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大哥,这……这是真的吗?”申仪有些疑惑。

&ep;&ep;他们来到房陵,这几天没有见房陵城出去过一兵一卒,哪来的兵马攻打上庸呢?

&ep;&ep;“不管是真是假,我们都必须退兵!”申耽的脸上充满着担忧,“房陵城可以不要,但上庸城绝不能丢,因为我们的根基在上庸啊!更何况这几天攻城,有一个问题你发现了没有。”

&ep;&ep;“什么问题?”

&ep;&ep;“那个自称为汉室宗亲的姓刘的,为何一直没有现身?”

&ep;&ep;“哦?”申仪想了想,的确如此,自从他攻城以来,城头之上就一直是那个年轻的小将,而那个自称汉室宗亲,夺取房陵的人,难道能一直呆在县令府中?“大哥的意思是?”

&ep;&ep;“他有可能在我们来之前率军藏在荆山之中,我们到城下之后,他连夜去了上庸!”

&ep;&ep;“要是这样,上庸可就危险了,那里只有五百兵士啊!”

&ep;&ep;“是啊,所以我们必须立刻撤兵!”

&ep;&ep;“仓皇撤军,若是城中守军追出来怎么办?”

&ep;&ep;打仗的时候撤退也是一门学问,弄不好就会演变为败退或者溃败。

&ep;&ep;“没有时间了,不过城中守军不足为惧,他们已经剩不下几个兵了,到时你率军断后,若是他们追来,就顺势将他们灭了!”

&ep;&ep;“好,我马上去整顿兵马,拔营起寨!”

&ep;&ep;不到半个时辰,申耽和申仪将大军集结起来,不过他们心中感到一阵心酸,来时五千大军,威风凛凛,可现在损失过半,能战之兵已经不足三千人,这一仗虽然说不上败,但和败又有什么区别呢?

&ep;&ep;“出发!”

&ep;&ep;申耽在前,申仪在后,率领兵马向上庸而去,由于他们心中焦急,再加上房陵城的邓艾并没有出城追击,因此加快了行军速度。

&ep;&ep;“停!”正往前走着,突然申耽大喊一声,所有的兵马都停了下来。

&ep;&ep;在后军的申仪一催马跑到前面,“大哥,出了什么事?为何停下来?”

&ep;&ep;“这里有些不对?”申耽向四周看了看,他们的军队来所在的地方乌松谷,两边是高山,中间一条官道。

&ep;&ep;这条路他们以前走过,前几天来的时候也走过,可是现在似乎有些不同,太安静了。

&ep;&ep;“不好,有伏兵,快,冲过去!”申耽大喊。

&ep;&ep;他知道,这里肯定有伏兵,而且退出去已经来不及了,只有迅速冲出这个山谷。只要冲出去,不远就是上庸城。

&ep;&ep;“轰隆隆……”正在这时,前面一阵巨响,无边的烟尘升上半空,只见无数巨大的树木和石块,从两边山上滚落下来,完全封住了他们前进的道路。

&ep;&ep;紧跟着一队兵马出现在了两边的山上。

&ep;&ep;“申耽申仪,你们的末日到了!”刘琮站在山顶,用剑一指山谷,大声说道。

&ep;&ep;“你是何人?”

&ep;&ep;“我乃刘琮!”

&ep;&ep;“刘琮?”申耽大吃一惊,“你是刘景生的二公子刘琮?”

&ep;&ep;“不错!”

&ep;&ep;“你为何在这里,难道说……”

&ep;&ep;“你猜的没错,上庸和西城已经被我拿下,现在上庸城已经没有申家了,包括家主申元在内,已被我全部诛杀!”

&ep;&ep;“刘琮,你……”申耽气得脸色发青,声音发抖,“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ep;&ep;“申耽,我本想给你申家一条生路,怎奈你们已经投降了曹贼,并且申元又勾结山匪独眼龙,在上庸城作乱,那是自取灭亡!现在你若投降,我便给你一个全尸,如若反抗,让你化为灰烬!”

&ep;&ep;“刘琮!小兔崽子!给我冲上去,杀死刘琮者,赏金一千!”申耽歇斯底里的喊着。

&ep;&ep;“杀!”兵士们叫嚷着顺着山坡向上爬。

&ep;&ep;“放箭!”

&ep;&ep;一支支羽箭飞向了山谷,而箭尖上,竟然带着火。

&ep;&ep;火一碰到枯黄的草木,立刻燃烧起来,整个山谷都是劈劈啪啪的响声,浓烟滚滚!

&ep;&ep;惨叫声、嚎哭声混在一起,谷中的兵士四处乱跑,互相践踏。

&ep;&ep;“快,退出去!”

&ep;&ep;冲不上去,只好往外退,申耽和申仪已经顾不了许多,带着自己的亲兵跑在最前面,后面的兵士能不能跟上,只能听天由命。

&ep;&ep;可是刚到谷口的时候,却又傻了眼,只见一队兵马已经列好了阵式,将谷口完全挡住。

&ep;&ep;厚厚的盾牌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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