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说着话打着坐,很快就到了六点。其实不止眼镜在说话,其它人也都两两的小声嘀咕着。
外面广播里开始播报语音,放着音乐。房间里的人开始活动起来。不过房间也没有什么活动空间,就门口有着一米多一点的空地。大家就是起身上个厕所,和站在床上扭动下身体。
还没到六点半外面就开始打饭了,间里的铁门上,有一个40公分长宽的铁窗,用钢筋焊接成田字格,铁窗也是一个小门可以打开,间里的人都已经站起来拿着餐盆,开始排队了。
眼镜也拉着申信去柜子上拿餐盆,和几个铁水壶,然后排到最后面。
这时饭已经到113房间了,外面一个管教拿着个本子开始叫名字,叫到名字的人答到,再把餐盆放在窗门上,打饭的开始向里打饭。
两勺都快成干饭了的米糊,一筷子咸菜。很快就都打好了,各自找地方坐,有的去柜子上拿零食当配菜。
说是零食种类倒不是很多,以方便面为主,方便面捏碎,把调料放入捏着口晃匀,然后倒在盆里拌饭吃。
眼镜也拿了一袋方便面,还分了一半给申信。间里的人吃的都很快,五分钟不到就完了。
他们把盆随意丢在厕所边的地上,就回到床上闲聊着。眼镜就带着申信去刷盆子,一边刷一边还小声抱怨着。
“这里边可没有好人,不过最坏的就是麻秆了,听说被人给打坏了。”
原来麻秆还有个好听的名字,叫韩宇轩,22岁,无业富二代。
家里是做超市的有十几家,但家里不止他一个孩子,有两个哥哥比较成器。
眼镜还坏笑着说:
“成了真太监,性格就有些扭曲。”
“不过他家里给了龙哥五千块钱,让龙哥照顾他。他仗着龙哥的关系,欺负我们这些新来的。”
眼镜说到这眼里满是厌恶,看来是被欺负过的。
这刚说到麻秆,麻秆就向着申信两人走来。看着凑在一起小声嘀咕的两人,用他尖细的声音说道:
“你俩在那嘀咕啥呢?”
真的是白天不说人,晚上不说鬼。这刚说到麻秆,人就像是感应到了一样。
麻杆趾高气昂的说道:
“好好干活,你俩刷完餐盆,去把所有的脏衣服都收起来洗了”
麻秆看着两个人蹲着刷盆不理他,用手扒拉了一下眼镜的头。
“听到没有?”
眼镜眼神愤恨,表情不情愿的说道:
“知道了。”
麻秆又用手指点在申信头上,对着他说道:
“还有你,听到没有?”
申信本来刷餐盆都不想干的,正一肚子怨气,听到还要去给他们洗衣服,心里一阵火起,脸色一下子就红了,怒睁着眼睛看着麻秆。
麻秆看着申信要喷火的眼神,神情不屑的说道:
“怎么?不服气呀?要打我吗?这可都是龙哥吩咐的。”
申信越想越生气,重生之后事事都不顺,还被这么个鳖孙欺负,这怎么能忍。
拿着还装着水的餐盆猛的砸向麻秆,同时手快速伸出,掐住麻秆的脖子,另一只手狠狠的打到麻秆脸上。
嘴里大声怒吼道:
“干,他木的,老子不忍了,龙哥?龙个几把,来呀,都来干我呀?”
申信手不停抽打着麻秆,同时眼神疯狂,挑衅的看向张劲龙。
张劲龙反应的也很快,起身快速奔来,举起拳头打向申信。
申信松开麻秆低头弯腰,快速前冲抱住张劲龙的腰,抱起顺着张劲龙冲过来的劲,向后倒去,同时身子一扭,把张劲龙摔到自己身下。
张劲龙拳没打到人,看申信低着头抱着自己,就变拳为肘狠狠的捣向申信的头。
“砰”的一声,张劲龙的头磕到厕所里的墙上,疼得反应都慢了下来。
头上挨了一肘的申信忍着痛,骑到张劲龙身上,一手掐着脖子,举起拳头对着张劲龙的太阳穴就打。
这会的申信神情激动,脑子里有着疯狂,兴奋。
这一切都是发生在一瞬间的。这时张劲龙的小弟们都围了过来,大声叫喊着要打申信,不过申信刚倒向的是厕所里,空间不大,挤不进去太多的人。
两个人一左一右拉住申信的胳膊,还不停的用拳头打着申信的脑袋,后边一个人拉着申信的号服,往后一扯,没想到号服质量太差,一下就扯烂了,那人一个踉跄后退了几步。
这时外面的管教听到声音跑了过来,拿着橡胶棍一边敲打着门一边喊:
“干什么?干什么呢?都去床上蹲好”
人散开后,管教看厕所里的几人还在打,一边打开门一边喊着其他管教过来,几个管教进来后看着还在打申信的两人,拿着橡胶棍抽了上去。
张劲龙已经被申信的几拳打的晕了过去,申信被旁边两人打了几拳也冷静了下来,听着管教过来的声音,脑子里转了转,眼睛一闭装晕了过去。被管教打了几下的两人也都松开了申信。
管教拿出镣铐给两人戴上带走,一个管教看着地上晕过去的人,拿手探了探鼻息后松了口气,拿着对讲喊人过来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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