;“你清不清楚,c市的地下钱庄借债的利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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