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郑予行的口技不算精湛,但时妤在心理上得到了一定慰藉,身下也软绵绵地化成了一滩水。

&ep;&ep;瞒着所有人偷偷摸摸在一起的那段时光,永远是她跟在他身后,追逐他的背影,偶尔,他也会回过头,给出那么一点回应,但并不常见,像六月的飞雪,十二月的春光。

&ep;&ep;他永远凉薄,冰冷,只爱惜他的颜面。

&ep;&ep;既不肯放过她,又不会给她完完整整的爱。

&ep;&ep;所以,当年少时那张惯常带着叁分避嫌七分疏离的脸深深埋在她腿心,用温热濡湿的唇舌舔舐她最隐秘的地方,将她穴里的淫水吞进腹中——这种与记忆里完全无法重合的割裂感,足以使她陷入迷离,身体在他的舔弄下抵达高潮。

&ep;&ep;性之一事,真是奇妙,不管什么性格的男人,到了床上,都只会变成最原始卑劣的动物,温柔良顺的,也会暴戾索取,脾气差的,到能怜香惜玉。

&ep;&ep;不知道郑予行属于哪一种,她还没和他做过爱。

&ep;&ep;但她很快就会知道了。

&ep;&ep;他吻上她的唇,舌尖撬开她的贝齿,津液交互间,用行动来告诉她答案。

&ep;&ep;郑予行的动作不疾不徐,脸上的表情也很镇静,只除了双颊上一点浮红,黑眸十分沉稳,仿佛是一个调情的高手——如果他没有在撕开避孕套这件事情上耗时那么久的话。

&ep;&ep;时妤没有掩饰自己的娴熟,坐立起来,雪白的乳波在空气中微晃,伸出手指,轻快地替他撕开包装,并贴心地替他戴上,随后赤条条地躺在他的身下,作出一副任人鱼肉的姿态。

&ep;&ep;她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捏起床单,方才替他戴上避孕套时,惊觉他的尺寸十分硕大。

&ep;&ep;早知道,毕业那年就该睡了他。

&ep;&ep;郑予行俯身,贴在时妤玲珑有致的曲线上,手指轻轻捏起她的下巴,语气里带着薄薄的怒意:“你就不能在我面前装一下清纯吗?”

&ep;&ep;哪怕是装的。

&ep;&ep;他知道这些年里她情史丰富,追求者众多,她长得漂亮,又天资聪颖,他刻苦读书,上过的补习班数不胜数,却总是被她轻而易举地甩在身后。

&ep;&ep;高中的时候她一边桃色绯闻不断,一边端端正正地挂在学校排名榜的最前边。即使是校长想找她麻烦,一时也寻不到借口。

&ep;&ep;也许是自小没有长辈约束她的缘故,时妤从来不会掩饰自己的感情,所以当年,她爱他爱得热烈而绚烂,他却喜欢得那么隐忍和克制。

&ep;&ep;那么这些年里,她又爱谁去了呢。

&ep;&ep;分开的这十几年里,世界变得十分魔幻。

&ep;&ep;当初牵了手就能笃定会在一起一辈子,现在上过床也无法证明存在过一丁点爱意。

&ep;&ep;他已经不在意她和谁上过床,但他在意她曾认真地爱过别人。

&ep;&ep;时妤眨眨眼,连眼尾的青色小痣都缀满了媚色:“这就是我呀,你不喜欢的话,可以不跟我上床。”

&ep;&ep;她抬起手臂,抵在他坚硬的胸肌上,正准备推开他,小腹却一紧,腿心传来一阵刺痛,时妤吸了一口气,这个口是心非的男人,已经将半截性器插进了她的阴道里。

&ep;&ep;“别乱动……”他软下语气,眉心紧锁,胯下用力一顶,将整根粗长的肉棒埋进女人的媚穴,她层层迭迭紧致柔软的媚肉将他含吮包裹,他试着抽出,复又直直挺入,周身都浸在一阵火热的快意里。

&ep;&ep;时妤美目圆睁,身子被他这样毫无章法的顶弄刺激得又酸又痒,甚至还有一丝丝不舒服的疼痛,她还没能完全适应他的尺寸。

&ep;&ep;嫩红的花穴被男人的性器抽插旋磨,不受控制地喷出大股温热的水流,狭窄逼仄的甬道因水液润湿而变得通畅黏滑。

&ep;&ep;郑予行按着时妤的腰极速冲撞,床板发出吱吱呀呀的响声,同身下女人的吟哦声搅匀在一起。听到她娇喘吁吁,埋在她腿心的那根肉棒愈发滚烫,被她的紧致吸裹得又胀大了几分。

&ep;&ep;“郑予行,你能不能轻一点……”她呜呜咽咽,眼角濡湿,和他做爱,像是在上刑。

&ep;&ep;是舒服的,但是太快了,也太狠了,她来不及感受身体里发生的变化,来不及延长高潮来临前夕的那段极其隐秘的快乐,就已经被他带着直冲云霄,快意山雨欲来,也很快零落,不知所终了。

&ep;&ep;于意料之中的,他很快在她身体里射出一道白浊,拔出时那物已经半软,缩成并不起眼的一截,混浊的精液被裹在橡胶套中,险些洒在时妤大腿上。

&ep;&ep;时妤将头埋在枕头里,像一只脱水的鱼,无力地趴在岸边,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ep;&ep;她还没休息上片刻,身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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