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又干了什么,他都知道。

&ep;&ep;他不会讲,不会生气,因为那是他唯一的弟弟。

&ep;&ep;晚上,两人又躺在一张床上,江邬背对着江陇。

&ep;&ep;夜很寂静,能听得见闹钟的指针滴答响,能听见两人的呼吸,也能感觉到,谁都没有睡觉,但谁也没有吱声。

&ep;&ep;外面吱吱叫响的虫鸣,掩盖了两人同样不安跳动的心脏。