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许是花槿惜一改往日的粉红裙摆,如今换了一身极为朴素的长袍,显得不太起眼,赵平乐此时才注意到她,他下马走到她面前,抬起她的面庞,细细打量了几眼,被她那清纯动人的面容打动,就要拦腰抱起,却是被花槿惜打开了手。

“臭娘们!还敢反抗?1赵平乐抬手就要给她一巴掌,一直在他身后的人,就走上前来,抓住了赵平乐的手。

几次挥手都打不下去,赵平乐气的喊道,“郑成!我才是大当家的,你休要越界1

“郑成?”花槿惜看着他,轻声开口重复了一遍。

听闻声音,赵平乐和郑成都转头看她,只是一人面色泛红,一人面色黢黑,想必两人都没有想到花槿惜会念郑成的姓名。

“郑成!这娘们是我先看上的!你休要同我争抢1赵平乐没好气的开口。

“这些年了,我何时同你争抢过什么?”郑成松了手,他去翻了翻那些小厮的的衣服,却是半天也没搜到什么值钱的玩意,随后转头对赵平乐开口,“他们身上没带什么盘缠,应该都在这姑娘身上了。”

“管他们有什么盘缠金银的,只要这娘们儿跟我走,什么都好说。”赵平乐哼了一声,又要伸手抱花槿惜,却听她开口说话了,“赵平乐,我给你变个法术,你要看吗?”

“看看看。”许是以为是什么美人之类的,赵平乐眼睛都冒着星光。

“那你看好了。”随后,花槿惜就施了先前在梁公子面前用过的法术,一时间,土匪众人都被花瓣迷了眼,扑打几次无果,那些花瓣一直在眼前晃悠,花槿惜乘机拉了小厮上车,连忙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此后相安无事,终是赶第二日一清早赶到了程大人家。

“嘭嘭嘭1花槿惜站在门口,敲了三下门,随行的小厮有些奇怪,这大户人家往常都是开着门的,有侍卫把手,这程大人怎么与他人不同。

“吱呀”一声,几丈高的大门,只开了个门缝,里面露出一个少年模样的下人,花槿惜微微鞠躬,开口道,“我们是尚国镖局的,先前程大人家要几个孩童,因土匪劫道,如今才送来,是我们的不是,还请您通知一下程大人,好安顿好这几个孩子。”

“姑娘稍等,我去通报一声。”随后,门又一次合上了,过了许久之后,这大门才缓缓打开,那下人带领着花槿惜一行人走向了后院,路过正房的时候,是见有个管事嬷嬷的人背对着她,面前几个孩子手中端着茶水,低着头,像是在学习礼仪,和梁公子所说不错。

偌大的后院中,停放着好些个笼子,看样子是买了很多孩童来。

花槿惜叫小厮将车上的四个孩子放了下来,亲自打开了笼门,看着几个孩子战战兢兢的从笼中走出,她分外心疼,可也没有什么办法。

一切放置好,花槿惜就带着手下人打算打道回府了。

再一次路过正房时,花槿惜认出了其中最小的那个孩子,是当时她差点救下来的那个小孩。

她转头告诉为首的下人,让他们先走,自己则是直奔正房而去。

刚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了嬷嬷的声音,“水要端平,目要直视,主子说话要离开,不偷听,不偷看,否则死无全尸。”

话音刚落下,就听见小孩开口,“是,一切遵命。”

稚嫩的声音,让花槿惜为这人界的炎凉感到惋惜,有人出生权贵,有人出生卑贱,有人生来就是公子小姐,有人生来就是伺候人的命。

罢了,看着孩子好着就行,花槿惜也不再逗留,翻墙就跃了出去,随着那些小厮回了长安城。

梁公子正在房间里看账簿,就听见了门口传来了花槿惜的声音,“我好渴啊,小厮帮我倒杯水可以吗?”

“哟,槿惜回来了。”梁公子迎了出去,笑意盈盈的拉着花槿惜,问道,“这单可是送成了?”

“成了。”正说着,小厮递了水来,花槿惜拿过水杯一饮而尽后接着说道,“那土匪没什么本事,只会大呼小叫的,日后有我,不用怕他。”

“好好好。”梁公子连连点头,心情大好的他,立刻就带着花槿惜等人去了酒楼,就当是犒劳他们了。

酒足饭饱之后,花槿惜就随意找了家客栈暂时住下了。

回到寨子的赵平乐气急败坏,他真是小看了那妖女怎么这般厉害,自小他就喜欢不服从他的,这强烈的征服欲,让他对这姑娘格外上心,不知何时才能与她相见。

“大当家的。”郑成敲了敲赵平乐的屋门,叫道。

“何事?”正沉浸在日后把花槿惜娶回家的想象中,就被郑成打断了,他最是反感郑成这样文绉绉的男人,一点没有男人的气魄,像个娘们,语气变得不太好。

“手下弟兄说最近劫不到钱财,酒肉都要亏空了,让我来问问你,何时再去劫财。”郑成听到屋内赵平乐的声音,打开门就走了进去。

“明日吧,剩下的酒肉应该还够弟兄们吃一天的。”赵平乐挥了挥手,不再搭理他。

郑成没了脾气,就出了赵平乐的房间。

回到镖局的花槿惜,也就休息了两日,就又被派去走镖了,这一次要途径沙漠,将长安城的至宝玲珑玉送往西域,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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