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老婆,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ep;&ep;贺悠悠也很疼他啊。

&ep;&ep;每次贺悠悠拿到了稿费,就必定会在那一天,不让寒煦下厨,俩人出去吃大餐,贺悠悠给钱。

&ep;&ep;贺悠悠还会像个大款一样,给寒煦买礼物,多贵的她都乐意。

&ep;&ep;她的口气也像个富婆一样,仿佛他就是小白脸。

&ep;&ep;那时贺悠悠就会说:“来,寒煦,你想买什么尽管给我说。姐养得起你。”

&ep;&ep;有一次,贺悠悠说完,寒煦还记得旁边路人看他的眼神。

&ep;&ep;那眼神一言难尽,仿佛在说,妈呀,现在这年代,男人仗着皮相好,也可以吃软饭啊,枉为男人。

&ep;&ep;寒煦不觉得伤自尊。

&ep;&ep;自己的家事,何必跟外人道。

&ep;&ep;再说了,关起门来,这就是俩人的家务事,关别人什么事。

&ep;&ep;别人怎么看他,一点也不重要。

&ep;&ep;所以,寒家没有人敢给贺悠悠脸色看,也没有人敢催生。

&ep;&ep;贺悠悠结婚之后,发现寒煦承诺的自由,还真的存在。

&ep;&ep;他们又没有跟老人生活在一起,平常逢年过节在一起聚聚,吃吃饭。

&ep;&ep;贺悠悠也学着怎么当好一个儿媳。

&ep;&ep;嘴甜是必要的,每次见了面,都爸,妈,大哥什么的,叫得无比亲热。

&ep;&ep;再然后,就是逢年过节,贺悠悠还会费心思给婆婆买礼物。

&ep;&ep;寒母跟谁提起贺悠悠,都是一脸的笑,合不拢嘴。

&ep;&ep;这个媳妇这样孝顺,比儿子还贴心,真是娶对了。

&ep;&ep;生儿子呢,一定要把儿子教好了,娶一个好媳妇回来,就相当于又得一个女儿。

&ep;&ep;寒母就是这样跟人家碎碎念的。

&ep;&ep;此时,见贺悠悠坐在发呆,寒煦走过去,伸手揽住贺悠悠的肩膀,说:“小悠,怎么了?没睡好?要不再睡个回笼觉?”

&ep;&ep;贺悠悠爱睡懒觉,不过也有节制,最多睡到八点,她就会起来了。

&ep;&ep;现在她的样子懵懵的,不像是没事的样子,寒煦有一些担心。

&ep;&ep;贺悠悠看向寒煦,说:“寒煦,你会解梦吗?”

&ep;&ep;寒煦担心的摸了摸贺悠悠的额头,有点热,像是低烧。

&ep;&ep;“你好像有点发热。我先去拿水银体温计。”

&ep;&ep;寒煦说:“你是做了什么不好的梦吗?”

&ep;&ep;他把水银体温计让贺悠悠量体温。

&ep;&ep;虽然现在有各种体温计,但有的时候,寒煦是喜欢慢节奏和恋旧的类型。

&ep;&ep;水银体温计慢归慢,但很准备。

&ep;&ep;贺悠悠回答:“也不是不好的梦。只是,我不知道那梦代表了什么。”

&ep;&ep;她在梦里,梦见了一匹马。那匹马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她本能的就知道那是一匹公马。

&ep;&ep;然后,那马又变了,变成了缩小版的寒煦,在梦里冲她叫妈妈。

&ep;&ep;贺悠悠都吓傻了:“谁是你妈妈?”

&ep;&ep;小小寒煦说:“你就是我妈妈啊。”

&ep;&ep;贺悠悠吓疯了:“你弄错了啊。我不是你妈妈。”

&ep;&ep;怎么梦到寒煦变小了,还叫她妈妈呢。

&ep;&ep;她是寒煦的妻子,才不是寒煦的老妈子啊。

&ep;&ep;这样吓醒了,贺悠悠却反应过来,梦里有人叫她妈妈,这个她听老一辈的讲过,这种算是胎梦。

&ep;&ep;胎梦的话,那是不是她有宝宝了?

&ep;&ep;宝宝?

&ep;&ep;贺悠悠想起一个月前她对寒煦说:“寒煦,我想生个跟你我都相像的宝宝。你呢,你要当我孩子的爸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