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金凤接过盒子打开,是一条金项链,挂坠是一只金凤凰,栩栩如生。

&ep;&ep;“这是我专门找人定制的,市面上买不到。”西凌从盒子里拿出项链,挂在金凤的脖子上。

&ep;&ep;金凤摸着项链,心里的气一下子就消散了,西凌这么疼自己,将来把儿子生下来了,好日子也就彻底到手了。

&ep;&ep;还有两个月就要生了,可金凤却觉得子宫里总是凉飕飕的,像是有一股寒气,至下而上,直冲心窝子。

&ep;&ep;偏偏是这个时候,金凤却收到一个诡异的快递,原本以为是在网上买的母婴产品到货了,拿回家打开一看,竟然是一只死掉的鸟。因为天气炎热已经腐烂,尸体的臭味冲得她恶心。

&ep;&ep;金凤想来想去,也只有林晓月会做出这事,她因为怀孕,跟圈子里的那些狐朋狗友已经疏远了很久,况且她们也没理由来吓唬她,在这个城市里,跟她有过节的也只有林晓月了,一定是她见西凌来得越来越勤,所以才做出这么阴险的事来。

&ep;&ep;可一星期后,金凤又收到了一个快递,里面装着一件血衣,那衣服很眼熟,是件童装T恤,上面有一只蝴蝶的图案。

&ep;&ep;这件衣服好眼熟,到底在哪儿见过?

&ep;&ep;金凤思忖着,忽然一阵寒意从背后陡然袭来。

&ep;&ep;“到底是谁?”她将衣服扔进垃圾桶,那是她几乎快要忘记的时光,回忆灌入脑海,让她几欲崩溃。

&ep;&ep;那件血衣是她小时候穿过的衣服,寄快递的人一定是她小时候认识的人!到底是谁?难道是那个老裁缝?不对,他怎么可能找到这儿?她脑子快速旋转着,却怎么也无法锁定是谁寄来的血衣,那些人仿佛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硬生生扯着她的脑袋,想要将她拉回去。

&ep;&ep;金凤越想越害怕,她打电话给西凌却一只没人接电话,她要去找他,只有呆在西凌身边,她才觉得安全。

&ep;&ep;电梯门打开,一身穿黑色T恤的人站在电梯的角落里,头上带着顶鸭舌帽,帽子压得很低,金凤看不清他的全貌,只觉得那人的嘴巴很眼熟。

&ep;&ep;她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下一秒,那人忽然一个箭步冲了上来,将金凤的嘴捂住拖进了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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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我们离婚吧!”

&ep;&ep;西凌刚进家门就看见林晓月坐在沙发上,穿的一身黑,左臂上挂着一块黑纱,脸上是一贯的冷漠。

&ep;&ep;“你瞎说什么呢?怎么了,家里谁去世了吗?”西凌本以为是哪个远方亲戚去世了,她心情不好。

&ep;&ep;“爸死了。”林晓月的声音微微颤抖,她仰头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这样可以疏解体内巨大的悲痛。

&ep;&ep;“你怎么不告诉我!”西凌搂住林晓月的肩膀,难以置信的语气里夹着一丝责怪,“这么大的事,你怎么能闷着不说呢?”

&ep;&ep;“呵,能有什么事能大得过金小姐肚子里的孩子。”

&ep;&ep;“你说什么气话,那也是我的孩子。你知道的,我一直想再要个孩子……”

&ep;&ep;“我不管你有几个孩子,我的孩子只有安安一个!”林晓月挣开西凌的臂弯,“刷”一下站了起来,“西凌,你别忘了,当初你是怎么发的家!你欠我的!”

&ep;&ep;林晓月再压抑不住心中的悲痛,捂住嘴巴痛哭起来。

&ep;&ep;“是,我欠你的,我该死。”西凌低下头去,复又抬起对着她说道,“可是我也答应过你,绝对不会跟你离婚。”

&ep;&ep;“哈哈哈哈哈……”林晓月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大声笑了起来,泪水从唇角渗入,嘴里一阵咸涩味,过了许久她才静了下来,“你当我稀罕做你老婆呢?算了,我懒得多说废话。我只要安安和两家子公司。”

&ep;&ep;西凌盯着林晓月,只觉得她仿若变了一个人,那个温顺大方事事以他为主的林晓月不见了,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主见起来。

&ep;&ep;“行。既然是你自己要离婚的,那我就成全你。”

&ep;&ep;林晓月的速度极快,前两天迅速料理财产和抚养权的问题,第叁天就去民政局办理了离婚。安安和两家子公司还有她们现在住的房子归林晓月,集团和其他子公司仍是西凌的。

&ep;&ep;西凌也因此搬去与金凤一块同住了,这是西凌请求的,那套房子原本也是林晓月名下的,但新买的那套房还在装修,西凌只能求着林晓月再宽限几个月。

&ep;&ep;这几日西凌手机上总收到银行的短信,全是几万十几万的大额支出,心里疑窦,但也没细想,全当是金凤在为了生孩子做准备。

&ep;&ep;西凌回到家,看见陈婆正给金凤包扎伤口,说是想亲手煲汤给西凌,端砂锅的时候不小心被烫着了,幸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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