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只有姜红雨啊。”刘小柱怕挨揍,哀求道:“小姜辞,我错了,姜红雨给了我二百块钱,这包袱里面不会是你的东西吧?我真不知道,要不你拿走?”

&ep;&ep;其实他是知道的,但是他不敢说,怕被打死。

&ep;&ep;姜红雨脚步快,已经拽着她男人过来了,姜辞远远的听到姜红雨哭骂的声音,“孙长顺,我就知道你还惦记着季来凤,大晚上的你们孤男寡女的呆在一起,你对得起我吗?”

&ep;&ep;“你不要瞎说好不好,我只是去了解案情。”

&ep;&ep;“白天不能去啊,非要晚上,你就是借机会去私会她,我告诉你,我这辈子是绝对不可能离婚,哪怕我坐牢坐的永远都出不来,你也休想再娶。”

&ep;&ep;“你说的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怎么提到坐牢?你到底背着我做了什么事?”

&ep;&ep;眼看着那两人就要过来了,姜辞给手里的府绸小包袱扔回刘小柱身上,“等会机灵点,能不说话你就不要说话!”

&ep;&ep;“成成,反正晚上我就一句台词,不敢造你的谣。”刘小柱忙点头。

&ep;&ep;姜辞给刘小柱从房后推搡出来,“小姑父,我抓到一个贼,正好你来了。”

&ep;&ep;孙长顺:“……”刚刚才从姜辞那里离开,这小丫头就跑到小混混们聚集的石头桥附近,她胆子可真大。

&ep;&ep;孙长顺被她的胆子给吓到了,“大晚上的你怎么能一个人来这里。”她要是出点什么事,姜老头得疯。

&ep;&ep;“我出来找我妈,看到刘小柱鬼鬼祟祟的抱着个包袱,还提到我小姑的名字,我刚追到这里,你们就来了。”

&ep;&ep;姜辞瞟了眼姜红雨:我就是瞎说的,我看你怎么蹦跶。

&ep;&ep;“你胡说。”姜红雨看到刘小柱怀里还抱着她给的府绸包袱,恰好姜辞也在,只要能让孙长顺当面拆开包袱,就坐实了这两人乱。搞。男。女关系。

&ep;&ep;“孙长顺,我跟你说你还不信,姜辞跟刘小柱早就好上了,还把自己的东西给刘小柱,不信你自己抖开那包袱看看啊。”

&ep;&ep;姜红雨在这一刻,心里没有任何的愧疚,十几年前用同样的方法诬陷季来凤的时候,她还不敢看季来凤的眼睛。

&ep;&ep;这一回,她盯着姜辞眼里都快充血了,没有人知道她有多么痛恨姜辞。

&ep;&ep;原本她才是老姜家最宝贝的闺女,她上头三个哥哥,她爹姜老头最疼爱的却是她,一早就说好了,会提前内退,让她去机械厂当厂办秘书,等她结婚的时候,就把家里的小院子给她当陪嫁。哥哥嫂嫂没有一个敢反对的。

&ep;&ep;可是后来呢,她不过是找了个喜欢的人,用了点小手段,她爹差点就跟她断绝了关系,她出嫁的时候那么寒酸,说好的工作没有了,陪嫁也没有了。

&ep;&ep;姜老头不认她这个闺女,甚至大病一场,姜辞这个小丫头心机好重啊,跑山上给老头子摘茶叶讨他欢心,给他煎药,陪他说话解闷,姜辞取代了她,成了她爹最疼爱的大孙女儿。

&ep;&ep;是姜辞抢了她在老姜家的一切。

&ep;&ep;孙长顺觉得这事情不对头,小姜辞的条件多好啊,她怎么可能找刘小柱这样一个相貌平平的二流子,“肯定是搞错了,小辞不可能看的上刘小柱,我还是带回派出所慢慢审问。”

&ep;&ep;姜红雨把刘小柱怀里的小包袱一把夺过来,“有什么好审的,你打开看看这里面的东西,再问问刘小柱这是谁给他的,就什么都清楚了。”这死丫头,是无论如何都抵赖不掉了。

&ep;&ep;姜辞手搭在包袱上,阻止了姜红雨,“等一下,这也有可能是栽赃嫁祸呀,小姑你说对不对,你怎么能确定里面的东西就是我的呢。”

&ep;&ep;“不是你的你晚上怎么刚好出现在刘小柱家?姜辞你别抵赖了,我爸教了你十几年,没想到教出你这么个不要脸的贱人。”

&ep;&ep;“姜红雨你怎么说话的呢?”孙长顺断喝一声,“小辞是你亲侄女,你要不要把事情做的这么绝!”

&ep;&ep;“孙长顺,是不是死丫头认了崔平洲做爹,你就不敢秉公办理了?”

&ep;&ep;姜红雨一想到她男人刚刚在季来凤那里喝了盏茶,嫉妒让她连最后那点理智都没有了,“要不是这个死丫头,那工作和小院子都是咱们家的,我爹也不会不理我,现在有机会弄死她,你怎么还不动手。”

&ep;&ep;孙长顺:“……”

&ep;&ep;“姜红雨,你确实是疯了。”

&ep;&ep;孙长顺手都不敢去接那个包袱,这里面的东西,有可能会再次毁掉一个年轻的女孩子。

&ep;&ep;那年他刚刚退伍,家里姑姑和大姨同时给他说了亲,他中意的那个女孩子,也如今天这般被人围着指指点点,说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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