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乔鸣晚上就还了三套上等茶具。

&ep;&ep;陈橙不死心,又托人送了一些名贵的药酒,乔鸣隔天找人将那些药酒原封不动还到了陈老三的家门口。

&ep;&ep;一来一往的,折腾倒也折腾了三年。

&ep;&ep;再加上乔鸣身旁也没有女人能近身的,旁人看戏看得也腻了。

&ep;&ep;谁曾想,两礼拜前,突然有人传出来说乔鸣跟一个机关幼儿园的老师谈恋爱了,因为是捕风捉影的事,当时还没什么人信。

&ep;&ep;现在真人就站在眼前了,乔鸣还特地在他生日的时候宣布了下主权。

&ep;&ep;那这女人可了不得了,要知道乔鸣往年的生日当天一般都是纸醉金迷,钟鸣鼎食,哪像今年就这么几点人凑热闹。

&ep;&ep;场上几个男人面上倒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内心揣测乔鸣的心思,抬手抿了口酒,借着动作偷偷打量推门闯进来的女人,而依附在男人身旁的妖娆女人则直接毫不客气地扫了吕璐两眼。

&ep;&ep;全身一套纯色运动装,就是领边和袖边稍微独特了些,看得出精致剪裁过,倒显得吕璐的骨架不大,小巧玲珑的,隐隐约约露出点些许的锁骨。左手腕上滑下一连串的细小红圈,黑色的长发蓬松盘起,露出两只轮廓较好的白耳朵。

&ep;&ep;称不上条靓盘顺,也说不上多清纯。

&ep;&ep;吕璐坐在乔鸣的旁边,自然而然地也能感受到一些若有若无打量的目光,令人浑身不舒服,她脸上浮现微微的僵硬,上身也不自觉挺直了些,顺势理了理坐下来被压褶的衣服。

&ep;&ep;她向来不喜欢这样的地方。

&ep;&ep;想起大一的时候,第一次寒假回董越林那边的家,还是严冬的早晨,沿海地带往年是不下雪的,那年特别冷,玻璃窗上结满了厚厚的冰花。屋外,地上,树上,都被薄薄的白雪覆盖,刺骨的北风不停地刮着,发出尖厉的呼叫声。

&ep;&ep;吕璐穿着厚厚的牛仔裤,脚上是加了绒的雪地靴,一脚踩在光秃秃的草地上,草基本都是枯黄的,树枝上仅剩的黄叶也都飘落了。即使羽绒服里穿了三四件衣服,她还是冻得哆嗦,刚搓了搓手靠近嘴巴哈了没几下气,就看到突然闯进来的几个人推搡着董越林,将他推到了地上。

&ep;&ep;董越林几乎没有还手的余地,结结实实地摔了个跤。

&ep;&ep;倒在地上还轻微哼哼两声,看见吕璐在一旁傻站着,觉得丢了面子,来气了,“看着干嘛,还不去把你妈叫来啊!”

&ep;&ep;吕璐心慌慌地厉害,转过身手忙脚乱地跑回屋子里,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在喊“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他妈躲在家里,就以为老子找不到你了?”“……”

&ep;&ep;因为刚吃完饭,吕妈在厨房里洗碗,吕璐跑进厨房喊:“妈,快过去,叔叔在家里被人给打了!”吕妈手一抖,捏在手里的碗滑了出去,摔到池子里,她也没顾得上看到底嗑没嗑破,两只湿漉漉的手往腿上一抹,神情慌乱道:

&ep;&ep;“啊?怎么回事?”

&ep;&ep;“好好的,怎么就被打了?”

&ep;&ep;董玥玥正在备战高考,昨晚游戏打到了两点,然后一觉睡到了七点,勉勉强强睁开一只眼睛,本来就有起床气,推开门看到一桌子香喷喷的早饭,她就忍了,吃完饭,拍拍屁股,刚坐在椅子上看英语没超过十分钟,就被门外吕璐和吕妈的声音给吵到了。

&ep;&ep;她皱着眉头,“啧”了一声,愤愤将书摔到地上,“腾”地站起来,打算去找这两个人算账,说话还这么大声,当自己神童啊,真是烦人劲的。

&ep;&ep;“吵死了……”

&ep;&ep;董玥玥火冒三丈地推开门,却看到自家的客厅被闯进来的三五个人砸了个稀巴烂,董越林在墙角里挨揍,吕妈一边哭一边跑过去想要拦着那些人,结果被推到了一边。

&ep;&ep;那人恶狠狠道:“你老公在外面赌博欠了两万,你说这么点钱,你还不起,还出来借什么高利贷?”吕璐虽然也害怕,她还是先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她出声问:“原来的借贷是多少,你们的利息是几分?”

&ep;&ep;那人笑了,“你管这么多呢?”

&ep;&ep;这人避而不谈利息,吕璐心里就有底,利息肯定超过银行同期利息的四倍,本身董越林的借贷就是违法的。

&ep;&ep;两万块钱在那时候说多也不多,说少也不少,主要是刚买了房,前阵子装修了房子,政府发的钱和之前攒的钱都投这里面了,能拿出来应急的钱是一分也没有了。

&ep;&ep;吕妈只在一旁流眼泪,心里急着团团转,却没有什么办法,家里只有董越林这一个男人,能站出来说的人都没有,她抽泣着,用手捶地,哭喊:“这可怎么办哟,好好的一个家怎么就这样了。”

&ep;&ep;董越林挣扎着,怕再挨拳头,努力睁着青出来的眼,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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