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不是很大,倒是有窗户,向窗户外面看去,是一堵墙,和窗户间隔有不到四十公分的夹缝,窗户还用钢筋给焊死了。
屋内是一个不到两米宽的细长空间,算上卫生间有八个多平方,收拾的倒是很干净。
窗户对面墙角有一张折叠单人床,床头上一个枕头和一个小被子,床下还摆着几双贾秀英的鞋子。
床对面是一张木桌,桌下放着凳子,桌上靠着一排书。桌子边的墙上钉着几个挂衣钩,挂着几件衣服。
卫生间应该是后改加的,用两扇铝扣板间隔着,门是打开的,里面空间不是很大,有衣篓,水桶,脸盆之类的东西,这些东西就占了有三分之一的面积。
房间虽然不大,但申信觉得这是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后,第一次有了算是自己的空间。
虽然是自己女人的,是在看守所里。
申信把手里的衣服放桌上,看着为自己做了这么多事的女人。情动的从后面抱住贾秀英。
闻着女人头发淡淡的香味,细声说着情话,贾秀英迷着双眼,也是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空气中弥漫着激情过后的味道……
申信躺在床上,枕头和被子靠在背后,头枕着双手,看着从卫生间走出来的贾秀英。
上身穿着一件白色t恤,下身就穿着条小小裤,一双白嫩的美腿裸露着,头歪到一边拿着毛巾擦拭着头发。
.......
“你现在不就在上班吗?干嘛还出去呀?有病人了叫你再出去呗!再说你们不是小病不用看,大病送医院的吗?”
“那是你想的那样呀!小病也要看的,病人大都不会送这来,就在监室里看的,我这一天来回跑也很忙的好吧。”
贾秀英边说着边穿上了衣服:
“我在外边把门锁上了,你洗好了赶紧把饭吃了。衣服就在那泡着吧,我晚上回来在洗。”
贾秀英也不等申信回答,就锁上门向外走去……
贾秀英打开房门走进去,把手里拿着的餐盒放到桌子上。看到申信躺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本书:
“今天又看了什么书呀?”
申信也没去看贾秀英:
“就随便翻了几下,那些医学专业的书我也看不懂呀!阴天能不能再帮我租本小说带来呀?”
贾秀英走到床边,从申信手里拿掉书,合上放到桌子上:
“别看了,我有事和你说。”
申信看着贾秀英严肃的表情,不由紧张了起来,看来是自己的事有结果了,并且结果还不太好:
“怎么了?我的事有结果了吗?”
“嗯,阴天检察院会开庭宣布结果。”
贾秀英坐在床边抱住申信带着哭声道:
“我爸找的律师说,认罪认罚的话最少也要三年。”
“三年是确定好了的,剩下的就是流程。”
申信拍了拍贾秀英背,轻松的说道:
“没事儿,三年也很快的。”
贾秀英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越想越难受,趴在申信肩膀上大声哭了起来。
申信已經在這個房間呆了八天了,每天什麼都不用乾,就吃飯睡覺看書。
衣服什麼的都是賈秀英在洗,地也是等著賈秀英打掃。
小日子過得很滋潤,真的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
賈秀英也是越來越痴迷申信了,每時每一刻都在想著申信,在一起的日子越久越離不開他,有點時間就想來看看。
也不知道是不是覺得自己比申信年紀大,事事都遷就著申信,也捨不得申信做事,就是寵著他,有什麼要求都會盡量滿足。
熱戀中的賈秀英看著比之前年輕了很多,也比之前喜歡妝扮自己了,現在看著她也就只有二十二三歲的樣子。
父母看著她的變化,也都開始慢慢接受她找的這個還在坐牢的對象。賈父也開始用心去為申信銷案子。
賈秀英雖然結過婚生過孩子,但和前夫也只是相親認識的,只是互相看得順眼就結婚了。
婚後賈秀英一直在努力維持著家庭,家長里短,婆媳矛盾。
但和申信在一起的這段時間,才體會到了什麼是戀愛,可以說從身體到心裡都得到了滿足。
申信和贾秀英说着话,平复着贾秀英的情绪。
贾秀英想起来今天带着的饭,松开申信拿来餐盒就用勺子,一勺一勺的喂着。
吃完了饭,两人还是紧紧抱着不愿分开,就这么腻歪在一起,珍惜着所剩不多的时间。
申信通过这几天的了解,对贾秀英的家庭有点傻眼,心里也有些迷茫了。心里暗自吐槽着:
“家里有这么一栋大楼,贾秀英不在家好好收租,去上什么班呀?是不是傻?再说有这么一栋楼,什么样的上门女婿找不到啊?”
申信这才知道贾父多有钱,听贾秀英说的轻松。本来以为是家里稍微大点的农家院改建的楼房,有个两百多平方的占地面积就算可以了,谁知道要乘以五倍那么大呀。
只是下边两层商铺一个月就能收多少钱呀?
申信有时就会想着:
“自己只要把这一家人哄好了,那是直接可以躺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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