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饭就接着走,没有目的地。

这时已经有了过年的气氛,小孩子穿着新衣服放着鞭炮,在大街上打打闹闹。

男孩打皮牛,女孩子跳皮筋,男孩跳山羊,女孩捉迷藏。

申信路过时会停下来看上一会,沉重的心情也跟着轻松起来。

袁可静可没有他那么悠闲自在,第二天醒来没看到申信,就向外面喊了两声。

她是真的没想到申信会走,以为他去上厕所,等了一会儿还没见到他回来,袁可静心里开始慌了。

给申信打电话,发现手机在房间里,出去问袁父袁母也都没见到他。

袁父让她不要担心,他出门去找一下。

等袁父出门后,袁可静才发现申信手机里写的信息。

眼泪一滴一滴流了下来,袁母看到她的不对劲问道:

“怎么了静静?你别担心!申信可能就是有什么事出去了!等会就回来!”

袁可静张张嘴说不出话来,一下瘫坐地上,眼泪不值钱一样流着,怎么也止不住。

这可把袁母吓坏了,抱着她晃道:

“静静!你别吓我呀!你怎么了?说话呀!”

袁可静神情有些恍惚,呼吸有些困难,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窒息。

袁母吓得不知所措,赶紧叫喊着去找袁父。

袁母走后袁可静就晕倒在地,袁父袁母回来看到都急坏了,又晃又掐人中也没反应。

袁父赶紧打电话找车送医院。

七叔一家都回老家过年,袁可静五妹也住他们哪,主要她住家里觉得别扭,尤其是申信看她的眼神让她讨厌。

袁父给七叔打电话,说袁可静出事了,要开车送医院,五妹知道后也跟着上了车。

车停到家门口后,五妹推开车门就向家跑去,急道:

“怎么了?老四出什么事了?”

袁父知道车来了,抱起袁可静随口说道:

“先上车去医院!”

留袁母在家里看孩子,几人上车向县城赶去。

车内五妹又问道:

“爸!怎么回事?老四怎么了?申信呢?”

袁父等车的时候,也看到了手机里的内容。

袁父叹了口气道:

“申信走了!”

五妹奇怪道:

“走了?走去哪?给他打电话了嘛?”

袁父沉默着没说话。

五妹也反应了过来,知道走了是什么意思。

“离家出走?”

袁父又深深叹了口气。

五妹睡的早,还不知道昨天晚上发生的事。

问道:

“为什么走?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袁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七叔接过话道:

“昨天晚上……”

就这样把昨晚的发生事情说了出来,结尾还说道:

“没想到申信会因为这个事就要离开!”

之后车里就陷入了沉默。

袁可静的事也不大,就是伤心的晕了过去,因为要过年就没住院,醒来之后就回了家。

这个年过的也没了年味,袁可静白天还看不出什么,晚上睡觉时就会无声的流泪。

因为有五妹陪她,也只有关了灯才会流眼泪,不过微微颤抖的肩膀可瞒不过五妹。

五妹心里暗想,即使一辈子不结婚也不要像她一样。

更不会找申信这样的男人,为他们流眼泪。

五妹也确实做到了,毕业后留校任教,三十出头才嫁给了一个小三岁的添狗,把她当成祖宗一样供着,所有钱和时间都交给她,出去和朋友吃个饭,都不敢过晚上九点回家。

申信这边,晚上饿了也和中午一样,不过这家人比较心善。

做了碗鸡蛋面,炒了一盘肉菜,还收拾了间屋子留他住一晚。

因为第二天就是年三十,不能留个陌生人在家过年,早上吃完饭就给了五十块钱让他走了。

申信虽然从没什么好心思,但这次是真的很感谢这一家人,心里默默为他们一家祝福。

这家人也是给了他启发,开始一家家挨着讨饭。

讨到好吃的就留着,不好吃的就丢大坑里,不时还有人给个一块五块的,一天下来也能收入百十块钱。

也就是过年这几天,初六以后就没人再给钱,东西也成了凉馒头。

不过身上有了四百多块钱,也够活一段时间。

还想着是不是每到过年都出去讨一次饭,挣得比他平时跑一天车也不差多少。

坐车去了最近的一个城市,他接下来要找新的财路。

通过几天观察学习,申信拿出四百块钱批了一些东西,袜子手套毛巾之类的,用一个纸箱子装着去摆地摊。

什么生意没人带你都是干不成的,强求着去做就要交学费。

卖了三天,问的多,买的少,最后不得不赔钱处理掉。

四百块钱成了一百多,交了不到三百学费,还没学到东西,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没办法,生意做不好只能去打工。

这个小城市工价太低,一个月二百的工资都有,最高没超五百,还是那种最脏最累的活,申信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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