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这种行为难道不是变态?

&ep;&ep;张广兴的话历历在目。

&ep;&ep;就算他家离王嫂最近,但人家凭什么悉心照顾一个孤儿?王嫂可是个寡妇,才三十多岁,丈夫走了十年,你能保证他们俩之间没有点其他关系?

&ep;&ep;他跟王嫂,又跟白盼——

&ep;&ep;梅子的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心砰砰乱跳,拿在手里的竹篮子不慎掉落在地,屋里男人的动作一顿,迎来的桃花眼和她对了个正着。

&ep;&ep;她一辈子不会忘记那个眼神,像在看一条卑微弱小的可怜虫,这种感觉很快消失了,他把盐巴的汗衫往下一拉,下床开门,懒洋洋道:“有事吗?”

&ep;&ep;现在,她又听见白盼问:“你最近在祭拜什么?”

&ep;&ep;话一出口,像被一把抓住软肋,梅子乱了阵脚,她偷偷供奉神兽的事怎么会被知道?这几天父母都没有回来……难道是张广兴?要是张广兴告诉了白盼,是不是意味着盐巴也知道了?

&ep;&ep;梅子的脸蓦地煞白,她对张广兴太了解了,钟爱把自己干过的那些得意的脏事拿出去到处炫耀,心里嫉妒讨厌盐巴,他会不会对盐巴说了什么——

&ep;&ep;她不敢去看小盐巴的脸,含糊道:“什么祭拜?我不知道。”

&ep;&ep;白盼哼笑了一声,仿佛在嘲笑她拙劣的谎言:“你没发现吗?你浑身上下,都弥漫着一股香灰味。”

&ep;&ep;“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梅子扣着手指,欲盖弥彰地说:“即便我做了什么不好的事,也没有你这种人恶心。”

&ep;&ep;“他怎么恶心了?”

&ep;&ep;“啊?”梅子被刺得一愣。

&ep;&ep;小盐巴的语气突然道:“他怎么恶心了?”

&ep;&ep;梅子大脑放空了一霎,才说:“……他,他和你睡一张床。”

&ep;&ep;小盐巴“咻”地一下站起来,只穿了一条平角裤,露出两条细细长长的腿,三下五除二把梅子推了出去:“我也挺恶心的,你以后别来了。”

&ep;&ep;关门前,他犹豫了一下,警告道:“不管你在供奉什么,如果是四只脚头顶两个角的怪物,最好不要,因为王嫂王大伯他们,就是祭拜了这东西才染上的瘟疫。”

&ep;&ep;梅子完全没听进去:“你别想骗我——”

&ep;&ep;“再见。”小盐巴关上门的同时,直接把锁给扣上了。

&ep;&ep;白盼戏谑:“这样看来,你也没有很软,像无助的小绵羊。”

&ep;&ep;小盐巴气呼呼道:“我才不是绵羊。”

&ep;&ep;害羞又腼腆,怎么不是绵羊?

&ep;&ep;白盼不驳他面子,朝门的方向看去:“妾有情郎无意,她还在敲门,你不管吗?”说罢细细打量小盐巴的神色。

&ep;&ep;“不用了,她还在气头上,梅子姐发怒最唬人了。”小盐巴摇了摇头,还想解释一番,见白盼含笑着看他,眼底有几分戏谑,又改了口:“我管什么呀,梅子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她……”

&ep;&ep;他红着脸争辩,最怕白盼误会,心底的秘密小心翼翼地藏着,期盼他能察觉,又怕真被发现再也不理他了:“反正抓到散布瘟疫的人,瑚貜的画像也不会有效了,再祭拜也没用。”

&ep;&ep;“嗯。”白盼勾起一抹淡淡的轻笑:“那就让她站着。”

&ep;&ep;小盐巴蒸了两个肉包子一人分一个。

&ep;&ep;白盼咬得很斯文,啃了好几口才吃到肉,他看眼前的男孩板着个脸,闷闷不乐,不禁笑出声:“我还没生气,你气什么?”

&ep;&ep;“我怕梅子出去后到处乱说。”小盐巴放下吃剩一半的包子,还有点紧张:“以前也发生过这种事,村民都骂他们神经病。”

&ep;&ep;白盼托着下巴,诧异道:“原来睡一张床这么严重?”

&ep;&ep;“也,也不是。”梅子以为他们是恋人关系,如果真是那才好呢,小盐巴想不明白她的反应为什么这么大,如果只是单纯躺在一起,肩膀碰肩膀,也看不出什么暧昧……

&ep;&ep;难道他睡着的时候,又乱动了?!

&ep;&ep;……

&ep;&ep;云青青兮欲雨,水澹澹兮生烟。

&ep;&ep;到了傍晚,天色变了,狂风敲打着窗户,一霎间豆大的雨珠如瀑布般倾盆而下,雨点连成线,顺着屋檐流下,形成了一片小溪。

&ep;&ep;震耳欲聋的雷声一下接着一下。

&ep;&ep;小盐巴立即从椅子上弹起来,一个箭步冲了出去,可惜大雨来得太快,好不容易洗净的衣裤统统淋了个透心凉。

&ep;&ep;回来时,新买的塑料拖鞋不防滑,差点摔了个狗啃泥,幸好白盼眼疾手快扶了一把。

&ep;&ep;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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