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仙,您在吗?”郑成出了新国寨,就一路马不停蹄的跑到了距离寨子不远的柳林丛中,四处叫喊着柳仙。

“在在在,郑公子何事啊?”听闻声音的柳仙从地底钻出,是个翩翩公子的模样,只是行进困难,脚下是些柳树的根脉,连着地底,只有上半身是人身,到了腰处就成了树根,他双手背在身后,周身泛着金光,俨然一副神仙模样。

“那结界如何破的?”郑成忙开口问道。

“可是关着花槿惜的那结界?”

“是埃”

“槿惜姑娘自能破除。”柳仙笑道,“她乃是天人的公主,我这小法,她怎能破不了。”

“可她确实没有破除埃”郑成皱眉,若不是他亲眼所见,自是也不信堂堂天人公主会破不了一个小仙设置的结界。

“她自是以为是什么大人物设置的结界,心下生怯,你切告诉她,无须法力,自己的真气便可破了这结界。”柳仙笑道,“还有那妖符,也容易破,将体内真气集结与心口,便可再使法术,她能被我的符咒控住,也是她先前没有好好学习法术,否则,我这点法力,她早就破解了。”

“好,谢柳先生了。”郑成道过谢,就赶忙回了寨子。

告诉了花槿惜破除结界的方法之后,就见花槿惜站在原地,闭眼开始聚集体内真气,不过半柱香的功夫,她就睁开了眼睛,轻轻一掌,那结界就在两人面前如同玻璃一般破碎了。

郑成见状,拉着花槿惜的手,连忙跑出了寨子。

两人一路奔波,终是三天之内回了长安城。

见到两人归来,梁爷长舒了一口气,他叮嘱了下人,带着槿惜二人回了住所沐浴更衣。

他则是带着银两去了派遣这单的大人哪儿请罪。

清洗过后,花槿惜就在前厅候着梁爷,许久之后才见梁爷回来,脸上多了些伤痕。

“义父这是怎么了?”花槿惜轻轻抚上了那伤口,担心的问道。

“没什么,就是这单没有送成,许家大人,有些恼火罢了。”梁爷露出苦笑,放下花槿惜的手,“无碍的。”

“好。”花槿惜再次抬手,手指轻轻点了一下他的伤口,随后,肉眼可见的速度伤口便愈合了。

她扭捏了一会,才再次开口,“我想出去游历,我是来人界寻人的,想着走镖能够训到他,谁知我要找的人没找到,还差些被囚禁在了土匪寨子里,带我游历之后还没找到他,便回来陪您,再走镖。”

“好,老夫不留你,你且去吧。”梁爷顿了顿,接着道,“那你要答应老夫一件事,你留一个能招你回来的东西,若是镖局有什么事情,我还需要你帮忙。”

“好。”说着,花槿惜从怀中掏出了一个木埙递给了梁爷,“你有事便吹响即可,不管我远在何处,都能听见这声响。”

“谢谢姑娘了。”梁爷拱手,看着花槿惜收拾好行李,离开了梁宅。

郑成也只能眼看着她离开,没有法子留住她,便匆忙赶到了梁宅门口,叫住了她,“槿惜,我能同你聊聊吗?”

“有什么事吗?”花槿惜听见有人叫她,回头看去,只见郑成手中似乎拿着什么东西,一步步向她走来。

“槿惜,你这一别,怕是再也见不到了,我想同你说说话,便送你到都城门口吧。”待他走进,花槿惜才看见他手里的东西,是个红匣子,只是不知道装着什么。

“也好。”花槿惜点了点头,转头又冲梁爷挥手告别。

随后,两人便徒步走向了长安城的出城口。

“你去四方游历是为了什么?修炼妖气?”两人走了好久,郑成才开口问道。

“是也不是。”花槿惜长探口气,“我是寻我前世夫君的,他名叫曹落笙,生生世世都名为曹落笙,我走镖自是为了寻他,我只想同他白头偕老,以妻子的名义。”

“那槿惜姑娘还真是长情。”郑成没有告诉她,曾经赵平乐想要自称曹落笙,想要做太上皇。

“郑公子谬赞了。”两人说着,就走到了城门口,花槿惜停下脚步,转头看着郑成,“公子,留步吧,往后的路,我自己走,这些天多谢你相助了。”

“好。”郑成点了点头,将手中的红匣子递给了她,“这个你收下吧,先前买的,还没机会送给你,就当是我赠与你的送别礼物吧。”

“谢郑公子好意,这个礼物我不能收,请回吧。”花槿惜拱手告别之后,头也不回的出了城门。

“花槿惜!我喜欢你1似是怕日后再也见不到她,郑成站在原地对着她的背影大喊。

却依旧不见她回头。

郑成有些失落的低下了头,等他再抬头看去的时候,已经看不见了花槿惜的身影。

一路南下,她逢人就问,有没有听闻有哪一户曹姓人家生了男孩儿,叫曹落笙的。

可没人听说过,甚至说是,没人敢同太上皇一个名。

细细想来倒也对,前一世的曹落笙是何许人也,怎么敢有人与他同名。

罢了,兴许某一处会有人没有听闻过曹落笙的名讳,起了他的名字也说不定,这样,平安一生,白头偕老,自是能成的。

扛着姑娘回了寨子的赵平乐将她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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