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婉柔说了,她三姐姐是用自己的帕子折叠各种形状的小动物。婉柔是用草丛里捡的几块布

&ep;&ep;做的。做完了以后,还拿给其他几位少爷一起看,大家都接过手瞧了的。济源因为在钓鱼,因此没见过这些布偶。”三太太眉头紧皱,“让我知道是哪个天煞的,扔了那几块破布,我非撕烂他不可。”

&ep;&ep;“来人,去把大老爷做寿那日,负责花园东暖阁西暖阁庭院洒扫的、厨房来往传菜的以及给宾客指路的丫鬟婆子小厮,全部传到大厅,我有话要问。”大太太道。

&ep;&ep;三位太太盘问了一个时辰,下人们说并未看到什么形迹可疑的人。但是负责洒扫庭院的丫环婆子一再保证,那日,大老爷办寿宴,早早起来就打扫得干干净净,连草丛里的狗屎猫屎都捡干净了,不可能有什么布料之类的东西。这等显眼的东西掉在草丛里,不是扫洒处的失职吗?

&ep;&ep;下人们尽数散去,三位太太也乏了。

&ep;&ep;“两位弟妹回去歇着吧,还要轮流侍疾呢。这事暂时先不要告诉母亲,免得她又生气。”大太太道。

&ep;&ep;“嫂子说的是。那我们便告辞了。”二太太和三太太纷纷告辞。

&ep;&ep;夜间,魏玉贞睡不着,提笔给静姝写了封信,她觉得这事要靠外力来查。静姝是锦衣卫指挥使的妻子,那么查这件小小的迷案应该有办法。

&ep;&ep;静姝也没睡着,在床上睁着眼睛。

&ep;&ep;凌无尘抱住她,“还在担心呢?我准许你日日去姜府门口晃一圈,已经是最大限度了,你不准进去。”

&ep;&ep;“我知道,我就是觉得祖母年纪大了还要遭罪,再加上弟妹们,年纪这般小,万一熬不过去。”

&ep;&ep;“宫里也戒严过,不是好了吗?太医去了三个驻扎到姜府里,假以时日,戒严就解除了,别急。”

&ep;&ep;“我觉得是有人在捣鬼。”

&ep;&ep;“好,我帮你查好不好?”

&ep;&ep;“嗯,谢谢夫君。”她欣慰一笑,在他脸颊边亲了亲。

&ep;&ep;第二日,翠竹用帕子包着手,手里拿着一封信,“太太,姜府送来的信,是二太太的信。”

&ep;&ep;“快给我看看。”静姝着急道。

&ep;&ep;“哎。太太,先用帕子把手包上。”米儿赶紧拿出帕子给她包手,不放心又包了一层。

&ep;&ep;静姝拿出信纸,仔仔细细读了。读完以后微微眯眼,还查什么,她的直觉告诉她,就是姜嫣然干的。

&ep;&ep;“太太?”米儿担心得望着她。

&ep;&ep;“这信,烧了。”静姝哪里忍得住,姜嫣然是最大嫌疑人,非去好好问问她不可。

&ep;&ep;“是,太太。”米儿把她手上的帕子取下来,一并烧了。

&ep;&ep;“准备准备,叫上府里的锦衣卫,随我出门。”静姝道。

&ep;&ep;“太太,去哪?”

&ep;&ep;“去朱府,审案。”

&ep;&ep;静姝带着一干丫头婆子和二十个锦衣卫出门了。

&ep;&ep;“太太,一群锦衣卫冲进来了。”朱三向姜嫣然禀报。

&ep;&ep;姜嫣然有些心虚,这么快就被发现了?应该不可能,强装镇定,“别慌,随我出去瞧瞧。”

&ep;&ep;静姝双手托腰,昂首挺胸站在院里。

&ep;&ep;“姐姐这是做什么?”姜嫣然蹙眉望着她。

&ep;&ep;“做什么?来审案。”

&ep;&ep;“姐姐可是怀了身孕,记性变差了,你夫君是锦衣卫,但你不是。”

&ep;&ep;静姝一笑,“这事挺严重的,有人蓄意谋害朝廷命官的家眷,更何况还是我的娘家,我必须管。”

&ep;&ep;“既如此,姐姐查就是了,来我朱府是何意?”

&ep;&ep;“因为,就是你。”

&ep;&ep;“姐姐,休得胡言乱语,毁我清誉。”

&ep;&ep;“多说无益。来人,给我把这个香儿拉下去,大刑伺候,让她好好想想,她主子都做过些什么。”

&ep;&ep;“啊,啊,你们干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太太救我。”香儿立即被抓起来往外拖。

&ep;&ep;“你敢,这是朝廷大员从二品吏部侍郎的府邸。”姜嫣然怒道。

&ep;&ep;“我就敢,我是锦衣卫指挥使夫人。”

&ep;&ep;“你,你,你胆敢在这里私设公堂。我,我就让我夫君参你夫君一本。”姜嫣然气得嘴唇发抖。

&ep;&ep;“你还是先想想,你做的这件事怎么收场吧。”

&ep;&ep;“夫人,这个香儿怎么上刑?”锦衣卫千户,韩清问道。

&ep;&ep;“她不肯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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