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段十一抬眼,轻笑了一声。

&ep;&ep;“你莫不是把我当成了傻子。”

&ep;&ep;他们两个的身份孰轻孰重就摆在那里,真要发生了什么还真说不清是谁占了谁的便宜。

&ep;&ep;云别敛去了方才玩世不恭的态度,冰冷的声音宛若两人初次见面之时,“将军为何不站在我的角度想想,你知晓了一个于我生死攸关的秘密,而我呢,仅仅是知道了些市井传闻的真相而已。”

&ep;&ep;“所以?”

&ep;&ep;“你得了男宠又向我讨教这男女欢好之事,今夜一别,那个真相于我而言又算什么。”他漫不经心的走到段十一面前,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全然没了先前佯装的客气,“咱俩谁把谁当傻子。”

&ep;&ep;段十一侧头挣脱了他的桎梏,蹙眉认真的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好像还真是这么一回事。

&ep;&ep;“我没有无聊到乱嚼舌根的地步,你的事我说了不会说出去就是不会,信不信由你。”她转身就要离开。

&ep;&ep;“我倒是记得将军当时还说了一事。”云别见她果然驻足,继续道:“你要是就这么走了,明日我就命人在楼门上挂条横幅,告诉你要抓的那人赶紧跑。”

&ep;&ep;他慢条斯理的给自己倒了一盏茶。

&ep;&ep;“我最烦别人威胁我。”

&ep;&ep;“我不过是为了自保。”

&ep;&ep;二人僵持不下之际,门外的小厮忽然叩门说要送吃食进来。段十一烦躁的很,全然忘了自己身在何处,下意识的把这儿当成了自己府上,顺势接了一句:“进来吧。”

&ep;&ep;小厮卑躬屈膝的端着精致的茶点走进屋内,看到案桌上的东西不由虎躯一震。

&ep;&ep;那刚拿出来的玉势还躺在桌上,见小厮身子僵住,段十一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顿时只想将眼前这人从这高楼上给丢下去。

&ep;&ep;云别看她一下子黑了脸,心情终于又所好转,噙着笑开口警告小厮:“你若是敢说出去一个字,明日身契便会出现在将军府上了。”

&ep;&ep;“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小厮眼观鼻,鼻观心的摆放好了糕点,连跑带爬的离开了。

&ep;&ep;云别拉着段十一上了床榻,二话不说便要帮她宽衣解带。

&ep;&ep;“你干什么!”她按住了他在自己胸前作乱的手。

&ep;&ep;“我还没教完呢,将军只知男人身下是何模样可不行,还要了解自己的身子,你可知那物要如何放进自己的身体里?女子身上可以深入之处可多的很呢。”

&ep;&ep;他突然俯身,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倏地在自己眼前放大,宛若通透的玻璃珠子一般,段十一无言以对,她在这方面确实犹如白纸,斟酌之际,他又开口了。

&ep;&ep;“将军放心,我定然伺候好你。”他的声音刻意放低,清冷又好听,毫无冒犯之意。

&ep;&ep;衣裳朝两侧拉开,露出她每日都会裹着的束胸,她的肌肤不似云别那般白嫩光滑,健康的麦色上还挂着几道触目惊心的疤痕,应当是刀剑所伤。

&ep;&ep;段十一来了兴致,挑眉观察着云别的表情。

&ep;&ep;他清隽的面容上没有一丝裂痕,依旧是淡然又从容的模样,或许是他给人的感觉过于干净,又或许是狐狸天生就会蛊惑人心,段十一任由他修长的手指解下那紧缚着自己的布料。

&ep;&ep;双乳没了束缚,软绵绵的蹦了出来,不同于其他地方的颜色,这处白了许多,只是那顶端本该缀着的红果,像从未存在过似的,深陷在了淡粉色的乳晕之中。

&ep;&ep;“天生如此。”她和寻常女子不同,被看光了也没有忸怩作态,见他长指点了点那凹陷的地方,开口解释道。

&ep;&ep;“我倒是有法子让它出来。”

&ep;&ep;许是天生,也有后天原因所致,天天这么束着,它自己想出来也难。

&ep;&ep;“无妨…诶!”

&ep;&ep;她眼睁睁的看着云别含住了自己的乳肉,温热的舌尖钻进了中间的小眼顶弄,感受到那深处的乳果有变硬的征兆,倏然用力一吮。

&ep;&ep;段十一只觉得身体有些骚痒,乳尖好似有什么东西在脱离原本的位置,从未有过的感觉席卷了她的全身。

&ep;&ep;云别自然听得到她紊乱的呼吸声,不知怎的,他觉得这比明月楼的那些妓子们在床上发出的动静还要色些。

&ep;&ep;娇嫩的乳果初次现世就是在他的嘴里,感受到那硬挺的小豆子钻了出来,他也不似方才那般温柔,舌尖重重扫了一下后,直接用齿贝开始研磨起来。

&ep;&ep;“唔!你干什么!”

&ep;&ep;突如其来的疼痛跟在军中所受的伤相比根本不值一提,但却异常的磨人,她只觉得小腹一紧,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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