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当林若霜凑近陈修耳边说话的时候,更是把他的心挠的痒痒的。

&ep;&ep;陈修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咽下了心中的不安。

&ep;&ep;而方才陈修和林若霜两人互相咬耳朵也只是说一些事而已,却被其它人看成了另一种调情方式。

&ep;&ep;陈修和林若霜的私语,自然是会引起不少人注意力的,不过大家都不敢明面上看,都是偷偷的用余光瞟。

&ep;&ep;白奉天就坐在两人的旁边,肯定是十万个不爽。

&ep;&ep;而此时正在私语的两人,只用着两人能听到的音量交谈。

&ep;&ep;两分钟后,陈修和林若霜达成了共识,就是不选择从程氏董事长入手,去询问极九重楼的事。

&ep;&ep;陈修是凭直觉就不喜欢那个地中海老头,而林若霜是经过多次的合作以后,对程氏董事长人品有了个底。

&ep;&ep;林若霜觉得陈修说得很有道理,那程老头就算知道极九重楼也说不定会藏起来不给自己爷爷用。

&ep;&ep;人心真的比变色龙还多变。

&ep;&ep;刚刚和林若霜那么近距离的说话,陈修嗓子一时暴干,就喝了几大口水。

&ep;&ep;这漫长又枯燥的会议,和林若霜谈了谈,陈修终于是坐不住了,他觉得自己膀胱要炸了。

&ep;&ep;便悄悄退出了会议室,准备去厕所释放真我。

&ep;&ep;白奉天一直留心陈修的所作所为,不屑中又带着非常浓烈的妒忌,和林若霜认识这么多年,还从来没见她对他主动过。

&ep;&ep;而且他还从来没有像刚才陈修和林若霜那样近距离的接触过,而那个农村的家伙居然做得这么的坦然。

&ep;&ep;从小到大什么都不缺的白奉天,自然是会对得不到的东西十分上心,例如他钟意林若霜十多年了,姑娘却根本不把他当回事。

&ep;&ep;看着陈修离开,白奉天也在后面离开了会议室一趟。

&ep;&ep;陈修一边在小便池里释真我,嘴里还哼着调调。

&ep;&ep;大河向东流啊!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啊!诶嘿诶嘿参北斗啊!路见不平一声吼啊!该出手时就……

&ep;&ep;提起裤子,继续回去发呆。

&ep;&ep;卫生间门口,站了一个梳着油头并不油腻的白奉天,他抬起手腕看看表,然后走到洗漱台上,打开水龙头,开始洗手。

&ep;&ep;陈修从卫生间出来,就看见门口站着一个气质算得上可以,不过扒光了这身价值不菲的名牌衣服裤子丢在人群里也是路人存在。

&ep;&ep;白奉天把水龙头的水关上,看了眼刚从卫生间出来的陈修:“你也来上厕所啊。”

&ep;&ep;“嗯,你好。”陈修的自来熟,只针对美女,对男人……如果不是有趣的灵魂,那还是算了。

&ep;&ep;“当时会议上,没来得及认识,现在应该不算晚,我叫白奉天。”白奉天抽过旁边的抽纸擦手。

&ep;&ep;陈修低头看了眼白奉天的手,然后伸手跟他碰了一下,道:“叫陈修,是个中医。”

&ep;&ep;两个男人站在卫生间门口的镜子前,通过镜子互相对视。

&ep;&ep;镜子里的白奉天眉头轻轻一蹙,随后又立刻恢复正常,他笑道:“陈先生如果不介意,会议结束了,要不要一起喝杯咖啡。”他这样子就好像和陈修是很熟一样。

&ep;&ep;“我喝不来那个东西,谢谢你的好意。”陈修说罢,就转身离开了,他懒得跟眼前这个男人打交道,还赶着回会议室里和林若霜咬耳朵嘞。

&ep;&ep;白奉天看着陈修爽快的后脑勺,一股火气从心底窜出来,他代表了堂堂中南市的一方势力,现在被一个农村里出来的中医给冷漠的拒绝。

&ep;&ep;“喂,小伙子,农村的路好走,还是城里的路好走?”

&ep;&ep;陈修前后脚踏出了属于卫生间的范围,然后就停下了,他是个聋子都能感受到这语气,明显是轻视。

&ep;&ep;真是怪了,农村里来的怎么了?陈修转过去看着白奉天:“农村里来的,招你惹你了?你什么意思?”

&ep;&ep;“就是这个意思。”白奉天甩甩手,斜眼看着陈修。

&ep;&ep;两个一米八几的男人,在厕所门口,摆出了要干架的架势。

&ep;&ep;“你,离林若霜远点。”白奉天并不把陈修放在眼里,他觉得面前这臭小子顶破天,也就是个中医,如果他想,可以把这个小子玩到喊他爸爸。

&ep;&ep;陈修勾起一边的嘴角,原来是林若霜的追求者,他一副充满趣味的道:“你什么身份?林若霜在民政局领过证了?就让我离她远点?我希望你搞清楚,我是林氏的座上客,是贵宾,不是我想不想离林家远点的问题,而是林家重金聘请我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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