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清晨,黑风山寨里武天豪身穿黑纹大白袍,手提黑色玄铁长剑,神采奕奕,胯下一匹高头大马,带着五毒夫人柳烟红以及野狼帮数人便出了山寨大门。真是没有想到,堂堂野狼帮,除了陈嗷生也就那么十来个臭狗屎烂鸟蛋,稀稀拉拉,一点战斗能力都没有。

时近深秋,凉风习习,在黑风山寨的地界里,白虎尊者威武潇洒,骑着一匹高头黑马一个劲地往前赶,一路顺畅,没有几个时辰便到了地界边境。

“吁——”武天豪勒住向前奔跑的大马,手一挥,示意众人停下。“再往前就已经出了黑风山的地界了,前方到底情况如何,谁也不知道,大家下马,一切行动听从我的指挥。”

“白虎尊者一路赶得甚是着急,我看我们先找个地儿休息一会儿。”五毒夫人柳烟红,一边温柔地凑近武天豪的耳边说话,一边掏出了一块手绢帮忙擦去他额头上的汗珠,尽显妩媚。武天豪赶忙躲开这毒妇人的手绢,“五毒夫人,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我就不劳烦您了。”

“尊者哪里的话,尊者为山寨事务是忙得废寝忘食,现在又身先士卒,冲到了最危险的前阵探查敌情,小女子在山寨多年,十分钦慕尊者的风采,照顾尊者也是小女子的份内之事啊。”

柳烟红是有一年黑风山寨攻打五毒帮后唯一幸存的人,是施毒中的高手,听说她能留下命来,可能还真与尹啸天有点关系。武天豪还是觉得离这婆娘越远越好。无论柳烟红如何献殷情,他都断然拒绝。

“大家休息半个时辰,随后就打起一万个精神,随我探查前方情况。”

“累死了,这种鬼差事,按在了咱们野狼帮的头上,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你轻点,可别被白虎尊者听到。”

“就是就是。”

“他奶奶的,老子我抱怨一下都不行,白虎尊者?哼,估计也是办事不利,被鬼徒大人派遣来干这种差事了。呵呵,我看——呃——,是谁?是——?”突然只见这个骂骂咧咧的野狼帮的喽啰一下子脸发青,随后发紫,最后七窍流血而死。

陈嗷生知道这分明是有人下了毒,但下毒之人如此神不知鬼不觉,下毒的手法如此高明,而且这毒无色无味,来无影去无踪,防不胜防,一下子心里发了毛,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

“紫玄国也有如此用毒的高手?”野狼帮的其他人见那人如此惨状,哪里还敢多说什么,连喘气都不敢喘,一个个用手捂住了鼻子嘴巴,生怕中毒。

“以后谁还敢在这儿大放厥词,这人就是榜样。”柳烟红从数人之间轻轻飘过,只见她手提丝绢,娇羞地笑了笑,但眼中却毫不掩饰地流露出一股杀气。

“不敢,不敢。”陈嗷生连连点头,然后瞪了自己的手下,示意以后注意点。其他人唯唯诺诺,哪有不从的。

“快休息吧,好了就马上赶路。”武天豪并没有理会他们,这些野狼帮的手下一个个都是废物,死了最干净,自己也落得个轻松。

稍作休息,武天豪等人又开始前进,此时他们已经下了马,一改先前大刀阔步前进的方式,分成了两小队四下搜寻线索,小心地在丛林中穿梭着。

“哈哈,小兔崽子,在这儿干什么?”陈嗷生发现了一对男女正往前方赶路,男女发现后面有人追,立刻拔腿就跑。陈嗷生见状立刻将自己手中的弯刀刀柄朝上刀刃朝下,只见刀柄末端是个狼头状的雕刻,陈嗷生默念咒语,不停晃动刀柄,只见那只刀柄上雕刻着的狼头突然两只眼睛发出绿光,“呜——”,并不断地发出狼的嗷叫之声。

那一对男女正是孙石与武蝶儿,他们走了一晚的路,由于夜间山路错综复杂,当时来时就是被那只大白虎稀里糊涂地带来,回军营的道路实在难认,再加上武蝶儿衣服宽大不好行走,所以误被武天豪率领的野狼帮们赶上。当听到不停的狼叫声时,武蝶儿不禁身子一颤,觉得甚是阴森恐怖,没过多久周围丛林里窸窸窣窣的不断有东西作响,并越来越近。

“啊,”武蝶儿叫了出来,一大群野狼朝他们围了过来。武天豪听到狼的叫声,似乎又听到武蝶儿的呼喊,心头一紧,觉得大事不好,立刻往另一头赶了过去,柳烟红也在后头紧追不舍。“如若蝶儿有什么危险,我就通通将他们杀死,我也就不潜伏在黑风山寨了,一同与他们回军营,然后再想对敌之策。”武天豪一边赶路一边毫不犹豫地下了决心。

“哈哈还想跑?尝尝你狼爷爷的看家本领吧。”陈嗷生对自己刚才使出的“召狼术”颇为得意。“狼儿们,给我上。”他瞬间反转弯刀,刀刃向前一指,只见群狼已经将二人围在中央,一只硕大的野狼,眼里冒着绿光向他们扑了过去。

孙石抬起一脚就把那只扑过来的野狼踢飞,可是这并没有震慑到其他的野狼,那些野狼像是中了邪一样,不要命地一只又一只张着血盆大口,露着尖牙扑向孙石、武蝶儿。他们二人只好拳脚相加,一脚一拳,一腿一掌,击飞了不少野狼。孙石拳法沉稳,掌力过人,体内阴阳真元绵绵不绝,四处围聚的野狼一时也不能侵犯他。可是武蝶儿就不同了,一来大病初遇,二来本身真元就没有孙石雄厚,而且野狼也越聚越多,个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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