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仰止的学神还会挑眉毛的!

&ep;&ep;而且似乎,两位老师并没有说过让他留下啊,明明是他自己主动留下的!

&ep;&ep;闻栀觉得自己的脑袋比晕倒前还要迷糊了。

&ep;&ep;索性也不想了。

&ep;&ep;只是两个人相对无言,比较尴尬,正好床头柜有一本全英文的诗集,她伸手去拿,但一只好看修长的手却先她一步伸了过来。

&ep;&ep;“这个时候,最好不要看书,你要是实在无聊,我可以念给你听。”

&ep;&ep;他说完也不等闻栀回答,骨节分明的手指已经掀开了诗集。

&ep;&ep;“howdoilovetheeletcounttheways.”

&ep;&ep;我是多么喜欢你?让我细细数来。

&ep;&ep;“ilovetheetothedepthandbreadthandheight。”

&ep;&ep;当感受淡出视线之外时

&ep;&ep;“soulcanreach,whenfeelingoutofsight。”

&ep;&ep;我的灵魂才能够达到我喜欢你的深度、广度、高度

&ep;&ep;“fortheendsofbeingandidealgrace.”

&ep;&ep;生命尽了还有全部的祈祷

&ep;&ep;“ilovetheetothelevelofeveryday's”

&ep;&ep;我喜欢你的程度达到每天

&ep;&ep;“stquietneed,bysunandcandlelight。”

&ep;&ep;不可或缺,就像太阳和烛光一样

&ep;&ep;……

&ep;&ep;这是伊丽莎白·□□·勃朗宁的一首十四行诗,非常的优美。

&ep;&ep;他的声音清越好听,发音又是纯正的英伦腔,比她经常听的录音要好听十几倍。

&ep;&ep;那优美的诗句由他念出来,简直能叫人沉醉。

&ep;&ep;像是最顶级的安神调。

&ep;&ep;闻栀听着听着,眼皮就不住的往下垂。

&ep;&ep;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得手背微疼,她眉心皱了皱,眼睛勉强掀开一道缝,恍惚他撑着身体,覆在她身上去关她里侧床头的台灯。

&ep;&ep;他身上那淡淡的仿佛檀木的香味也就这么丝丝绕绕的侵入她的身体,甚至梦里。

&ep;&ep;安抚着她经常失重惊悸,被病痛缠绕的梦魇。

&ep;&ep;第24章

&ep;&ep;第二天顾清岑已经不在了。

&ep;&ep;饶曼进来看闻栀,摸摸她的头,发现温度正常,这才放心,笑着说:“你清岑哥哥忙工作去了,看着你输液输完了,连夜走的。”

&ep;&ep;闻栀现在已经对“清岑哥哥”这个称呼免疫了,镇定的点点头。

&ep;&ep;想起初见他时,他就是刚和闻天工开完会出来,不禁有些好奇,问道:“他……这个年纪都要工作了吗?”

&ep;&ep;饶曼说是,脸上的表情有些无奈:“他们家和咱们不太一样,里头糟心事多着呢。幸好清岑聪明,有韧劲,在年轻一辈里是顶尖的,这就抗了下来,不过,越是顶尖,承受的压力和责任越是大,别看他现在也就十八岁,能力可不比二十八岁的青年人差,他掌握的知识和商场上的手腕,可不是应试教育能训练出来的,他上的学,早就不是学了。”

&ep;&ep;闻栀听的吃惊。

&ep;&ep;饶曼老师虽然说的笼统,却也足够令人惊心了。

&ep;&ep;也是,豪门那种地方,看着光鲜亮丽,里头不知道多波涛汹涌呢。

&ep;&ep;电视剧里不都是这么演的吗。

&ep;&ep;何况,现实往往比电视里的还要残酷。

&ep;&ep;闻栀脑中浮现出那个风光霁月的身影,谁都知道他优秀,可从没有人想过他为什么这么优秀。

&ep;&ep;她也没想过。

&ep;&ep;“咚咚咚……”

&ep;&ep;房门被敲了敲,梁老的声音传了进来:“周医生来了。”

&ep;&ep;饶曼应了声,过去把门打开,梁老和一个头花灰白,穿着中山装,戴着圆框眼镜,手提药箱的人进来了。

&ep;&ep;饶曼给闻栀介绍道:“这是周医生,昨天就是他过来给你看的病,小栀儿叫声伯伯也使得。”

&ep;&ep;闻栀连忙点头:“周伯伯好。”

&ep;&ep;周医生也非常和蔼,笑着说:“小姑娘不要拘谨,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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